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閉之術,非大智慧大毅力之人難有成就,令弟竟然修煉這一門功法,将來必有一番大作爲。”一個秦家的賢人說道。
“還未知能不能成,浩天賢人過譽了。”楚九都微笑着說道。
秦長生仔細盯着白蒼東看了一會兒,看的白蒼東頭皮麻,卻也沒有說什麽,将三人迎入了玄秘洞天。
白蒼東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不知道秦長生到底有沒有看出什麽。
楚九都卻在旁邊笑着對白蒼東說道:“四弟,你可要仔細看好了,玄秘洞天内的建築格局,可都是通過天命推演出來的,内中暗藏玄機,非一般建築可比,别處也難以見到。”
“久聞玄秘洞天神鬼莫測,今日一見,果然非同一般。”羅北鬥接口贊道,一般人很難有機會進入玄秘洞天,就算是三大貴族之中,也沒有幾個人進過玄秘洞天,若非跟着楚九都,他也沒有進玄秘洞天的機會。
白蒼東一眼望去,隻見玄秘洞天的建築古色古香精緻異常,而且并非像是普通城池一般直線排列,有種錯落有緻的感覺,但是又不會讓人感覺雜亂,很是玄妙。
三個人被迎入了秦家家宅之中,說是家宅,卻比一座普通的城池還要大上許多,白蒼東三人被安排了接待貴賓用的梧鳳樓中。
“不知道秦長生有沒有認出我來?”等到無人之時,白蒼東有些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若是秦長生認出是你,此時你就不會坐在這裏了。”楚九都拍了拍白蒼東肩膀:“放輕松,現在你是楚家的人,就算他有什麽懷疑,也不敢輕易動你,隻要你自己不露出馬腳,讓他抓個正着就沒事。”
白蒼東點點頭:“秦長生的絕命之仇,待我晉升至人之後,定要十倍奉還不可。”
“秦長生可不是一般人,距離聖人也隻有一步距離,雖然這一步難如登天,秦長生恐怕過不去,可是就算如此,他也已經是頂級至人,你若想勝他,隻是晉升至人還是不夠的。”楚九都叮囑道:“以後你若是晉升了至人,至少也要至九品之時,再去尋他一戰。”
“這個秦長生有這麽厲害嗎?不是說他并非真正的秦家血脈嗎?”白蒼東訝然道。
“秦長生确實不是秦家血脈,可是他的來曆也無人知道,傳說是秦家聖人将還是嬰兒的他帶回秦家,還親自撫養教導,還傳了秦家的諸多秘法,成就之大,就算是秦家的聖女也難及,萬萬不可小觑了此人。”楚九都解釋道。
“這樣算起來,此人豈不是已經有數千歲了?”羅北鬥咂舌道。
“能夠成就至人之身的,哪個不是上千歲的人。”楚九都不以爲然的說道。
三人休息了一會兒,到了晚上,秦家設宴招待楚九都他們,白蒼東本來不想去,能夠少與秦長生接觸,還是少接觸的好,免得露出破綻。
楚九都卻說:“要去,你不但不能少出現,還要盡量多出現,否則才會真的令人懷疑。秦長生若是心中一點懷疑,你這麽做隻會令他更懷疑。你出現的多了,在他心中留下的印象多了,反而會令他的印象混淆,就算不能讓他不再懷疑,至少也不會加深懷疑。”
“說的也有道理。”白蒼東點點頭,還是跟着楚九都一起去了晚宴。
不過出乎白蒼東的意料之外,這晚宴上并沒有秦長生的人影,晚宴上的秦家人都是秦家真人一代的年輕人,最大的也不過就是四五十歲,其中竟然還有秦語汐。
白蒼東看到秦語汐,身子微微一顫,正想多看兩眼,卻被旁邊的楚九都碰了一下,頓時收斂了眼神。
“這是我四弟楚杉,因爲修煉自閉之術,不能與人言也要盡量減少與人交流,還請諸位見諒。”楚九都把白蒼東介紹給秦家的一衆真人,實際上卻是在暗示白蒼東不要那般盯着秦語汐看,否則會被人看出馬腳。
伊人就在面前,白蒼東卻連多看一眼都不行,心中郁結難平,卻也沒有别的辦法。
楚九都侃侃而談,與秦家諸真人相談甚歡,賓主其樂融融,到是令整個晚宴顯得格外成功。
秦語汐的話語甚少,看起來略微的有些憔悴,看的白蒼東心疼不已。
“楚聖子,過幾天我秦家要辦一場獵試,到時候秦家的真人大多都會參加,如果楚聖子不嫌棄的話,可以一起來玩一玩。”一個秦家的真人笑着對楚九都說道。
“獵試?怎麽沒有聽過秦家還有這樣的試練?”楚九都訝然道。
“也無怪楚聖子不知道,這獵試以前我楚家是沒有的,這次的獵試,主要還是爲了考驗兩個外姓人而設。”那真人說道。
“爲兩個外姓人而設?”楚九都更加驚訝。
“不錯,那兩人一個是王家的王斯,還有一個是血家的血厲海。這次的獵試,會從兩人之中選擇一個,作爲我們秦家聖女輔佐之人。”那秦家真人說道。
白蒼東頓時胸中似火燒,狠狠瞪了那真人一眼,又轉頭看向秦語汐,卻見秦語汐面無表情,并無特别的反應。
“秦聖女要在這次的獵試之中選出輔助之人嗎?”楚九都看着秦語汐問道。
“秦家需要選擇一個人,我是否選擇并不重要。”秦語汐語氣清冷。
白蒼東聞言心中越郁結,顯然是秦家強行要爲秦語汐選擇一人,而并非出自秦語汐的本願。
楚九都又問了一些獵試的細節,答應會去參加獵試,整場宴會到也算是圓滿結束。
回到梧鳳樓,白蒼東一直沒有說話,楚九都知道白蒼東心中所想,笑了笑說道:“想要秦家聖女不從王、血二人之中選一人,那也不難。”
“大哥,你有什麽辦法嗎?”白蒼東大喜過望,看着楚九都問道。
“你說,如果在那獵試之上,有人完虐王血二人,以秦家這種豪門大族的作風,還有什麽面目從王血二人之中選一人輔佐呢?”楚九都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難以琢磨的笑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