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默默無名的宋樂對陣一個淩虛院的擁有聖品真命道印的九品文士,結果卻隻見宋樂一身金光燦燦,全身上下都是聖品,帶着一群聖品聖獸上了擂台,對着那九品文士一道符咒亂轟,然後那九品文士就在一群聖品聖獸的圍毆下就被揍下了擂台,看的所有南離弟子都是無語。
原本完全不爲人所知的宋樂,幾乎是以摧枯拉朽之勢連續勝利,根本無人可擋,引發了南離弟子的激烈讨論。
“這他娘的也行啊,這哪裏是比試,根本就是拿錢堆出來的嘛!”
“大試又沒有規定不許使用這些,往年還是有許多人使用聖獸、咒符、神兵之類的取勝,不過像他這麽誇張的還從來沒有過啊,那麽多聖品,這得多少錢啊?鏡台院真他娘的有錢啊。”
“這哪裏是什麽有錢啊,有錢買的到這麽多的聖品嗎?也就是鏡台院的那位執院文道驚天,才能解出這麽多的聖品,換了别的院,湊這麽多的聖品出來,那就不隻是花錢就能解決的了。”
“早已經當初就該加入鏡台院啊,你看那些鏡台院的弟子,個個一身的上品,身後跟着各種上品聖獸,這簡直就是欺負人啊,同樣的修爲水平,怎麽和他們拼啊?”
“現在後悔也沒用了,以前人家鏡台院招人沒人去,現在可好了,想去了人家也不收,聽說現在鏡台院招收真傳弟子的最低标準都是聖品真命道印,沒有那個,想進鏡台院,你連想都别想。”
“啊!你們快看,屠千牧竟然敗了,是鏡台院的鳳凰仙子……”
“鏡台院今年這是要大爆發啊,誰能想到,鏡塵至人進入死關之後,連個真人都沒有的鏡台院,他們的弟子竟然能夠在大比之上如此的風光。”
“說來說去,都是那個人太可怕了,南離白蒼東,如今的青洲,誰人不知我南離出了一個驚世天才。”
“同階打敗天命道印擁有者,這世間還能有幾人。”
“啊,鏡台院的弟子又赢了,那人好像是南宮宵。”
“不止啊,你看那個女人,怎麽帶着一個魔人上場,那魔人似乎完全被她所控制,好強啊,那魔人是鬼魔兵吧?”
“我還以爲白執院和赤龍賢人的賭約輸定了,這麽一看,鏡台院的弟子真他娘的猛啊,包攬前三看起來并不困難啊!”
在閣樓上觀看大試的赤龍賢人臉色早已經一片鐵青,他專門把屠千牧留下來,不讓他着手晉升真人,就是爲了赢下與白蒼東的賭約,以爲以屠千牧的實力,怎麽也能夠進入前三,可是沒有料到,連前十都沒有進,就被凰仙給橫掃了出去。
而且看鏡台院那些弟子的聲勢,恐怕包攬前三并非不可能的事,甚至可以說是大有希望。
赤龍賢人對凰仙是又愛又恨,愛的是凰仙之才,恨的是凰仙卻是一心跟着白蒼東,不肯投入他的門下。
“罷了。”赤龍賢人有些頹然的坐了下來,臉色變幻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今年的大試,可以說是鏡台院弟子的表演場,進入十強的人當中,就有四個是鏡台院的弟子。
因爲屠千牧連前十都沒有,沒有參加十強輪換戰的資格,所以已經注定不可能有所成就,而剩下的六個文士弟子之中,已經沒有聖品文士存在,鏡台院包攬前三之位看起來已經是勢不可擋。
一切都與白蒼東計較的沒有太大出入,而此刻的白蒼東,卻正在聖道碑之中面對着碑靈。
“你可知道什麽是道?”那碑靈竟然與白蒼東長的一模一樣,隻是氣質卻大爲不同,自一股蘊蘊仙意在身,恍若大道化身。
“不知道。”白蒼東看着碑靈微微搖頭,他确實不知道什麽是道,道的境界對他來說太高了,他打心底裏還是一個俗人,來自地球的那個普通人白蒼東。
“那就打敗我,你便可知道之真義。”碑靈身形一動,一指向白蒼東點來,化爲了一道似劍般的神光。
白蒼東隻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仿佛被那一道神光所占據,眼中就隻剩下那一道神光,除此之外另無第二物。
而那道神光,在中途一分爲二,二又化三,竟然似無窮無盡一般,隻是眨眼之間,就化爲了漫天神光劍雨,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那神光所籠罩。
這神光劍雨比夜無歡的暴風雪還要恐怖,夜無歡的雪花神光的覆蓋範圍雖然也很大,可是她的範圍越大,威力也就有越弱,神光的力量是分散到第一片雪花神光上面的。
而這神光劍雨卻不同,這裏的第一道神光都是和第一道神光的力量相等的,并沒有分散第一道神光的力量,所以這神光劍雨的力量,遠比夜無歡的暴風雪還要恐怖。
白蒼東早就知道要戰勝聖品聖道碑的碑靈沒有那麽容易,可是也沒有想到,這碑靈竟然強大到如此地位,若是換了别的文士,恐怕就算有一千一萬個,也會被這神光劍雨竟然全部秒殺。
深吸了一口氣,白蒼東解除了日輪眼的力量,身上的重玄之力瘋狂增加,同時也切換到命身的狀态。
命身可辟天下萬光,雖然現在這麽說還有點誇張,太過強大的神光,命身肯定還是抵擋不住,不過這碑靈的神光,還不足以破開命身緻白蒼東死命。
白蒼東将那重玄之力改變了力道的方向,完全凝中在了手中的含光劍之上,對那漫天的神光劍雨視而不見,一步似飛仙般踏出,含光劍以霸月斬之勢,向着碑靈狂斬而去。
神光劍雨打在白蒼東身上,便似雨打芭蕉一般,叮叮當當響個不停,而白蒼東卻是絲毫不受影響的沖到了碑靈面前,霸月斬狠狠斬了下去。
轟!
含光劍自碑靈的身上一閃而過,白蒼東人也已經沖到了碑靈的身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