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稍待,小僧這就禀告方丈。”迎客僧還禮說道。
自從和段譽分别之後,丁林一路走來,來到了天龍寺,到這裏雖然有想學六脈神劍的打算,但是他也并不強求,畢竟佛道兩家雖然平時井水不犯河水,甚至還有一些往來,但是畢竟涉及到傳教的事情,一不留神就會引起兩個宗教的争端,到時候他丁林恐怕就沒有容身之處了。
“道長,方丈有請!”很快迎客僧就回來了,指引着丁林去見方丈。
“雲遊道人玉松子見過方丈大師!”丁林率先行禮說道。
“老衲見過道長,”方丈還禮,“不知道長來我天龍寺所謂何事?”
“貧道奉師命下山尋求自己的道,可是行走江湖數月不得其法,一日,行至大理,有一高人指點,可借讀佛家典籍,以求突破,一次貧道打算向天下佛門之地,借閱典籍,如今到了大理,便來天龍寺求經!”丁林說道。
“阿彌陀佛,想必道長也知道,各門武功從不外傳,今日道長來我天龍寺可是别有目的?”方丈說道。
“大師誤會了,貧道此來不求武功,隻求佛經,最好能有注解或者有人幫助解讀。”丁林說道。
丁林這話已經說的明白了,所謂有人解讀,換句話說就是,你可以派人看着,絕不偷學武功。
“阿彌陀佛,既然道長如此磊落,老衲自然也要成人之美,但藏經閣畢竟是我寺重地,不方便讓外人進入,若是道長信得過老衲,就讓我寺弟子将經文拿給道長如何?”方丈自然明白丁林的意思,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呀。
“如此最好,多謝大師。”丁林道謝。
“三位師兄弟以爲如何?”等丁林走了之後,方丈對着房間的屏風說道。
“此時正直我天龍寺大敵當前之時,此人忽來我寺當小心對待。”一個老和尚從屏風後面走出來說道。
“我看此人并非惡人,此時來此借書,倒也算是欠我寺一個人情,若是運用得當,也許将是一大助力啊。”又一個老和尚說道。
“我倒認爲可以觀察一番,若真是來求經的,便讓他研讀經書又何妨,說不得哪****等尋求突破便要尋道家典籍了。”最後一個老和尚說道。
“如此說來,倒是應當讓他研讀經書,我天龍寺到底不是少林寺,武功不多,經書倒也齊全,借給他讀一讀又何妨。”方丈說道。
“善哉,善哉。”另外三個老和尚附和了一聲。
于是接下來的日子,丁林開始在天龍寺研讀經書,方丈四位本字輩的大師親自給他講解,丁林也虛心好學,同時展現了他那驚人的天賦,所有經文隻要看一遍幾乎就能記住,連看三五遍就能将經書背誦出來,這讓幾位大師直呼丁林與佛有緣。
丁林一邊學着佛經,一遍和自己對道的理解相互印證,補充不足,但凡有所疑惑就向四位高僧請教,一個月的時間,到讓丁林和幾位高僧成了朋友。
不過,沒人知道的是,一個月的時間裏,丁林将沙子撒到了寺院的各處,而劇情中的牟尼殿更是他的重點,幾乎可以讓他360度無死角的觀察到殿内的一切。
這天,大理國主段正明帶着鎮南王世子段譽前來拜會,丁林猜測,天龍寺的劇情馬上就要開始了,也是他到了學習六脈神劍的時候了。
丁林和段譽不一樣,段譽在屋裏閑得無聊在哪裏修煉六脈神劍,而且還練成了,但是他卻要将六幅圖全部抄過來,反正這幾天方丈幾個人也沒時間陪他講經,所以給了他謄抄六脈神劍的機會。
主角到底是主角,在段譽将六脈神劍全部練成的時候,丁林才練成了一劍,第二劍也隻是打通了,還不能收發自如。
同時丁林也發現,六脈神劍的驅使并不是佛家内力,而是需要道家的内功,因爲這套劍法更加趨向于中正平和,雖然威力很大,但是卻不霸道,而佛家的武功大多是霸道無比,因此枯榮禅師六人才沒有練成全部六劍,而段譽卻能練成,逍遙派的武功本身就是道家的功法。
這天,正在閉門“研讀”經文的丁林就聽到外邊的喧鬧聲,知道這是鸠摩智來了,弄這麽大陣仗,也真夠嚣張的。
丁林并沒有馬上就到牟尼殿去,而是等待着,等着打的差不多了然後再去,這樣才有借口,否則道家之人參與佛家紛争,還真是不好說。
“無量天尊,方丈大師,請原諒我不請自來,實在是無法靜心研讀經文。”丁林念了一個道号說道。
“阿彌陀佛,倒是我等打擾道長清修了。”方丈念了一個佛号說道,雖然不知道丁林是什麽目的,但是在這個時間出現,至少不會和天龍寺是敵人,畢竟他們這些人已經落敗了。
“原來天龍寺也不過如此,以多欺少就罷了,居然還請了幫手。”鸠摩智沉着臉說道。
“這位大師,恐怕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貧道來天龍寺借閱佛經,在此已有月餘,本來靜心誦經,卻不曾想被你打擾了,不是大師可否給貧道一個說法呢?”丁林說道。
“哼,你一個道士,來佛寺研讀佛法,豈不是笑話?”鸠摩智馬上反駁道。
“大師這話就錯了,佛也好,道也罷,不過是一種寄托,重要的還是本心,貧道雖爲道家傳人,可是卻可以通過佛法的印證,來證得本心自我,讓我的道法更加精純,去不知哪裏可笑了?”丁林說道。
“佛即是佛,道即是道,佛道豈可同修?”鸠摩智不屑的說道。
“大和尚,你又錯了,貧僧隻是爲了印證自己的道法,并未佛道同修。”丁林說道。
聽着兩人的對話幾個老和尚對視一眼,暗自雙手合十,他們已經猜出來丁林是站出來幫他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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