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是白家的仆人。”白家老人答道。
“這麽說來,我是不是你的主人?”白蒼東正色道。
“理論上來說是,不過你還未認祖歸宗……”白家老人仿佛看穿了白蒼東的心思,沉吟着答道。
“這麽說,我現在說的話,你是不打算聽了?”白蒼東臉色沉了下來。
“少爺如果有什麽吩咐的話,隻要老奴能夠辦到,一定不會讓少爺失望。”白家老人連忙說道。
“如果我說我現在不想去白家,讓你跟在我身邊,你願不願意?”白蒼東看着白家老人問道。
“這個……少爺,你還是回去白家的好,回到玉虛宮認祖歸宗,你想要什麽白家都可以給你……”白家老人爲難的說道。
“那些以後再說,我現在就問你,我讓你留在我身邊聽我吩咐,你聽還是不聽?”白蒼東打斷了白家老人的話。
“少爺有命老奴當然會服從,不過白家……”白家老人猶豫着。
“那就最好了,隻要你聽我命令,我會認真考慮去白家的事情,等我辦完手上的事情,會考慮和你去白家看看。”白蒼東說道。
“少爺此話當真?”白家老人頓時眼睛一亮。
“白家有說話不算話的人嗎?”白蒼東瞪了白家老人一眼。
“是是,少爺說話當然算,老奴一定爲少爺鞠躬盡瘁,不過還請少爺快些考慮回玉虛宮的事情。”白家老人顯然很希望白蒼東能早點去玉虛宮。
可惜白蒼東對于去玉虛宮一點興奮也沒有,他可不想平白無故的多了那麽多的親戚。
“你的名字叫什麽,我們之間總該有個稱呼吧?”白蒼東這時才問白家老人的名字,先前他本打算借助極冰至人的力量甩掉白家老人,可惜極冰至人莫名其妙的走了,也打亂了白蒼東的計劃。
“老奴阿福。”白家老人說道。
“那我就叫你福伯好了。”白蒼東看着福叔又繼續問道:“福伯,你在玉虛宮中身居何職?”
“我以前就是神皇大人的書童,後來蒙神皇恩典,讓我負責玉虛宮的雜務。”福伯說道。
白蒼東暗自驚訝:“玉虛宮不愧是玉虛宮,竟然連玉虛神皇的一個書童現在都是至人之身了,可惜我不是真正的白蒼東,否則去那玉虛宮中混一混,說不定真的能夠得些天大的好處。”
白蒼東總覺得讓他去認個祖宗,心裏面十分的不舒服,就算那人是玉虛神皇,白蒼東也不想亂認。
這就像是随便跑出來個有錢人說我是你爹,就算對方再有錢,也不可能因爲錢就叫爹,至少白蒼東沒這個心思。
白蒼東又問了一些關于玉虛宮的事情,福伯到是回答了許多,隻要不是機密之事,福伯都是知無不言,讓白蒼東對于現在的玉虛宮有了大緻的了解。
玉虛洲與東土魔國接壤,也是距離東土魔國最近的洲,長年與東土魔國的魔人作戰,所以玉虛洲的修士戰鬥力遠比青洲要高的多。
玉虛宮白家作爲玉虛洲之,自然少不得要與東土魔國征戰,原本白家的男丁還算興旺,可是後來經曆了幾場殘酷的戰役之後,白家男丁戰死的戰死,病死的病死,直到三年前,白家竟然連一個直系的男丁都沒有了,剩下的不是女人就是一些外戚。
“聖人家的兒孫都死絕了?”白蒼東覺得這實在有些太過不可思議,以玉虛神皇的能力,怎麽可能連自己的一個後代也沒有保住,這實在太過離奇,也讓白蒼東有些不大相信。
福伯的神色古怪,嘴唇蠕動了幾下,好像想要說什麽,最後卻沒有能夠說出口。
白蒼東還想要問什麽,卻見地洞附近的人越來越多,原本被白衣骷髅人趕走的人,這時候又帶了些人回來,而且又6續來了不少人,看來都是在等待着那瘋老人從帝墳中出來。
白蒼東和福伯已經退到了化龍山高處,白蒼東很清楚,要是帝墳中沒有人出來也就罷了,如果真的出來了,肯定就會是一聲腥風血雨。
特别是瘋老人,隻要他能夠出來,無論是他手上的聖帝骨,還是他有可能從帝墳中找到的東西,都會成爲大家争相搶奪的目标。
可是進了帝墳那麽多人,卻連一個出來的都沒有,白蒼東已經在這裏等了一個月有餘,除了開始的四具血煞,就再也沒有見人出來。
正在白蒼東疑惑是不是所有人都死在了帝墳裏面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從地洞裏面出來了。
所有人都立刻站了起來,死死的盯着從地洞中出來的那人,腳步都向着那人靠近,不少人都已經召喚出了兵器。
看清楚了那人的身影之後,一衆人頓時都興奮了起來。
“老瘋子……是那個老瘋子……他從帝墳中活着出來了……”有人激動的叫出聲來。
白蒼東也看清楚了那人,确實是老瘋子,腰間還挂着聖帝骨的中指,正搖搖晃晃的走出來。
白蒼東掌心的骷髅頭紋身也随之熱,現在白蒼東已經基本可以肯定,使得骷髅頭紋身有反應的東西,應該就是那根聖帝骨中指。
老瘋子身上的衣服更加破爛,還沾了不少的血迹,甚至還可以看到他身上有許多的傷口,在那綻開的皮肉之下是晶瑩如玉的至人之骨。
大多數的傷痕都已經停止了流血,隻有少數地方還在滲着血,看老瘋子的樣子,他應該傷的不輕。
在老瘋子的手裏,還拿着一樣東西,那是一個木盒,黑漆漆的說不上是什麽木頭制成的,被老瘋子一隻手緊緊的抓着,看起來十分珍視。
轟!
突然隻見一聲雷電橫空,一位至人似是閃電般沖到了老瘋子面前,手中匕直接劃向老瘋子的脖子,就要趁老瘋子重傷之時斬下他的頭顱。
這時衆人才反應過來,紛紛大罵着出手,都想要趁機奪走老瘋子身上的聖帝骨和那個黑漆漆木盒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