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蒼東總覺得憐隐賢人太過莊重,若是這世間真有女神的話,應該也就是憐隐賢人這種了。
白蒼東自己則對于女神沒有太大的興趣,能夠嬉戲的女人才有樂趣,女人就是要賤萌賤萌才好玩,過于正經有些無趣。
白蒼東回到鏡台院之後,把自己的弟子都叫回來,安排之後的修行安排,他這次的北冥之行,差不多回來的時候,應該也就是大試之時。
“隻剩下這一枚了,若是再解不出符咒秘法,也隻能另想辦法了。”那幾枚聖品聖物令,白蒼東差不多都已經解開了,不過都沒有解出聖品符咒秘技,唯一剩下的就隻有最後一枚,也是白蒼東覺得機率最大的一枚。
最後一枚聖物令上面的畫是一支筆和張紙,筆已經沾了墨汁,而紙上也已經寫了什麽,隻是上面到底寫了什麽,因爲畫太小,白蒼東也看不出來。
既然有筆有紙,白蒼東覺得這和符咒秘技就可能會有些關系,就有可能解出來。
符咒秘技這種東西,畢竟是少見的秘技,練的人比較少,解出來的也少,就算想要市面上買,也很難找的到聖品。
白蒼東去過南離書院的秘技閣,想用執院貢獻換一門聖品符咒秘技,可是文士階之中竟然沒有聖品,上品到是有幾門,隻有一門真人階的符咒秘技是聖品。
現在白蒼東還未晉升真人,拿了也沒用,隻好暫時先放棄,等晉升了真人之後再說。
白蒼東現在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這最後一枚聖物令上面,不過真要解不出來也無所謂,他也不是非要制作咒符不可。
沉吟了片刻,白蒼東把兩句想好的詩句刻在上面:“昔日有狂客,号爾谪仙人。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杜甫爲詩仙李白所作的《寄李太白二十韻》的開頭兩句,後面的部分白蒼東沒繼續寫,隻此兩句已經足夠。
白蒼東現在對于聖界也多了一些了解,這個世界對于聖品的要求其實沒有那麽嚴格,隻要有些靈性的詩詞歌賦,甚至隻是一些精彩的詞句,都有很大機率被定爲聖品。
聖界對聖品的定義不是完整,而是注重靈性二字,沒有靈性作品,就算再完整,用詞再怎麽華麗,也難以得到聖品的評價。
手中的聖物令光華閃爍,竟然真的如白蒼東所願,化爲了一顆秘法晶,内中記錄了一門秘技,更讓白蒼東興奮的是,竟然真的是一門符咒秘技。
詩符:聖品秘技,以詩爲咒的符咒秘技。
白蒼東詳細的看了《詩符》之後,神色變的古怪起來,因爲這一門秘技,幾乎就是像是專門爲他量身訂做的一般。
一般的符咒秘技,每一門都有自己的特性,比如寒冰符咒秘技,那就隻能畫出寒冰符;火焰符咒秘技,那就隻能夠畫出火焰符。
可是這《詩符》卻不同,隻要把自己所作的詩寫成咒符,那麽根據詩的品階不同,就會自動生成不同品階的咒符,咒符的作用也不是固定的,詩符的作用是根據詩的意思而自動生成的。
這門《詩符》唯一的缺點就是,同一首詩制作的詩符,隻能有一張存在于世間,不能同時存在兩張。
也就是說,白蒼東用一首詩制作出詩符之後,就隻能等這張詩符被使用了之後,才能再次使用這首詩制作另一張詩符。
白蒼東把詩符秘技的修煉方法記在心中,這種秘技修煉不難,隻要使氣勁能夠按照秘技的運行路線運轉自如,然後将氣勁注入筆墨之中,再寫于符紙之上,就可以制作成一張詩符了。
需要的隻是熟練度而已,白蒼東在地球之時就練過書法,雖然算不上大家,不過也還過的去,寫個鬼畫符應該沒有大的問題。
白蒼東讓宋樂幫他買了一些下品的符紙,帶在身上當作是練習之用。北冥弟子就要出發回歸北冥書院,他要搭他們的船,跟着他們一起去北冥書院學習那門秘技。
玉秀他們在船上見到白蒼東的時候,并沒有意外的神色,大概早就已經知道這次去北冥書院的人是白蒼東。
玉秀他們對于白蒼東并沒有怨恨,或者說還有些感激。
玉修羅當時的那種狀态,如果不是白蒼東把他的力量引入地下,如果是硬碰硬的話,就算玉修羅赢了,恐怕他自己的身體也承受不住那恐怕力量的爆發,會被自己的力量撐爆身體。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白蒼東可以說是救了玉修羅一命。
白蒼東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一個人坐在船頭練習寫咒符,開始氣勁還無法運轉如意,完美的融入筆墨之中,所以寫出來的基本上都是廢符,并沒有什麽作用。
“白師兄字寫的好俊。”玉秀走到了船頭,看着白蒼東寫了幾張,忍不住贊道。
“還算過的去吧。”白蒼東這話不是自謙,而是地球上書法寫的好的人太多了,有那麽多的古代書法家的碑帖可以臨摹,隻要用心去練,都不會差到哪去。
畢竟熟讀唐詩三首,不會作詩也會吟。
“白師兄太謙虛了,這一手字,蒼勁古樸,青洲也沒有幾個文士能寫出這種字來了。”玉秀看了看白蒼東寫廢的那些符紙,有些驚訝的問道:“白師兄這是在練習符咒術嗎?爲什麽寫的卻是詩?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白師兄果然名不虛傳,文章當真寫的極好。”
“隻是符咒有些無聊,所以就随便寫寫,見笑了。”白蒼東寫的這首是當時解開千年一夢的《花非花》,隻是想要試試看,看能夠寫出什麽樣的詩符。
“對了,玉師妹,你可知道那月精石之上記載的到底是什麽秘技?”白蒼東突然想起這件事,就随口問道。
“白師兄你竟然不知道月精石上記載了什麽秘技?”玉秀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白蒼東。
“一時忘記問了。”白蒼東摸了摸鼻子。
“白師兄當真不同凡俗,要是我能有這樣的機會,定然興奮無比,早就把一切都打聽清楚,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哪裏會像白蒼東這般淡定自若,連那秘技是什麽都未曾探詢,擁有這樣的心境,難怪能夠在文武兩道之上都有此成就。”玉秀贊歎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