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師父和諸位長老原諒小子的無能,不能再爲玉虛宮多盡一份力。”白蒼東一臉痛恨自己無能的模樣。
玉虛宮主和一衆長老都聽的一楞一楞的,都是臉色複雜無比的看着白蒼東。
老夫人則是差點笑出來,心想:“這小子古靈精怪的,當真是滑頭無比。”
玉虛宮主楞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蒼東你不必如此自責,你能夠有此心,已經是我玉虛宮之福了,三個月爲十個孩子凝聚真命道印,已經很不錯了,你隻需要勤奮修行,日後定然可以更上一層樓,爲師相信你。”
玉虛宮主之所以這麽輕易的應口,是因爲白蒼東所說的這個時間和數目,和以前那人是一模一樣的,并沒有偷工減料,所以他還是比較相信的。
而且就算不信,他也不可能知道白蒼東到底是不是真的隻有這麽大的能力。
頓了頓,玉虛宮主又說道:“至于十名孩子的人選,不如由我和老夫人,還有長老會一起商議決定如何?”
老夫人卻隻是眯着眼睛說道:“我老了,這些事就不管了,你們自己決定吧。”
玉虛宮主和一衆長老正自大喜,卻又聽老夫人說道:“不過小東子虧損自身修爲造福玉虛宮,宮裏總不會虧待他吧?”
“當然不會,當然不會!”衆人連聲說道。
老夫人點點頭:“那就讓出一眼玉泉給小東子溫養身子吧。”
玉虛宮主和一衆長老聽了老夫人此言,頓時臉色大變,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什麽,可是看老夫人的臉色,這話還是沒有說出來。
“怎麽?小東子爲玉虛宮做這麽大的貢獻,犧牲這麽大,都已經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連泡個玉泉都不行嗎?”老夫人沉着臉說道。
“當然可以,老夫人您誤會了,我回去就叫人爲蒼東準備一眼玉泉。”玉虛宮主隻能咬牙答應下來。
玉泉非同凡物,不但能夠滋養身體,還能夠強化真命道印,是玉虛十寶之一,整個玉虛宮中也不過就隻有十七眼而已,平時連許多長老都要輪流使用,老夫人張口就給白蒼東要了一眼,這也算是霸占了。
“那就好。”老夫人又看向白蒼東問道:“小東子,你還有什麽難處嗎?”
白蒼東連忙說道:“小子也沒什麽難受,不過就是小子有天生體弱,生有一種怪病。”
“哦,什麽怪病?”老夫人順着白蒼東問道。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某些血脈與我命裏犯沖,有這種血脈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就會氣機散亂無法運功,到時候怕是控制不住太上真命旗,使旗中的孩子受了傷害。所以小子覺得,這些血脈最好還是不要出現在小子面前,或者少出現的比較好。”白蒼東說着拿了一張名單出來遞給玉虛宮主。
玉虛宮主和諸位長老連忙伸頭去看白蒼東到底寫了什麽,這一看頓時鼻子都氣歪了,這哪裏是什麽血脈犯沖,根本就是那些冬梅上門的時候,對冬梅出言侮辱的家族。
上面還寫着,什麽這一家血脈我兩輪不能看見一次,這一家的我三輪不能看見一次,不過都沒有寫的太絕,還是給了他們一些機會的,隻有莫家,白蒼東在上面寫的是,完全不能看見這一家的血脈,否則氣機全亂,必會傷及孩子。
一個出自被白蒼東寫了四輪不得見家族出來長老,氣的指着白蒼東大罵道:“你這根本就是公報私仇,我堂堂玉虛宮又豈能容你這無恥之徒胡作非爲。”
“既然長老們不認可我,小子爲了不壞了孩子們的前途,也就不胡作非爲了。”白蒼東冷笑一聲,指着衆人面前的太上真命旗說道:“太上真命旗現在就在諸位面前,小子就交給各位,請各位自行處置,無論任何人使用它,隻要能夠造福玉虛宮,小子都沒有半句怨言。”
白蒼東此言一出,玉虛宮主和一衆長老都在心裏面大罵白蒼東無恥,如果别人能夠使用太上真命旗,又豈會輪到他在這裏說三道四,問題就在于别人根本用不了。
那長老還在再罵,可是卻立刻被其他的長老給攔住了,畢竟白蒼東名單上寫的隻是一部分家族,在玉虛宮中隻能算是少數,大部分長老都想着要給自己家裏的孩子謀福利呢,怎麽可能會讓那一小部分長老胡來。
而且白蒼東也沒有做絕,隻是讓他們少輪了幾次,而且這少輪的人當中,有的兩輪才能輪到一次,而有些三輪甚至四輪才能輪到一次,更慘的還有莫家,完全就不必想着用太上真命旗了。
這一對比,他們又覺得好過了一些,總比沒有來的要強。
最後玉虛宮主和一衆長老商議之後,還是答應了白蒼東的條件,讓紙上那些所寫的家族少出現幾次。
那幾家的長老,心裏面大罵自己家裏那些人簡直就是廢物,白蒼東派人去送請帖,你不去就不去好了,作死幹什麽,這下好了,白蒼東一句話就把他們原本能拿到的好處抹去了一大半,氣的這些長老幾乎吐血。
這些長老回去之後自然是好好教訓他們家的那些人,至于怎麽撒氣白蒼東就不得而知了,不過莫家老太爺被氣病了這件事,白蒼東卻是知道的。
莫家繼承人的大婚被弄成那個樣子,而且莫家又被排除在了使用太上真命旗的犯困之外,可是莫家又拿白蒼東完全沒有辦法,莫家老太爺氣的犯了病,聽說好幾天都沒有下床。(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