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知道錯了,弟子隻是不服丁志林,并無驚擾重陽宮之意。”趙志敬伏在地上說道。
對于趙志敬的表現,衆弟子也都是交頭接耳,比之前丘處機宣布丁林接任掌教的時候還要激烈,因爲這些人大部分人都知道無緣掌教,所以對掌教之位不太在意,而趙志敬的表現去出乎衆人意料,根本就沒有往日的形象。
“既然都沒有異議,那這件事就這麽定了。”丘處機見再無人反對于是說道,“志林要受罰面壁,不能主持教中事務,暫時還是有我來暫代,等志林受罰結束之後,再擇取良辰吉日舉行繼任大典。”
整個過程中,丁林一句話也沒有說,也不想說,因爲他知道,全真教再有幾年恐怕就要被蒙古軍炮轟了,到時候全真教必然分崩離析,因此,做幾年的掌教也無妨。
雖然丁林被認定爲掌教了,但是該接受的懲罰還是要接受的,所以在全真教全體代表大會之後,丁林被安排到了一處懸崖,進行面壁。
半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丘處機作爲掌教親自接丁林下山,也算是給足了丁林面子。
半年時間,丁林将那塊寒玉切割下來一部分,做成了一把寒玉劍,和一支寒玉蕭,剩下的材料都收在了布口袋中。
“師叔,我先去看看過兒。”下了山之後,丁林就對丘處機說道。
“唉!”丘處機輕輕歎了一口氣,眼中帶着些許無奈,但是也沒有說什麽。
因爲面壁的原因,丁林所在的那處山崖有弟子守衛,除了送飯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打擾”丁林,所以丁林已經有半年沒有見到楊過了,打算看一看楊過的武功練得怎麽樣了。
丁林回到住處,卻沒有發現楊過的蹤影,而且丁林還發現自己的住處雖然打掃的很幹淨,卻并沒有人在這裏住,甚至自己的房間還有被人動過的痕迹,這些絕不是楊過會做的事情。
“你,過來。”丁林見到一個小道士,于是把他叫了過來。
“見過師叔,不知師叔有何吩咐。”小道士行禮說道。
“知不知道楊過去了哪裏?”丁林問道。
“楊過?楊過好像是叛逃出全真教了。”小道士想了想說道。
聽到小道士的話,丁林皺了皺眉,什麽也沒說,揮了揮手讓小道士離開了。
楊過叛逃,打死丁林也不會相信的,因爲經過幾個月的教導,楊過的武功大進,而且心性也提升不少,再加上楊過對自己的感恩,不可能一聲不響的就叛逃,中間肯定是出了什麽事。
帶着疑問,丁林來到了重陽宮,他要當面問一問全真七子。
“見過師父,諸位師叔。”丁林向全真七子行禮道。
“嗯,面壁半年可有收獲?”馬钰問道。
“弟子面壁半年,武功進步不是很大,道士道心卻更加穩固。”丁林說道。
“看來這半年你确實收獲不少,”馬钰點點頭說道,“現在你已經超過我們幾個人了,我們也沒有什麽可以教你的了,希望以後全真教能在你手上發揚光大。”
“弟子回來,發現過兒不見了,不知道過兒去了哪裏?”閑聊了一會兒之後,丁林終于問出了這個問題。
“還是由我來說吧,”全真七子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最後還是丘處機站出來說道,“三個月前,楊過打傷了其他弟子,叛逃出全真教了,現在應該在後山古墓之中。”
“過兒爲何會打傷其他弟子呢?以過兒的性格,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打傷他人。”丁林說道。
“這件事情我們也都了解了一些,那幾個弟子一口咬定是楊過惡意出手傷人,而楊過也逃到了古墓之中,我們也無法對質,所以也隻能任由他離開了。”丘處機說道。
“過兒的性格我在清楚不過了,若沒有人逼迫他,他是不可能離開的,至少也要跟我說一聲,現在他離開了,定是有人逼迫,”丁林停頓了一下說道,“以過兒的天賦,三個月之前,在三代弟子中應該已經沒有敵手了,除非幾十個三代弟子圍攻,這顯然不可能,那麽,隻能是二代弟子了,而且不可能是一個人,因爲我教給他一套特殊的功法,二代弟子也不可能傷了他。”
對于丁林的話,全真七子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因爲這件事也是時候他們才知道的,問過那幾個弟子之後,才确定楊過叛逃,現在丁林的話讓他們不得不在思考一番。
“看到,全真教是有人容不下我們師徒啊,既然如此,我們師徒離開又如何。”丁林有些失望的說道。
丁林确實有些失望了,全真教内部現在已經開始混亂不堪了,消亡是遲早的事情。
“志林,此話怎講?”馬钰問道。
“師父看看這個就知道了。”丁林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布袋遞給馬钰說道。
“這是?”馬钰打開小布袋倒出一些黑色的小石頭奇怪的問道。
“這些是在我酒菜中滾過的碎銀子。”丁林說道。
“什麽!”全真七子都震驚了。
他們雖然是道士,但是一些簡單的醫術還是懂的,銀子可以檢測砒霜的屬性,他們也知道,這麽多黑透了的碎銀子,顯然半年來,丁林的飯菜都被人下了毒。
不過他們并不知道,丁林已經百毒不侵,這些銀子隻是他用來檢測食物用的,一方面留作證據,另一方面,要讓全真七子明白,有人想要置他于死地。
其實,丁林也大概能猜出來是誰動的手,最有可能的就是趙志敬了,當然,尹志平也有嫌疑,因爲這兩個人是最有可能繼任掌教的,隻要他死了,這兩個人就有很大的機會,可是他們嘀咕了丁林的能力,也小瞧了丁林的戒心。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