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這個消息之後,秦家人都是一臉的愕然,完全不敢相信白蒼東竟然就是那個與白日血星有關聯的人。
“秦明,你确定你沒有看錯?”老夫人目光灼灼的盯着秦明問道。
“老夫人,絕對不會錯,當時有許多人都在場,就是白蒼東身上的那件血色铠甲引發了白日血星。”秦明很肯定的回答。
“既然如此,看來是不會有錯了,與我們秦家息息相關的那個人應該就是白蒼東。”秦天命歎息道。
老夫人卻是目光一閃:“此子既然有可能令我楚家陷入危險之境,那就不能容他于世。”
秦天命對老夫人說道:“此子對于我們楚家是好是壞,現在下結論還爲時過早。”
“哼,他與我秦家的恩怨已經結下,自然隻會對我們秦家不利,這個險絕不能冒,必須要斬了這個禍害,我們秦家才能夠安心。”老夫人眼中殺機四溢,對立在一旁的秦長生說道:“長生,這件事還是由你去辦,記住,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再活下去。”
“是,老夫人。”秦長生低頭應了一聲。
正當秦長生準備行動的時候,卻又有一個秦家人有些恍然的跑了進來。
“老夫人,青洲那邊傳來了一個消息。”那秦家人喘着氣,有些急迫的說道。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有什麽事慢慢說。”老夫人皺眉道。
“是,老夫人,青洲那邊傳來消息,說白蒼東他是……”那秦家人猶豫了一下,沒有一次性說完。
“是什麽?”秦明追問道。
“說白蒼東他是玉虛宮的少主。”那秦家人猶豫着說道。
此言一出,秦家衆人皆驚,幾乎以爲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秦明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麽?”
“青洲那邊傳來的消息,說白蒼東是玉虛洲玉虛宮白家的少主。”那秦家人又詳細的說了一遍。
“不可能,他怎麽可能是白家的少主,他的底細我們早就察的清清楚楚,南離書院出身,父親也是南離書院出身,隻是一個小有名氣的賢人,而且早已經死去多年,怎麽可能和玉虛洲白家拉上關系,這消息一定有問題。”老夫人皺眉道。
“回老夫人,這件事應該不假,青洲楚家的楚驚天帶着幾位至人去長離山,想要滅殺白蒼東,結果卻被玉虛宮的大總管福倫打敗,此話是福倫親口所說,應該不會的有錯。”
“福倫!”秦家人都是臉色微變,太陽法王福倫的名字,他們當然知道,雖說隻是玉虛宮的總管,可是福倫自很小的時候就追随玉虛神皇,不能以一般管家視之,他既然承認白蒼東是白家少主,十有八九就不會有錯了。
一時間秦家人都不出聲了,原本查出了白蒼東就是和白日血星有關的人,這對秦家來說是一件好事,是殺是抓還是籠絡,秦家都可以随意處置白蒼東。
可是如今知道白蒼東是玉虛宮少主,那麽一切都不一樣了。
秦家再強,也比不上敢自稱天下第一的玉虛宮,而且秦家聖人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未曾現世,那玉虛神皇卻是鎮壓東土魔國,世人皆知其神威,秦家雖然同樣貴爲聖人之家,卻也不敢挑釁玉虛宮。
“如果那白蒼東真是白家血脈,隻怕事情就有些難辦了,玉虛宮長年與東土魔國戰鬥,傳言白家血脈已然斷絕,如今白家那些少爺,其實都是外戚過繼給白家的,實際上算不得正統白家後代。”秦天命頓了頓,沉吟着說道:“如果我們真的殺了白蒼東,恐怕那玉虛神皇會與我們秦家拼命,這對我們秦家絕非好事。”
衆人都是沉吟不語,秦天命所說他們當然知道,傳說白家已經沒有男丁,如今突然出了一個白蒼東,他要真是白家血脈,玉虛神皇絕對會将其視爲白家命脈,真的殺了他,就算是天王老子,恐怕那玉虛神皇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可是白蒼東與那白日血星有關,若是不殺他,萬一他以後欲對秦家不利,恐怕情況會更加糟糕。
以前的白蒼東,秦家不放在眼裏,可是現在他可是玉虛宮少主,一但鐵了心要與秦家爲敵,秦家諸人都不敢相信後果會是怎麽樣的。
“我看此事實不宜動武,家主雖然推算出白蒼東與我們秦家的生命存亡有關,但是并不一定就對我們秦家有害,說不定還是我們秦家的助力,能夠助我們秦家渡過難關也說不定。”一個秦家長老說道。
一衆長老頓時連聲附和,他們去殺白蒼東,他們真的沒有那個膽量,惹怒了玉虛神皇誰也承受不起。
秦家聖人久不出世,秦家根本沒有抗衡玉虛宮的本錢,所以他們心裏面虛的厲害。
“我們不能心存僥幸,萬一他就是我們秦家的禍根呢?”老夫人厲聲問道,老辣的目光從衆人臉上掃過。
頓時所有人都不出聲了,秦家擅長推演,可是他們的推演不可能推算是最精準的結果,所以他們也不敢肯定白蒼東不是秦家的禍根。
“我看啊,其實這事情也簡單,本來就不是什麽大事,都是你們自己看不起人家,才會惹出這許多的麻煩。照我說,白蒼東既然喜歡語汐,語汐對他也有好感,這本就是好事嘛,我們秦家能夠與白家結爲親家的話,也是聖界的一段佳話嘛。”一個長老說道。
“不錯不錯,三長老說的有理,本來我們與白蒼東就沒什麽仇,都怪長生自作主張,把人家打成那個樣子,我看我們應該派人去和白蒼東說清楚,化解這段恩怨才好。”
“說的有道理,語汐去就最好了,年輕的人事,還是應該讓他們自己去解決,我們就别跟着摻和了。
……
一衆長老紛紛附和,秦家人擅長推演,讓他們真正去與人真刀真槍的拼命,卻沒有幾個秦家人願意。(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