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這個時候這些黑苗不是應該在南诏城舉行集會嗎?”聖姑說道。
“現在還沒有收到消息!”那個戰士說道。
“想必拜月教主一定是得知李逍遙他們不在城中,所以才會把這些黑苗派過來,估計想要向白苗施壓,逼着白苗妥協吧。”丁林說道。
好歹也是做過皇帝的人了,對于這些伎倆,丁林可謂是門清,當年在鹿鼎世界沒少用。
“大量黑苗過來圍城,确實很麻煩,如果他們攻城的話,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大理很可能是守不住的。”聖姑有些焦急的說道。
“其實這樣也可以看透拜月教的邪教本質,一個正當的教派是不會慫恿信徒去做這些事情的,而現在,拜月教卻通過蠱惑人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樣不擇手段的教派是我們一概抵制的。”丁林說道。
“可惜,很多人都看不透這個拜月教的本質,即便是巫王也被拜月教主所迷惑,真是可恨!”聖姑說道。
正所謂上不聽天命,下不體民意,這樣的君王是最失敗的,而在仙劍這樣的世界裏,這樣的君王勢必會給國内帶來災難,而南诏國就是很好的寫照。
“我去看看吧!”丁林說道。
雖然說道家不如佛家那樣普渡衆生,但是卻也要求積德行善,再加上丁林早期受到全真教的影響,一直遵從三教合一,雖然主打道教,卻也吸納佛家和儒家的精髓,對于行善,遇到總是不能錯過的。
“勞煩你了!”聖姑說了一句卻并沒有起身,因爲這段時間丁林也算是聖姑這裏的常客了,兩個人也熟悉了很多,也沒有以前那麽客套了。
“道長,城外都是黑苗的人,現在還沒有攻城,但是如果攻城的話,我們根本守不住啊。”一個頭領說道。
“嗯,你們做好防守就好了,我到四處看看。”丁林說道。
這些士兵當然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的相信丁林這麽一個外人,更何況還不是南诏國的人,即便是和聖姑關系不錯也不可能,所以丁林這一路走下來全程都有士兵跟着,好在他也隻是在城牆上轉轉,觀察一下城下的情況,否則就不是一兩個士兵跟着了。
當然了,對于這些士兵的表現丁林是理解的,丁林也知道如果不是有聖姑的關系在,這些士兵這個時候絕對不會讓他上城牆的。
一路觀察下來,丁林發現城下來的人确實不少,不過士兵并不多,最多的還是那些普通百姓,顯然拜月教主并不是想要真正的攻城,而是想要給聖姑等人施壓,其目的自然是聖姑家中正在照看小孩的趙靈兒了。
對于這些被蠱惑的百姓,丁林隻能搖頭歎息,說他們愚昧無知吧,卻也不不太合适,因爲苗疆的人本來就信奉着各路神仙,拜月教隻不過稍加引導罷了。
在丁林看來,這些百姓已經成了魔症,癔症,甚至說已經被洗腦,做什麽都是盲目的,不加以思考的,想要改變他們的想法,很難。
盤坐在城樓上,不斷的念誦着靜心咒,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可以讓方圓數裏之内都能聽到,這也是丁林實力的一種宣示。
丁林念誦靜心咒的目的隻是爲了讓白苗和黑苗的人靜下心來,不要沖動,可是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卻發生。
“這是什麽聲音?”黑苗和白苗的人聽到靜心咒的一瞬間都想到了相同的問題。
“啊!”随着丁林靜心咒念得久了,黑苗中有些人發出陣陣悲慘的叫聲。
以丁林的實力,第一時間就聽到了那些慘叫聲,但是他也隻是微微皺眉,并沒有停止靜心咒的念誦。
“啊爹呀,孩兒對不起你啊!”黑苗中有人痛哭流涕。
“哥哥啊……”
哭喊聲越來越大,從一開始小範圍哭訴,到後來的大面積哭訴,甚至最後所有黑苗都跪在地上哭訴着。
這下子丁林反而蒙圈了,這是什麽情況,靜心咒還有這功效,也太神奇了吧。
事實上丁林現在還沒有習慣用天眼觀察世界的習慣否則的話,他一定能夠發現這些黑苗的身上都有着一絲的邪氣,而這些邪氣就是拜月教主爲了迷惑這些普通百姓而施展的邪術。
而靜心咒則是純正的道家經文,一般人念誦可能作用不大,但是像丁林這樣修成金丹大道的高人,靜心咒卻有着不小的威能,其中最大的效果就是淨化生靈的心靈,所以這些黑苗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因爲靜心咒已經破除了拜月教主對這些人施展的邪術,這酒讓原本迷茫的人們恢複了理智,而随之也想起了過去做過的那些錯事,因此才會出現哭訴的場面。
“道長,那些黑苗的人到底怎麽了?”一個白苗的頭領好奇的問道。
這些白苗相對來說心地還是比較善良的,靜心咒隻是讓他們的心靈更加純潔。
“這個,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靜心咒起到了作用吧。”丁林也是有些不敢确認。
“就是剛剛道長念誦的經文嗎?剛剛我感到我的心都變得純淨了一般,就好像是那清澈的泉水,帶着絲絲的甘甜。”這個頭領一副回憶的樣子說道。
“沒有那麽誇張吧,靜心咒可以使人靜下心來,平時修煉的時候,我總是喜歡先默念兩遍靜心咒,這還是我第一次這樣念誦。”丁林說道。
“道長是得道的高人,自然不會有什麽明顯的變化,但是我們這些人也隻是一些普通人,道長能夠爲我們念誦經文,簡直就是我們的福分。”那個頭領佩服的說道。
“其實這經文也沒什麽,如果你喜歡的話,回頭我可以抄寫一份給你,當然,你也可以傳頌給他人,我們道家對于這些經文并不會敝帚自珍,也希望更多的人能認可我們道家的學說。”丁林笑着說道,這個樣子到真的有點得道高人的樣子了。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