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蒼東,宮主命你去報道。”爲的馮長老看到白蒼東出來,便立刻說道。
“去哪裏報道?”白蒼東伸了個懶腰問道。
“去钰玉殿報道,帶領我玉虛宮弟子前去參加一年一度的橫武大典。”馮長老冷着臉說道。
“什麽是橫武大典?”白蒼東又問道。
馮長老冷聲道:“問那麽多做什麽,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不去。”白蒼東轉頭就走回木屋。
馮長老頓時大怒:“玉虛宮又豈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宮主之命由不得你亂來,立刻去钰玉殿,否則宮規伺候。”
白蒼東不屑地看了馮長老一眼:“我白不是玉虛宮的弟子,你們玉虛宮的宮規與我有什麽屁關系,我隻是來白家認親戚的,想讓我做什麽可以,不過隻有白家人才有資格命令我,讓我去參加什麽橫武大典可以,隻需要老夫人一句話,我現在立刻就去。”
看着,白蒼東撇了撇嘴:“至于其他人,還沒有資格讓我白蒼東去做什麽。”
“你……”馮長老氣的渾身抖,可是想說什麽,白蒼東卻已經走進了木屋,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馮長老一衆人都被氣的不輕,可是誰也不敢上玉虛峰,沒有老夫人的允許,許也不敢上去。
“馮長老,怎麽辦啊?他不肯去,我們又不能上玉虛峰去拿人,這可如何是好?”一旁的玉虛宮弟子急道。
“先回去,請宮主定奪,這是長老會和宮主一緻通過的決定,由不得他胡鬧。”馮長老咬牙轉身而去。
李道玄和呂紅圖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楞了楞,李道玄更是笑道:“這小子還真是有點意思,這話他也敢說,不過他說的還真沒錯,現在他還沒有拜師玉虛,隻是來認親戚的,憑什麽聽從玉虛宮的命令去參加橫武大典。”
“話是這麽說沒錯,不過他既然來了玉虛宮,說不去也是不可能的。”呂紅圖說道。
“怎麽可能,隻要他不離開玉虛峰,就算是宮主恐怕也不敢強行上玉虛峰抓人吧?”李道玄說道。
呂紅圖卻搖搖頭:“這畢竟是長老會通過的決意,隻要通知了老夫人,老夫人又不會保他,到時候他還是得去。”
李道玄也是歎息一聲,白蒼東想要借老夫人之勢的想法也沒有錯,可是這老夫人不喜歡他,也不會爲他撐腰,他所有得到的好處實在有限的很。
馮長老氣沖沖的回到十七峰,把白蒼東拒絕去橫武大典的事情說了一遍,玉虛宮主聽的也是暗自皺眉,冷聲說道:“玉虛宮又豈容他胡鬧,令長老把此事通知老夫人,老夫人自會把他趕下玉虛峰。”
馮長老這才領命而去,帶着玉虛宮主的命令去了長老會,由長老會傳了消息去玉虛峰。
至于送信的人,根本連玉皇宮的大門都沒有進去,是冬梅代收的。
老夫人看了長老會傳來的信之後,便對冬梅說道:“去把那小子叫過來。”
白蒼東估摸着差不多也該有人來找他了,就把衣服穿戴整齊,果然不久就看到冬梅到了木屋前。
“白少爺,老夫人讓你去見她呢。”冬梅在外面喊道。
“我們現在就去吧。”白蒼東笑眯眯的推門走了出來,也不等冬梅催促,就徑自向着玉皇宮走去。
冬梅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連忙跑到了白蒼東前面帶路,心中卻奇怪白蒼東上次已經吃過一次虧了,怎麽這次去見老夫人還是滿臉笑容。
白蒼東卻不理冬梅在想什麽,大步走進了玉皇宮,再次見到了這位玉虛宮的老佛爺。
“宮主命你代表玉虛宮去參加橫武大典,你爲何不去?”老夫人冷聲問道。
“回老夫人,我是白家之人,卻不是玉虛宮的弟子,自然沒有聽從玉虛宮調派的道理,管他是什麽宮主也好,長老也罷,隻要不是我白家長輩,與我又有什麽幹系。”白蒼東不卑不亢的說道:“若是老夫人您讓我去的話,我二話不說轉身就去,而且誓死也不會辱沒了我白家的威名。”
“好,那你就去吧。”老夫人淡淡地說道。
白蒼東行了一個禮,然後才說道:“那我便去了,老夫人您保重,等我回來再向您請安。”
說完,白蒼東就轉身出了玉皇宮,老夫人看着白蒼東的身影,眼中露出一絲異樣之色。
“老夫人,橫武大典需要諸多弟子合作才可爲,他才剛入玉虛宮,現在領隊前去,恐怕沒人會聽從他的命令,到時候恐怕九死一生……”冬梅說道。
“若是連這一點小風小浪也過不去,他也就不配做我白家子孫。”老夫人冷哼了一聲,然後讓冬梅拿了紙筆,寫了一封信交給冬梅:“把這個帶去給宮主,白家的人該做的要做,但是也絕不會容旁人欺負白家人。”
“是!”冬梅應了一聲,便帶着信去了玉虛宮主那裏,雖然她很好奇信裏面寫了什麽,可是卻不敢亂看。
玉虛宮主和馮長老都沒有想到老夫人竟然回了一封信回來,玉虛宮主連忙拆開,看過之後臉色變了變。
“宮主,老夫人說什麽?”馮長老連忙問道。
“你自己看吧。”玉虛宮主把信給了馮長老。
馮長老一看,臉色也些難看,上面隻寫着一行字:“白家的人,白家的奴才自己伺候,由阿福伺候他去橫武大典。”
“老夫人這是什麽意思?她是要保那白蒼東嗎?”馮長老眉頭皺起,看着信說道。
由福倫跟着白蒼東,這一路上誰也别想動白蒼東一根汗毛了,可是福倫畢竟不能參加橫武大典,在大典之上他卻是護不住白蒼東的。
“看來老夫人是有些惱我們去打擾她老人家了。”玉虛宮主搖頭道,這也算不上是保白蒼東。
“白蒼東那小子到是奸猾,死皮賴臉的住在玉虛峰上,想要動他還真不容易,現在惹的老夫人惱怒,讓福倫跟着他,路上的計劃是行不通了。不過也不要緊,到了橫武大典上,福倫就沒用了,到時候那小子還是隻有死路一條。”馮長老眼中寒光閃爍,陰聲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