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客官好眼力,那位正是羽仙境界的前輩,他是去四樓的。”少年看了王月芽一眼,眼神中似乎帶着些許的嘲諷,顧天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因爲她覺得這段時間她總有些不在狀态,這少年是酒樓的招待,一看到她們二人就很熱情,怎麽會露出這樣嘲諷的眼神看着王月芽呢,這并不符合常理。
再說低階修士看到高階修士,表現的如王月芽一般崇拜敬仰才是正常的,雖然她自己并沒有這種表現,那是因爲她根本沒有看出來剛才進去的那位男修竟然是羽仙期的前輩,不知王月芽是怎麽一眼就看出來的。
“那四樓是不是隻有羽仙前輩才能去?”顧天好不知王月芽爲什麽腦子轉的這麽快,竟然從少年口中的隻言片語中就得到這樣一個答案。
“這位客官可真通透,可不就是如此,我們百魔酒樓一共有四層,最下面一層是招待如客官這樣的築基修士的,第二層是招待結丹前輩們的,第三層招待元嬰前輩們,第四層則是招待羽仙前輩的。”那少年詳細的和二人将百魔酒樓招待的客人等階解釋了一遍。
讓顧天好咋舌的是,這所謂的百魔酒樓招待的客人最低修爲也是築基期的修士,按照這麽說,練氣期修士是壓根沒有資格跨入這座百魔州最大的酒樓的。
“既然如此,顧師妹我們快進去吧,不如就在這裏租個房間住下來吧,還能經常見到羽仙前輩,真是太值得了。”王月芽興奮的道,說着就要來拉顧天好的手。
顧天好被她拉着就要進去了,腦子中卻似乎總有一個聲音在提醒着自己目前的情況不對勁,而且很不對勁,可是具體是怎麽個不對勁法她卻也想不出來。
“等等,等等,王師姐。”顧天好忽然想起了原先自己準備問的問題,在最後一刻拉住了急着要進去的王月芽,擠出一絲笑容問站在自己二人面前的少年,“這位……呃,在下能問一下所謂的魔石是什麽嗎?”
顧天好看不出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位少年是什麽修爲,因此并不知道該怎麽稱呼,隻得含糊的一帶而過。
“二位客官可能一直在北域那裏生活,所以才不知道魔石的,二位道友身上可帶有靈石?”那少年笑容不變的問道。
“我們有靈石。”顧天好答道。
“既然有靈石就好辦了,在我們酒樓三塊靈石可以抵一塊魔石,你們用靈石來抵就可以了。”那少年道。
“那你們這最便宜的一間房租一天要用多少塊那個魔石。”顧天好雖然覺得這一切都有着不可捉摸的違和感,但是現在她也隻能憑着自己的本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天十塊魔石。”少年笑眯眯的答道。
顧天好在心裏默默的算着,三塊靈石隻能抵一塊魔石,那麽十塊魔石就要三十塊靈石,她不由的在心裏直呼太貴了,這裏最便宜的房間一天竟然要三十塊靈石,這也貴的太離譜了吧。
王月芽卻早已急着要進去了,顧天好卻拉着她,湊在她耳邊道:“王師姐,這裏的房間太貴,我們還是換一家客棧住吧。”
“可是其他客棧根本就見不到羽仙前輩喽。”那少年笑眯眯的道,又四處張望了一下,湊到顧天好二人的耳邊道:“看二位客官是新來的,不知我們這裏的規矩,我就免費送給你們一個消息,也算給我拉客人了。”
說着他再一次的四處張望了一下,表現的極度的小心翼翼,這讓顧天好都不得不好奇他到底要告訴她們什麽消息。
“我告訴你,每一個月在我們百魔酒樓就會有一個秘密交易坊市,交易坊市上拿出來的可絕對是好東西,我聽說這一次的交易坊市上會有人拿出一冊純魔訣和道修交易。”那少年說着瞄了顧天好二人一眼,似乎在觀察她們有沒有動心。
“純魔訣?”王月芽驚喜的低聲呼道,顧天好不知怎麽的,心中卻并沒有因爲純魔訣三個字起任何波動。
“是啊,我知道純魔訣對于我們來說并不算什麽,隻是一冊平常修煉的功法而已,但是對于二位客官這樣的道修來說,可就是至寶了,我知道很多道修爲了一冊純魔訣,什麽手段都用出來了,結果還是功虧一篑,唉!”說着那少年歎了一口氣道:“其實按照我來說,這東西又不是什麽罕見的寶貝,給你們道修修煉又有何妨?再說你們道修現如今已經沒落到近幾十年連一個結丹修士都沒有出現過了,這修仙界也早已是我們魔修的天下了,将純魔訣普及也未嘗不可,可是那些魔修前輩們卻都不同意,嚴禁我們這些小修士将純魔決私下賣與道修,否則一經發現,立即處以極刑,所以純魔訣對于道修來說可是千金難求。”
那少年似乎怕顧天好二人不知道這純魔訣的珍貴,刻意的和她二人解釋了一番,又勸道:“而本月的交易坊市恰巧就在今晚,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好機會啊,若想得純魔訣,錯過了今晚也許就錯過了一輩子。”
少年勸的可謂是不遺餘力,可是正因爲少年這樣的勸說,又解釋的這麽的詳細,顧天好越加覺得不對勁了,可是王月芽早已等的亟不可待了,又聽到這少年的一番話,哪還能容顧天好慢慢的想,一把拉住顧天好道:“既然如此,顧師妹我們快進去吧!”
顧天好被她拉着踉踉跄跄的就走了進去,一樓的大堂空間很大,裏面坐滿了客人,隻是有一少部分穿着普通的道袍,而絕大部分都穿着一身黑袍,袍子後面帶着連體黑帽,隻是有人将帽子嚴嚴實實的帶着,有人則并沒有帶帽子,而顧天好發現,隻有那些穿着普通道袍的修士,她才能準确的看出他們的修爲,而那些穿着黑袍的修士,她對于他們的修爲并不肯定,可是按照之前少年的說法,這些在一樓的修士應該都是築基期,按說同樣作爲築基修士的自己不應該對他們的修爲感到如此的模糊才對。(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