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美若良玉的男子在凰仙對面坐了下來,伸手按住了金屬球,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睛,有些訝異的看着凰仙:“師妹,你的風姿着實令人驚訝,我趙傳畫一生閱人無數,卻從未見過如師妹這般清新脫俗,有神仙風骨之人,着實令人驚爲天人,不知道我能否有這個榮幸,爲師妹畫上一幅肖像?”
趙傳畫心中暗道:“若說下手,自然是女人最容易搞定,隻需要三兩句甜言蜜語,還不讓她自動送上門來,趕都趕不走。”
趙傳畫有過太多此類的經驗,以他美若冠玉的容貌和氣質,像這樣的小姑娘,根本抵擋不住他的魅力。
“要挑戰就請開始,不挑戰請讓開。”凰仙神色平靜地看着趙傳畫,完全沒有趙傳畫想象中的少女的嬌羞與癡迷。
“咳咳,這位師妹,在下離火島的趙傳畫,畫技在書院之中也有幾分薄名,人送外号符畫公子,相信不會辱沒了師妹你天仙般的氣質與容顔。”趙傳畫以爲凰仙不知道他的畫技名聲,連忙自己報上了家門。
除了赤龍賢人之外,旁人隻知道他畫技了得,擅長畫肖像,又精于制作符咒,再加上容貌俊美,在書院中有符畫公子的美譽。
不知道有多少女弟子,都把趙傳畫當成是夢中情人,渴望得到他親手所畫的肖像畫。
“離火島的趙傳畫,外号符畫公子,武道修爲一般,精于制作符咒。”凰仙看着趙傳畫說道。
“原來師妹也知道在下薄名,見笑了。”趙傳畫心中暗喜:“女人果然都是表面清高,心裏面卻是熱情如火,早就把我的一切都打聽清楚,恐怕早就恨不能投入我的懷抱了。”
“師妹……我……”趙傳畫剛想再說給凰仙畫肖像的事,卻被凰仙先一步說話打斷。
“你的武道修爲太差。我對符咒也沒有興趣,請讓一讓。”凰仙理所當然的說道。
趙傳畫頓時臉色一變,心中又羞又怒,美若冠玉的臉都漲紅了。暗自忍着,故作風度的露出一個迷人微笑:“師妹,我想畫一幅你的肖像,如果師妹願意的話,我願以十張聖品符咒作爲報酬。不知道師妹意下如何?”
四周圍觀的弟子頓時發出驚訝之聲:“十張聖品符咒,是誰這麽大的手筆?”
“你連他都不知道啊,他就是符畫公子趙傳畫,精于制作符咒,他筆下所畫的符咒,至少也是上品,旁的文士弟子想畫一張聖品符咒要看天時、地利、人和,不知道多久才能出一張,他的畫技實在太精湛,不到百年咒符就能出一張聖品。遠非一般弟子可比。”
“啊,他那就是那個有南離第一美才子之稱的符畫公子啊?難道如此俊美,又有如此大手筆。”
“人比人氣死人啊,你看符畫公子人長的好看,畫技又如此精湛,畫聖品符咒跟玩似的,真是天道不公。”
“……”
聽到旁邊的南離弟子議論自己,趙傳畫心中得意,雙眼放電的望着凰仙,心想:“以自己的魅力再加上十張聖品咒符。任何女弟子都無法抵擋這誘惑,這次凰仙還不乖乖讓他畫像。”
“我剛才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不要耽誤我的時間。”凰仙卻是一句話,讓趙傳畫幾乎如同淋了一盆冰水似的,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笑容僵了一下。
“哈哈,符畫公子也有在女人面前吃癟的時候,真是大快人心。”
“長的跟個娘們似的,有眼光的女人怎麽會喜歡這種娘娘腔。”
“這個師妹太給力了,我喜歡。”
“不知道這位師妹是哪一院的弟子,實在太有個性了。”
男性弟子都樂了。能夠看到符畫公子這樣的高富帥出糗,自然讓同樣身爲男人的大多數男弟子都心中暗爽。
就算自身條件不比符畫公子差的,看到符畫公子出糗也是相當的開心。
趙傳畫何曾在女人面前受過這種羞辱,強忍着心中怨毒,依然笑着說道:“也對,十張聖品符咒,實在辱沒了師妹的天仙容顔,是在下該死。”
說着,趙傳畫召喚出一支杆若美玉,毫似雲團的靈筆出來,接着又拿出一方漆黑若夜的墨,一塊古硯石,一張潔白勝雪的靈紙出來,方方正正的擺在桌子上面。
“此筆是一件文士階的聖品靈筆,名爲畫魂筆;此墨亦是一件聖品,名爲觀天夜墨;此硯石同樣是一件聖品,名爲化夜硯;此紙也不用說,也是一張聖品靈紙,名爲三分紙。”
趙傳畫傲然介紹完他的這四樣寶貝,然後雙目似是極深情的注視着凰仙說道:“我趙傳畫今日能夠得見師妹不屬于人世間的天仙容顔,實是三生有幸,今日若是有幸能夠爲師妹畫上一幅肖像,此生再無遺憾。以後恐怕再難有更好的作品,也難以生出再與别人畫肖像的心思,除三分紙之外的其它三物留着也是無用,就送于師妹,不知師妹是否願意讓我畫下這最後之作?”
圍觀的弟子聽得趙傳畫此言,頓時都是大驚,且不說趙傳畫的親筆畫像本就值些錢,隻此三樣聖品,就是價值連城之物。
雖然這三樣聖品比不得刀劍铠甲之類的聖品武器受歡迎,價值也要略稍一些,不過三樣的價值,絕對要超過一件普通的聖品兵器铠甲。
而且若是真的遇到合适的人,比如像趙傳畫這樣精于符咒的人,這三樣聖品賣出的價格,未必就比一般的聖品刀劍低。
竟然肯付出這樣的代價爲凰仙畫一幅畫,而且還有此畫之後不再畫肖像之言,趙傳畫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令許多人都爲之動容。
“這次你還不感動的痛哭流涕,哭着求我爲你作畫。”趙傳畫擺出一副情聖畫仙的姿态,心中卻是暗自盤算着,等着畫完肖像之後,要怎麽狠狠收拾凰仙拿回自己的三樣聖品。
“好,那就一言爲定。”凰仙看了看那三樣聖品,點頭說道。
趙傳畫頓時心中狂喜:“哼哼,小娘皮,終于上鈎了吧,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