“顧師妹,你怎麽看?”出了屋門,沿着廊檐離開了湖中,再一次踏上了幽深曲折的回廊,姜琪慧傳音問道。
“暫時看不出什麽問題。”顧天好答道,以她二人的實力很難在一位結丹真人身上還有她的話語中找到破綻。
二人在這裏也不好多說什麽,就怕讓别風上人察覺到二人的傳音,因此在見到劉深遠的時候,二人就自動停下了傳音。
“顧道友,姜道友,二位道友請随我來。”劉深遠态度和之前一樣,很是謙和,帶着顧天好二人穿過幾個院落的夾道,來到一處長着粗壯槐樹的院落,那院落裏不僅種着一顆粗壯的槐樹,還種植了許多藤纏花,無論是槐樹還是藤纏花都是俗世的植物,可能是這裏靈氣稀薄,種植靈草靈花也很難成活,這一路走來,顧天好所見到的好幾處院子都種植着普通的俗世植物。
“二位道友看看這院子可還好,若是有什麽地方不滿意的盡管告訴在下,在下一定盡量做到二位道友滿意爲止。”劉深遠笑容憨實的道。
“劉道友太客氣了,讓我等實在不好意思。”顧天好客氣的道。
“二位道友可是上人的客人,在下自然要好好招待。”劉深遠笑着道,又對着不遠處站着的一個穿着黑色短打的小厮道:“你去将桂福、桂畫二人叫來。”
待那小厮跑去叫人了,他轉向顧天好和姜琪慧道:“桂福桂畫二人是過來服侍二位道友的,二位道友若是有什麽事盡管吩咐她二人。”說着又怕顧天好二人有戒心一樣,補充道:“她二人都是沒有修爲的凡人。”
等劉深遠告辭離去的時候,顧天好和姜琪慧這才坐在院子正中間的一間正廳中說話,施了個隔音結界,顧天好道:
“若說那位别風上人有問題的話,那就是她的相貌了,姜師姐,别風上人那臉上應該不是俗世的化妝術吧?”她很是好奇這個問題。
“别風上人的修爲比我高,我看不出來。”姜琪慧直接道,又有些不确定的追加道:“不過我覺得她那應該不是化妝術,俗世的化妝術根本沒有這麽神奇,能讓一個臨近坐化的修士不顯一絲老态,反而還猶如妙齡少女一樣青春美麗,要麽就是外面亂傳的,這位别風上人根本沒有臨近坐化,要麽就是這位上人駐顔有術,有自己的秘法。”
顧天好沉吟道:“再厲害的駐顔秘法,能夠讓一位離坐化隻有幾年時間的修士還這樣年輕,她看起來還不到二十歲。”
修仙界的确有很多駐顔丹,也有很多駐顔的秘法,但是絕大部分的駐顔方法在修士自感即将坐化之時就會失去效用,即使那種特别的秘法,也隻會讓臨近坐化的修士保持在中年時期,顧天好幾乎沒有聽過有這種能讓即将坐化的修士還保持少女時期的樣貌,而這種事情還生在千寅界這樣一個靈氣稀薄的小千世界,這不得不令人感覺到匪夷所思。
“根據鎮志上所說,這位别風上人自五年前就自感自己即将在十年後坐化,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年,也就是說現在離别風上人坐化時間隻有五年了,一個隻有五年壽命的結丹初期真人竟然還是一副少女模樣,這事着實有些古怪。”
顧天好搖頭道,“但是我卻并不覺得鎮志上說的是傳言,關于這位别風上人,我覺得她的确臨近坐化了。”
“同感,她的道場,她周圍的氣息,總有一種腐朽的味道。”姜琪慧皺着眉頭道,她這話倒是沒有誇大,一般即将坐化的修士,身上的确有那種氣息,俗世中人和修爲低下的練氣修士未必能夠察覺,但是像顧天好她們這樣的築基修士,五感靈敏了許多,自然有所感應。
“既然如此,那麽就是她有一套罕見的駐顔秘術。”顧天好和姜琪慧也隻有這樣想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打聽從千寅界回到蒼重大6的辦法。”姜琪慧冷靜的道,“至于别風上人到底是駐顔有術,還是有其他古怪,我們即使想查探恐怕也無法可查,畢竟這樣的秘術肯定會藏得很深的,可能就連那個劉深遠都不一定知道。”
二人随後又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就各自回了房間,反正無論如何,也不是一時之間就能解決的,在這裏修煉的進展恐怕極慢,但是也不可能因爲這個原因她們就停止了修煉,要知道修煉之途不進則退。
顧天好将房門關好,布置了一個簡單的防禦陣法,就從儲物袋中拿出那支魔音笛,在冰宮之中總共得了三件東西,除了魔音笛,還有一塊青容磚和克邪陣法,青容磚應該是一種煉器材料,但是她并沒有聽過,現在隻能先放着,至于克邪陣,顧天好稍稍研究了一下,現這陣法确實挺厲害,可是也很複雜,以她如今的陣法造詣,很難将之布置出來,因此三件寶物隻有魔音笛她暫時能夠拿出來試着祭煉,看能不能派的上用場,雖然這樣想着,但是顧天好心裏也是沒有底氣的,畢竟這支魔音笛看起來很普通,但是卻實實在在是一件法寶,以築基的實力禦使一件法寶,在很多名門弟子身上并不是罕見的,就比如之前在雪域中她與王月芽和圓臉女修梁仙兒之間的鬥法,那梁仙兒所使用的白練就是一件法寶,想到梁仙兒,顧天好想到自己之前得了她的儲物袋。
儲物袋中的東西她在混沌之界的時候和王月芽分了,王月芽隻拿了靈石丹藥之類的,梁仙兒所用的法器法寶她都沒有拿,畢竟她即使拿了也不能使用,否則若是讓獸丹宗的那位柳月真人通過梁仙兒的法器法寶現滅殺她的人就是王月芽,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因此王月芽很理智的将一切與梁仙兒身份有關的東西都留給顧天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