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有各人的緣法,今日貧道開堂講道隻是一個臨時想法,能聽到就算是聽到了,聽不到以後也不可能聽到了。”丁林坐在位上說道。
“修道者之所以……”沒有過多的話語,丁林直接就開始講道,也不管三個弟子是什麽反應,能不能聽懂。
現在城隍廟的這些弟子們丁林都是認識的,即便是沒有面對面見過,但是憑借着丁林的實力,這些人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這三個弟子能在這個時候過來聽課,也算是他們各自的機緣了,畢竟丁林對于道的理解不是石清玄可以比拟的。
“你們這個時候過來,可是有了結果了?”正在講課的丁林突然話鋒一轉說道。
“閻君大人已經有了決斷,閻君大人已經将事情始末都搞清楚了,今日派我們兄弟二人過來,一來是要将孫城隍召回地府聽命,另一方面補償真人十五年應有的香火,還請真人将城隍殿的禁制撤除了吧。”白無常說道。
丁林突然停止講課讓正在聽課的三個弟子都是一愣,然後也反應過來知道這是師祖在跟什麽人說話,可是并沒有見到是什麽人。
但是這三人都沒有吃驚,畢竟他們也是修士,知道鬼神的存在,晚上出現并且隐身的八成就是鬼了,所以三個弟子都是使用法術給自己開了臨時天眼。
在天眼之下,三個弟子都很吃驚的看着丁林和黑白無常,再運轉法力聽聽是在說什麽,這下可是把三個人鎮住了。
和黑白無常談條件,在過去他們連想都不敢想,可是現在師祖居然十分淡定的和黑白無常談判。
“禁制還不急,有些人呢還是要吃些苦頭的,否則,還真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了呢。”丁林不緊不慢的說道。
“可是我們兄弟這次奉了閻君的命令,要把孫城隍帶回地府,新任城隍還沒有來得及選出來,隻怕要等一等了。”黑無常說道。
黑無常的話很明顯了,新任城隍沒有選出來,隻怕是要給丁林一點時間來獲得香火的補償,等新城隍上任到時候就要按照之前的約定來辦事了,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妥協和補償吧。
對于這一城的香火,丁林雖然需要,但是也并不是非要不可,隻不過這個孫城隍的态度太差,讓丁林太反感,丁林還是喜歡合作共赢,但是跟這個孫城隍根本就無法合作,還不如找一個好說話的,大家一起展呢。
既然地府方面已經讓步了,丁林就不打算在糾纏下去,還是見好就收吧。
“可以,不過現在正在給我這些徒孫們講道,等講完這段再去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時。”丁林點點頭說道。
黑白無常倒是無所謂,反正也沒什麽事,等等也無妨,于是就同意了,不過他們并不想聽丁林講道,一方面門派有别,偷師可是大忌,另一方面,人鬼殊途修煉的方法不一樣,沒有什麽意義,第三點,兩個人活了那麽久了也看不上丁林講道。
但是如果黑白無常知道丁林今天講的是對仙道以及一些法術的理解,想必兩個人一定會後悔死的。
雖然他們是陰司正神,可是卻不代表着他們不想提升修爲,也不代表着他們就不能修煉成仙,隻是鬼仙太難了。
經過剛剛的事情之後,三個小道士對丁林佩服的簡直是五體投地,在聽課的時候更加認真了,雖然還是聽不懂,但是卻在記憶一些比較重要的東西,這樣可以讓他們少走不少的彎路。
“收!”丁林默念咒語雙手掐訣,然後喊了一個“收”字。
金光一閃,一張金色的符箓飛到了丁林的手上,這個陣法算是破除了。
“多謝,我們就不多打擾了。”白無常說了一聲就和黑無常進了城隍殿。
“師祖,師祖,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就有一個弟子慌慌張張的跑到丁林的廂房外邊喊道。
丁林知道這個是昨天晚上聽他講課的一個弟子,是石清玄的大徒弟,叫林莫,爲人比較沉穩,修煉比較上心,可以說是一個好苗子,可是現在居然都慌慌張張的了,顯然這次是真的遇到大事了。
“出什麽事了,慌慌張張的。”丁林退卡們走出去說道。
“師祖,這次是真的出事了,現在城隍廟來了很多百姓,說是家裏鬧了妖怪,求菩薩顯靈,讓我們做法除妖呢。”林莫說道。
“除了要怪?怎麽回事?說說說看。”丁林皺了皺眉頭說道。
昨天晚上并沒有感應到其他的妖氣,而水仙花精的妖氣也沒有什麽變化,哪裏來的妖怪呢?
“師祖,現在是秋天,正是菊花開放的時候,本來城中很多地方的菊花都已經開花了,可是,昨天晚上一夜之間,所有的菊花都被人給掐了,隻要是開了花的,花朵都消失了,所以百姓們才會說是鬧了妖怪。”林莫說道。
“我知道了,你先去穩住這些百姓,我稍後就來。”丁林點點頭說道。
一夜之間把全城的菊花花朵都采了,這顯然不可能是人爲的,畢竟沒有人閑的沒事摘那麽多菊花,而且全城的菊花也不可能一個人摘完,如果人多了,守城的兵卒肯定能現,所以這還真有可能是鬼怪作祟,隻不過鬼怪是哪裏來的呢?
丁林取出羅盤,然後注入法力,羅盤開始不停地轉動,這個時候丁林在念動咒語,開始尋找妖氣。
李捕頭家的妖氣就算了,哪裏是水仙花精的妖氣,可以算是已知的,應該不是她做的,如果找到其他的妖氣,那麽就有可能是作案的妖怪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