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人再怎麽嘲笑,卻也不能上玉虛峰把白蒼東趕下來,老夫人沒有話,誰也不也上玉虛峰。
白蒼東就在山上慢慢的搭起了一個木屋,也不理會别人,等搭好之後,就在裏面住了下來,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老夫人,要不要我把他趕出玉虛峰。”冬梅看着老夫人問道。
“不用理他,他願意在那風吹日曬,就讓他在那裏自生自滅好了。”老夫人說着,就離開大殿回後園去了。
“福伯,你先回去吧,我就在這裏住下了。”白蒼東見福伯還在鎖橋上,便走過來對福伯說道。
“少爺,我還是帶你另選一峰吧,免得再惹老夫人不高興。”福伯說道。
“玉虛宮還有何處能夠比這裏更安全呢?”白蒼東對着福伯眨了眨眼睛說道。
福伯頓時微微一楞,半晌才回過神來,可是白蒼東已經返回他那幢歪歪斜斜的木屋,還對着他在擺手:“福伯,你回去吧,我就住在這裏了。”
無論玉虛宮的人怎麽對白蒼東恥笑辱罵,白蒼東都是充耳不聞,就在玉虛峰上住了下來,也沒什麽真的敢上玉虛峰對白蒼東怎麽樣。
白蒼東的玉虛宮就蓋在玉皇宮的旁邊,一邊是金碧輝煌的玉皇宮,一邊是他那歪歪斜斜的小木屋,看起來非常的不相趁。
可是老夫人沒有話,誰也不能上玉虛峰把白蒼東那木屋給拆了,雖然看着非常不順眼,卻也隻能遠遠的看着。
白蒼東在木屋中住了幾天,甚至還用樹枝圍了一個小院出來,還用木頭做了桌子,用木樁當作凳子擺在小院裏面,不時的坐在小院子裏面一邊曬太陽一邊飲茶,看起來小日子過的十分滋潤。
玉虛宮内有些人,看到白蒼東每天那怡然自得的樣子,恨不能老夫人早些把他趕下玉虛峰,可是老夫人卻像是根本忘記了白蒼東還在玉虛峰上一樣,對他不理不問,任由他在那裏做什麽。
玉虛宮真正的宮主辦公居住的地方是第十七峰,此時玉虛宮主和宮主的一些重要人物都聚集在議事廳之中,在商量着什麽事情。
“此次的橫武大典,應該由誰領隊?”玉虛宮主的目光從衆人臉上掃過。
“回禀宮主,往年都是由我玉虛宮的大弟子擔任領隊,此次按理說應該是由藍長翎作爲領隊。”一位長老說完之後,又沉吟着說道:“不過今年有些不同,既然我玉虛宮白家已經有了繼承者,那麽就應該由白家繼承者作爲領隊。”
“馮長老說的有理,以前都是白家長子作爲領隊,隻是近些年白家無人,才不得已讓大弟子領隊,既然如今白家已經有人,自然應該由白家人帶隊。”
一衆長老頓時和許多人都是附和着說道,大有異口聲的聲音。
“讓白蒼東出面,恐怕有些不妥吧?他畢竟才剛剛回歸玉虛峰,才不過十數日光景,也未習我玉虛宮秘法,此時就派他擔任領隊,似乎有些不妥。”玉虛宮主沉吟道。
“宮主無需多慮,白蒼東雖然才是剛剛回歸玉虛宮,不過白家血脈畢竟是白家血脈,以白蒼東的文采武功,我相信他一定能夠帶領我玉虛宮弟子大勝歸來。”馮長老又說道。
李道玄在一旁沉着臉說道:“馮長老此言差矣,就算白蒼東真的能赢,可是他畢竟沒有在玉虛宮修行過,就算赢了也不是我們玉虛宮的光彩。”
李道玄聲音平靜,可是心裏卻把馮長老等人都罵了個遍:“你們這些王八蛋,這麽快就對白蒼東下手,老子偏偏不如你們的意。”
李道玄非常清楚,橫武大典危險之極,每次都要死不少人,就算白蒼東的實力還不錯,可是去了橫武大曲,玉虛宮的弟子根本不可能聽他的指揮,甚至有可能故意置他于危險的境地,到時候白蒼東恐怕就是九死一生的局面。
“道玄說的也有理。”玉虛宮主點頭道。
馮長老卻是笑眯眯的說道:“李長老想的太多了,自橫武大典開始到現在,我們玉虛宮哪一次不是滿載而歸,如今玉虛宮更是天下第一宮,無人能夠與我宮抗衡,由白蒼東領隊也隻是要還給白家本就應該有的權力,換誰領隊,我們玉虛不都是一樣得第一,誰位說是不是這個理?”
“不錯不錯,馮長老說的在理。”
“馮長道說的不錯,就該由白蒼東領隊。”
“确實如此,有沒有領隊都一樣,誰又能與我們玉虛宮争鋒,這隻不過是把權力還給白家,這本來就是應該的嘛。”
“各位長老說的不錯,橫武大典本就是白家的榮耀和責任,确實該由白蒼東領隊前往。”玉虛宮主說道。
“宮主,此事萬萬不可,白蒼東才剛剛回歸玉虛宮,萬一有什麽閃失……”李道玄連忙說道。
“李長老多慮了,橫武大典之中,還有何人能夠與我們玉虛宮争鋒,讓白蒼東去也不過就是爲他正名而已。”玉虛宮主說道。
李道玄還想說什麽,玉虛宮主卻已經開口說道:“此事就這麽定了,就由白蒼東帶領前往橫武大典,各位務必要叮囑玉虛宮弟子,讓他們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好白蒼東的安全,否則就提頭來見。”
玉虛宮主已經做出決定,李道玄也不能再說什麽,隻能皺眉退了回去,眼中滿是憤怒和擔憂之色。
會議結束之後,李道玄追上了呂紅圖,生氣的質問:“你剛才爲什麽不幫我說話?”
呂紅圖無奈的看着李道玄:“你真以爲我們爲白蒼東說話就有用嗎?分明是他們已經設計好了要讓白蒼東領隊去橫武大典,我們再說什麽也沒用,這次白蒼東無論如何都非去不可。”
“難道我們就這樣讓他去橫武大典?現在根本沒有弟子會聽從他的号令,到時候就是九死一生的局面。”李道玄憤憤地說道。
“再想想辦法吧,這次的橫武大典,他是一定非去不可的,于情于理他都推不掉,誰說都沒用。”呂紅圖苦笑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