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金家竟然出爾反爾,我們獸神宮和你們沒完。”虬龍被斬,其他的獸神宮賢人丢下一句狠話轉身就跑。
金不悔郁悶的聲低嘀咕:“少爺果然還是太可怕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真不想把他叫出來。”
金不悔這邊想着,卻聽得幾聲慘叫,那年輕人揮手間又是幾個斬動作,把那幾個想要逃走的獸神宮賢人全部斬殺,一個個頭顱飛上半天,鮮血噴的到處都是。
“少爺……”金不悔頓時大驚,想說什麽卻知道現在說什麽都遲了,一下子殺了獸神宮這麽多的賢人,這個仇肯定是解不開了。
金家本不想這麽招搖進入黑金山脈,現在卻是沒有辦法了。
“算了,既然少爺都來了,想不招搖也不行了,就當是一個下馬威吧。”金不悔輕歎道。
殺完了獸神宮的賢人,對于那些真人和文士,年輕人根本不屑一顧,轉身看向了憐隐和風清。
“一個時辰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年輕人淡淡地說了一句。
“閣下是金家的哪一位?”風清咬牙問道。
“金玉言。”年輕人平靜地答道,隻是目光卻不在風清身上,雙目一直看着憐隐。
憐隐眉頭微挑,正想要說什麽,卻被一旁的萬花劍客拉住:“閣主,此人的力量詭異無比,連我的目力也看不出他的出手軌迹,他的攻擊絕不是依靠度就能夠躲開的,不可力敵。”
“我知道。”憐隐微微點頭,然後才看着金玉言說道:“金玉言,我們辛苦經營長離山這麽久,不是你們說要回去就能要回去的。”
“看來你們是不需要一個時辰的時間了。”金玉言目光灼灼的盯着憐隐,手掌已經慢慢提了起來,就要做出那斬的動作。
長離山一衆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金玉言的那動作實在太可怕了,他們生怕金玉言揮手下去,憐隐的腦袋也像虬龍他們似的被斬下來。
憐隐也是目光灼灼的盯着金玉言的手掌,身上水光波動,化爲一層層水泡護住自己的身體。
咔嚓!
金玉言的手掌再次揮下,憐隐身外的層層水泡仿佛不存在一般,也沒有被破壞,可是憐隐雪白的脖子上面,竟然出現了一道血痕,鮮血正自其中滲出。
啊!
長離山的衆人亡魂大冒,就要沖上去和金玉言拼命,卻見憐隐揮手阻止了他們。
衆人見憐隐竟然還沒有死,這才又轉悲爲喜,可是憐隐的情況卻并不好,脖子上面的傷口很深,雖然沒有斬下她的頭顱,卻也讓她受到了重創。
憐隐手中水光波動,化爲一團水氣護住脖子上的傷口,咬牙說道:“長離山弟子聽令,收拾東西退出長離山。”
金玉言一掌沒有斬死憐隐,也是微微有些意外,也沒有再動手,隻是平靜地看着憐隐等人。
“閣主……”長離山的弟子都是一臉的憤怒,他們好不容易才剛剛把長離山建設好,就這樣讓他們離開,心中都不好受。
“收拾東西。”憐隐沉聲喝道,今日若是不走,恐怕長離山剩下的這麽一點弟子就要全部折在這裏。
金玉言的力量實在太過可怕,看不出他是如何出手,也無法用神光抵禦他的攻擊,實在不知道他到底是以怎樣的能力在殺人。
“你們也不必收拾東西了,剛才給你們走的機會你們不要,現在再想走可就沒有那麽容易了。”金不悔冷笑一聲。
此言一出,長離山衆人盡皆變色。
“金不悔,好歹我們也合作過,你就這麽惡毒要對我們趕盡殺絕嗎?”宋樂對着金不悔怒喝道。
“合作?本來想要讓你們幫我金家在黑金山脈中打頭陣試試水,誰知道你們這麽沒用,在長離山上龜縮了半年都沒有出來,完全沒有給我金家帶來任何好處,還坑了我們的丹藥,這叫合作嗎?”金不悔不屑地說道。
“前些時候你過來的時候,我們不是已經有了約定,再給我們兩個月時間,如果到時候還沒有攻下狂獅山,丹藥我們雙倍奉還嗎?哪裏坑你們金家的丹藥了?”宋樂說道。
“哼哼,那隻是等我家少爺回來的緩兵之計,你們實在太讓我們金家失望了,已經沒有資格再與我們金家合作。”金不悔冷哼道。
“就算不合作,也必要趕盡殺絕,大不了丹藥我們現在就還給你。”宋樂說道。
“不必了,殺了你們,自然什麽都是我們的。”金不悔轉向金玉言說道:“少爺,天色不早了,快些解決了他們。”
金玉言點點頭,一舉踏前,手掌再次擡起。
“你們走,這裏有我。”憐隐長袖猛揮而出,似是兩條淩波真龍,帶着波濤洶湧的水光向着金玉言斬去。
金玉言手掌揮下,隻見憐隐頓時身體後退,水光頓時崩潰,脖子上面竟然又被金玉言斬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我來與你一戰。”風清和萬花劍客幾乎同時沖出,可是卻被憐隐擋住。
“走。”憐隐的白裙上已經沾滿了鮮血,猶如雪地上盛開的梅開,顯得那般凄美。
“閣主……”
“走。”憐隐水波似的眼睛灼灼的盯着金玉言。
金玉言開口說道:“你能受我兩斬而不死,已經是天大的恩典,第三斬你必死無疑。所以你們不需要再浪費時間逃走,接下來死的就是他們。”
“那就試試看,你能否斬我憐隐。”憐隐身上水紋暴漲,化爲巨大的漩渦向着金玉言狂卷而去,所有擋在面前的一切,都被卷入了漩渦之中,直接碾成粉末,宛若海神之怒。
“沒有用,在我面前,所有一切皆是無用,你們本就該受到懲罰。”金玉言面對那恐怖的漩渦卻是無動于衷,一步也未後悔,再次揮手對着憐隐做了一個斬的動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