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信物了嗎?”碧海晴看到白蒼東連忙問道。
白蒼東微微搖頭:“沒有見到,伏風被魔皇召了去,不知道有什麽事情,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碧海晴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似乎在想些什麽。
白蒼東吃了點東西,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又去了後花園,結果就看到伏風正在海邊那塊大礁石上休息。
“伏風大人,你可回來了。”白蒼東連忙走了上去。
“你幹什麽?”伏風瞪了他一眼。
“伏風大人,上次你說要借我聖道碑,可是也沒有給我個信物,我怕右護法不認啊。”白蒼東直接說道。
“本皇去說還需要什麽信物?”伏風說道。
“您去說過了?”白蒼東心中一喜。
“你把本皇當什麽人了?既然答應了你,自然是早就說過了。”伏風今天好像沒有平時那麽大的脾氣,到了現在竟然也沒有生氣。
“多謝多謝。”白蒼東喜出望外,雖然白等了兩天,不過能等到這樣的消息也是好事。
現在白蒼東隻想快些幹完工作,然後就去碑園那裏使用聖道碑晉升至人。
“你過來,給我唱幾首歌聽一聽。”伏風卻突然把白蒼東叫了回來。
白蒼東心裏面發苦,卻也着急不得,隻能回來給伏風唱歌,唱了幾首發現伏風都不怎麽喜歡。
“伏風大人,您想聽什麽樣的歌曲,不如你說說看,也許我會唱也說不定。”白蒼東想了想說道。
“你就把上次唱的那個什麽潮水來着再唱給本皇聽聽。”伏風說道。
“你不是說不喜歡那歌嗎?”白蒼東心裏面嘀咕,不過卻沒敢說出來,隻好清了清嗓子,又把那首《愛如潮水》唱了一遍。
伏風一直讓白蒼東唱了好些遍才放過他,白蒼東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夜裏,眼看今天是去不了碑園了,就算去了,大半夜的也沒有人敢放他進碑園。
隻好先回到家裏,等第二天一早先去碑園。
到了碑園外面,白蒼東對那守衛一說,伏風果然已經來說過了,那守衛根本沒有敢攔他,直接就放行了。
白蒼東進了碑園,看到一塊塊的聖道碑,心中大爲興奮。
前些天他早就已經打聽過了,碑園中一共有兩塊晉升至人所用的聖品聖道碑,兩塊聖道碑有些不大相同,白蒼東對于其中一塊非常感興趣。
因爲魔人并不需要使用聖道碑,所以這些聖道碑大多是從人類那邊得來的戰利品,至于聖墳那種地方,魔人也是不去的。
這一塊聖道碑的來曆頗有些奇異,這是雲鶴洲一個名爲“華都”的門派所擁有的一塊聖道碑,後來華都被東土魔國攻破,這塊聖道碑也就流落到了這裏。
據說這一塊聖道碑在華都的時候,沒有人能夠解開其中的題目,至今未止還沒有人使用過這塊聖道碑晉升至人。
至于爲什麽解不開,說來也比較奇怪,這塊聖道碑上的題目很是大衆,本來應該非常好解,可是偏偏許多人都試過了,卻沒有一個解的出來。
能夠走到晉升至人這一步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庸才,其中肯定有許多文道修爲十分高深之人,可偏偏就是沒有人解的開這塊碑上十分平凡的題目。
這碑上的題目很簡單,就隻有一棵樹,一棵開滿了豔豔紅花的樹,除此之外别無它物。
就這樣的題目,肯定就是寫一首與花樹有關的詩,隻要寫的足夠好,必然就可以解開聖道碑無疑。
可是偏偏不知道多少人寫了多少佳句,就是沒有一個能夠把這聖道碑給解開的。
那些詩句白蒼東也從傳言中聽了一些,确實不乏足以流傳四海的佳句,這讓白蒼東感覺十分奇怪。
就算是換他去想,大概也就能想出差不多的詩句,這樣的詩句都解不開,這到底是一塊什麽樣的聖道碑呢?
很快,白蒼東就在碑園中找到了這一塊聖道碑,果然和傳言中的一模一樣,若大的聖道碑上就刻着一棵大樹,上樹冠上紅花似火豔豔生光,正當盛放之時,看起來華美到了極點。
如果按照正常的思路,肯定會寫一首花好樹正的詩句,可是白蒼東之前就已經聽說過了以前那些人爲這棵花樹寫的詩,知道那樣的詩寫的再怎麽好,也不可能解開這塊聖道碑。
他之所以選擇這塊聖道碑,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想着就仔細的打量起這棵樹來。
魔皇之中,盡無絕正自透過一面魔鏡在看着碑園中的影像,一旁還站着鏡塵和右護法兩人。
“看起來他似乎有意選那一塊花樹聖道碑,你們覺得他能夠解開嗎?”盡無絕看着白蒼東問道。
“屬下對白蒼東不太了解,不過這塊聖道碑,不少人類中的才俊都嘗試過,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解開,想來白蒼東也沒有那麽容易就此解開。”右護法說道。
“鏡塵,你是白蒼東師兄,你認爲呢?”盡無絕看向鏡塵。
鏡塵平靜地說道:“我收他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文士,而且收他之後沒多久,我就去了死關,實際上與他也沒有相處幾天,對他了解也不多,不過以他這些年的事迹來說,文道修爲着實不低,到是有很大的機會解開聖道碑。”
盡無絕微微點頭:“我想也是如此,他的文才可以說是冠絕玉虛,别人解不開這塊聖道碑,他卻未必沒有機會。”
一旁的右護法聽的臉色微變,他想不到盡無絕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似乎有些偏向白蒼東,這對他是個十分不好的信号。
如果盡無絕真的欣賞白蒼東的話,他想要對付白蒼東就更加困難了,而讓白蒼東接近了盡無絕,對他就更是大大的不妙。
不過此時右護法卻不敢流露出半分神色,隻好默不作聲的在旁看着,心中暗自希望白蒼東不要解開那塊聖道碑。(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