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島其他人也都是應聲附和,想要立刻便得了白蒼東的情絲劍法。
“那也無不可,不過既然是交流,不知道全烈公子要用何種劍法與我交流?”白蒼東不動聲色的說道。
“我用我島的絕技流花洗錄劍法與白真人交流。”花全烈立刻便說道。
白蒼東心中暗自冷笑:“還真虧他說的出口,想要我的情絲劍法,竟然拿一門不入流的劍法與我交換。如果不是我事先已經套出話來,還真被你們給蒙騙了。”
“絕技就不用了,聽說貴島的花海幻影神劍獨樹一幟,在下非常有興趣。”白蒼東說道。
“不行,花海幻影神劍是我花神島不傳之秘,不能傳于外人。”花如海頓時沉下臉來說道,根本不給花全烈說話的機會。
“既然《花海幻影神劍》不能外傳,那就《禦花亂劍術》吧。”白蒼東又說道。
“不行,《禦花亂劍術》也是我花神島不傳之秘。”花如海立刻又說道。
“《三十三天劍式》總不會也貴島的不傳之秘吧?”白蒼東臉色也冷了下來,盯着花如海說道。
“不錯,《三十三天劍式》也是我島不傳之秘。”花如海到是一點也不臉紅,直接拒絕了白蒼東。
“這也不行,哪也不行,貴島真的有意要與我交流劍技嗎?還是說貴島隻是想要圖謀我南離的秘傳劍法?”白蒼東目光從花神島衆人臉上掃過,冷寒的目光頓時令花神島等一衆人低頭不敢與之對視。
他們心中本來就有鬼,被白蒼東這麽喝問,心神都有些慌亂。
隻有花如海一點也不避讓,盯着白蒼東說道:“白真人這是在侮辱我們花神島人的人格嗎?我們拿出最好的劍技與你交流,你還挑三撿四,是懷疑我們花神島的品格嗎?”
“好一個花如海,當真臉黑心黑,到了這種地步竟然還能夠倒打一耙。”白蒼東輕蔑的看着花如海說道:“貴島人的品格如何與我無關,想要我南離秘傳劍法,那就拿秘傳劍法來換,否則就免開尊口。”
“白真人當真要如此?”花如海目中寒光閃爍,逼視着白蒼東說道。
“是又如何?”白蒼東毫不退讓的與其對視,完全無視周圍的花神島衆人。
沒有想到白蒼東竟然如此強硬,花如海臉色微變,心中反而遲疑起來。
如果是以前,他就直接出手把白蒼東給拿下了,可是見識過白蒼東那鬼魅一般的劍光,此時花如海卻不禁有些嘀咕:“難道他有所依仗,否則怎麽敢如此與我說話?”
花如海越看白蒼東越覺得有此可能,白蒼東畢竟是南離書院這種名門出身,很難說沒有幾種保命的手段,見他的劍法如此詭異,說不定現在到處都已經布下了劍光,如果立刻撕破臉皮動手,别說是劍法可能拿不到,花神島還有可能遭受重創。
如此這麽一想,花如海反而不敢輕舉妄動了,在沒有弄清楚白蒼東底牌之前,他還真的有些吃不準,也不敢亂動手。
白蒼東見花如海露出猶豫之色,就知道自己開始演示情絲劍法的效果出來了。
他雖然有信心不會被花如海留下,不過花如海畢竟是一個賢人,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更何況花神島上還有不少的真人,萬一真的打起來,他到是不怕,可是三十三天劍式肯定是弄不到手了,這與白蒼東的目的不符。
“白真人不要誤會,我們用來交流的劍法實在我花神島的絕技,既然白真人不喜歡,那我們改天再議……”花如海向着趙淩平使了眼色,趙淩平連忙出來打圓場。
白蒼東被送回了居所,花如海等人則聚在一起商議。
“島主,那小子竟然還敢嚣張,怎麽不直接把他拿下?”花春雷不解的說道。
花如海沉吟道:“那小子不簡單,劍法如此詭異,又好像有恃無恐的樣子,必然有什麽手段,在沒有弄清楚之前,貿然出手說不定反而對我們不利。”
“難道就這麽算了不成?那劍法我們不要了?”花春雷說着突然轉頭瞪了趙淩平一眼:“還有,那個姓白的怎麽知道我們花神島最厲害的三門劍法?”
趙淩平頓時老臉一紅:“當時遇到他的時候,我們也沒有想那麽多,就和他吹噓我們花神島的劍法如何厲害。”
“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就不要再提了。”花如海擺了擺手。
“可是姓白的想要我們的秘傳劍法,這又如何能夠給他。可是不給他,看來他是肯定不會交出那詭異的情絲劍法了。”花全烈愁道
“給他也無妨。”花如海突然說道。
所有人都一驚,花春雷連忙說道:“島主,這如何使得,那可是我們花神島的秘傳劍法,怎麽能夠傳給一個外人?”
“你們覺得我們的秘傳劍法,比之他的情絲劍法如何?”花如海看着衆人問道。
衆人都有些不敢說話,在他們看來,白蒼東演示的情絲劍法太過震撼,讓他們感覺自家的劍法不如白蒼東,所以才會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白蒼東的劍法。
隻是自家劍法不如别人這種話,卻是沒有人說的出口,所以都隻是看着花如海不說話。
“恐怕你們都想的差不多,我們花神島秘傳的劍法比不上他那詭異的劍法,如果能夠得到那劍法,說不定我們就能夠打下海神島,奪回被他們帶走的秘法,重振花神宮。”花如海目光從衆人臉上一一掃過,又繼續說道:“既然如此,我們爲什麽不能和他換呢?”
見衆人都似乎認同了自己的話,花如海又繼續說道:“而且,想要學我花神島的秘傳劍法,也沒有那麽容易,我們可以在劍法上面動一點手腳,讓他就算拿到了法訣,也練不成我們花神島的秘技。”
“島主英明!”花神島的一衆人都是大喜過望,這自然是他們想要的最好結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