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白蒼東看到那些亞人的時候,身心卻是一顫,那些亞人身上竟然似有一道道奇異的力量向他飄來,仿佛千絲萬縷一般,全部投入十方古帝的大腦之中,而大腦之中的力量波動也變的越來越強。
然後化爲流江海嘯一般氣勁,洶湧的流入了白蒼東的體内,一瞬間竟然使白蒼東的氣勁增強了十倍不止。
“這是怎麽回事?他們好像都看不到亞人身上流出的那奇異力量,這力量到底是什麽,古帝大腦的能力到底是什麽?”白蒼東又驚又喜。
這實在是意外有喜,有了這等恐怖的力量,他甚至可以正面硬撼玄甲士,而不必擔心氣勁不足。
若非玄甲士已經煉就了魔光,力量純度遠勝白蒼東,單以量而言,白蒼東氣勁的量絕對已經超過了玄甲士這個魔将。
“獨孤求敗,你當真要與玄甲士死戰?現在放棄還來的及。”君看着白蒼東,先前對于白蒼東的惱怒已經完全抛之腦後,心中有些不舍白蒼東如此死去。
“别無他求。”白蒼東堅定地說道。
“那就依你所言,魔鬥場生死戰,不死不休。”君畢竟是魔帝,不作兒女姿态,高聲宣布。
“帝君在上,非我玄甲士不聽帝君之言,而是他不知好歹……”玄甲士連忙向着帝君說道。
“無妨,魔師的願望既然是不死不休,你若能賜他一死,也算是本君還了他的願。”君面無表情的說道。
玄甲士大喜,連忙向君叩首:“小人謹遵帝君之命。”
“獨孤求敗。帝君一片好意,你竟敢忤逆,直接罪該萬死。”玄甲士拔出背上的重劍直指白蒼東,嘴角露出殘忍的笑意:“你若現在向帝君跪拜認錯。我還可饒你一命,否則你就當如此碑。”
說着玄甲士重劍斬向魔鬥台旁邊那塊以黑魔岩所制,高達二十多米,刻有魔鬥台三字的石碑斬去。
魔光先斬在石碑之上,然後重劍之身直接斬在石碑上。那巨大的石碑,普通刀劍都難以在上面留下痕迹的黑魔岩,竟然被玄甲士一劍斬碎,如同碎掉的鋼化琉璃一般,化爲點點碎石轟然倒塌。
一衆魔人皆是驚駭欲絕,普通的魔将根本連在黑磨岩上留下劍痕都難,玄甲士卻一劍劈碎了這麽大一塊黑魔岩,其勢已經驚天動地。
白蒼東一言不發,隻是默默握緊了手中的空色尺,雙目死死的盯着玄甲士。眼中一片冰冷的殺意,一劍刺向了玄甲士。
水到魚成,龍門八絕劍的起手第一劍,其勢如水的一劍,無風無威,平凡的讓人找不出任何亮點。
“你執意尋死,那就休怪我無情了。”玄甲士手中重劍一揮,玄光直接斬向了白蒼東。
可是玄光斬到白蒼東面前,卻轟然破碎,化爲點點玄光散落。
玄甲士并不驚訝。他的魔光本就不是以破壞力強大而著稱,他隻需要令那魔光照在白蒼東的身上和兵器上,令白蒼東的身體和兵器都變的比豆腐還要脆弱,接下來的重劍才是他真正的殺機所在。
被魔光照過之後。變的脆弱不堪的身體和兵器,絕對不可能承受他這一劍,隻要重劍砸上去,白蒼東立刻就會和那塊黑魔岩一樣,被斬支離破碎。
白蒼東卻似乎不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一般,依然一劍刺了過去。
玄甲士心中狂喜。雖然看不到空色尺的具體位置,不過他可以判斷的出,空色尺馬上就要撞上他的重劍了。
惜花人微微皺眉,在他看來,白蒼東這樣的舉動無異于自殺。
君卻看着白蒼東,神色有些複雜,不知道心裏面在想什麽。
“完了,完了,就小子怎麽突然就傻了,和玄甲士正面硬拼,這不是找死嗎?”混在人群中的死式臉色蒼白,心中叫苦不疊。
可是玄甲士的重劍并沒有碰到空色尺,而是直接斬在了白蒼東身上,白蒼東的手中空空如也,并沒有空色尺。
玄甲士先是一驚,然後又是大喜,手中的重劍又加了三分勁,狠狠劈在白蒼東的身上。
亞人們看到白蒼東被重劍劈中,頓時臉色慘變,可是他們馬上發現,剛才能夠把黑魔岩斬碎的一劍,斬在白蒼東舉起的手臂上,隻把白蒼東的身體劈退了幾步,竟然連一道劍痕都沒有留下。
亞人們頓時大喜過望,而魔人們則是一臉的不敢相信。
“不可能……這不可能……”玄甲士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這一劍竟然沒有傷到白蒼東。
且不說他的玄甲魔光已經照在了白蒼東身上,白蒼東的身體必然已經變的脆弱不堪,就算沒有被玄甲魔光照過,他這一劍之威也不是一個魔兵能夠用身體抵擋的。
隻有暗處觀看着決鬥的命影,看着台上的白蒼東,眼睛瞪到了極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因爲隻有她看出來了,白蒼東使用的是和她類似的命影雙身之法。
以命身擋了魔光,又以影身擋了一劍,免役魔光的命身和免役物傷的影身,讓玄甲士原本無堅不摧的攻擊變的毫無用處。
白蒼東原本還在擔心自己的氣勁不足以硬撼玄甲士的力量,可是擋了這一劍之後,白蒼東發現古帝大腦提供給他的力量,遠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強大。
而且亞人們自額頭中溢出的奇異力量,還在不斷的湧向古帝大腦,使得古帝大腦中湧出的力量也越來越強大。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白蒼東擋了玄甲士一劍之後,竟然有一些魔人的額頭上,也開始湧出那種奇異的力量,如同亞人一般,同樣湧向古帝大腦,讓古帝大腦中孕育的力量變的更加強大。
白蒼東從未有一刻感覺如同現在一般強大,從古帝大腦中如洪流般湧出的力量,幾乎就要把他的身體撐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