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惡魔的仁慈

原來張子的女朋友隻是目睹了一場車禍。

一輛轎車把人撞飛了,那個人剛好落到她面前,血肉模糊,把她吓得魂飛魄散。報警之後,她作爲目擊證人也被帶到了醫院。給張子打電話時因爲受到的刺激太大,語無倫次也沒說清楚,張子就以爲是她出了車禍。

原來是這樣,我放下心來,“她沒事就好。”

每天那麽多意外,誰都說不清楚下一刻會發生什麽,所以更要珍惜現在。

視線随意往外看去,落到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身上停了一下,女人随意挎在手上的包有個大大的logo,很是醒目。

我怔了一下,以爲自己沒看清楚,特意又回過頭看了一眼。确定沒有看錯,和在電梯裏甩秦牧言一巴掌那個女人挎的是一樣包。

那天那一幕對我沖擊很大,連帶着對那個女人也就很好奇,這會兒遇到擰同樣包的人,莫名就多了幾分注意。

雖然過了上班早高峰,交通的擁堵情況也沒緩解多少,車子開得很慢,我有足夠的時間打量她。不過因爲隔着一段距離,又是側面對着我,看不清楚女人長相,不過舉手投足卻能看得很清楚。

也真是巧,看了一會兒,發現她們不僅包一樣,連舉手投足間的氣勢都一樣。

看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是有道理的,喜歡同一樣東西的人必然有着相似之處。

女人行走的方向和我們正好相反,等到她走上嘉禾集團大樓的台階,我不由得怔了一下。沒想到會這麽巧,她是到嘉禾去的。

忽然大腦一陣白光閃過,等等,這哪裏是相似,這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一股冷氣從腳闆心升起,直竄頭皮。

這一次,秦牧言一定是闖禍惹上大麻煩了,這女人都找到瞿墨這裏來了。能殺到瞿墨公司來找人,加上那一身氣勢,不用想也知道來頭不小。

我還要再看,女人已經消失在門口,哪裏還能看見。正要吩咐張子往回開,話到舌尖才想起,就算回去也來不及了,人哪有電話快,當即掏出電話給秦牧言打電話。

不管他做了什麽,是對是錯,就沖他幫我那麽多,我也不能見死不救,通知他先避開鋒芒再說。

電話撥通了,可就是一直沒人接。我心急如焚的聽着那刺耳的嘟嘟聲,你個該死的妖精男你倒是接電話啊。

這人也是,你不想看到他的時候,他不時出現在你面前;等你要找他了,又找不到了,連打電話都找不到人。

連着打了兩個電話都沒人接,我第三次撥通他的電話,要是這一次再沒人接,我就要給瞿墨打電話了。

看來隻有給瞿墨打電話了,我正要挂斷電話,刺耳的嘟嘟聲終于變成了熟悉的聲音。

“小葉子啊,幹嘛呢,大清早的奪命連環call,想我啦。”秦牧言的聲音懶懶的,像是沒睡醒的樣子。

我怔了一下,“你沒在瞿墨公司?”

“嗤……”

秦牧言一下子笑出聲來,聲音也清晰了許多,“我說小葉子,這麽對待前任可太沒有風度了啊。你們蜜裏調油已經夠使我傷心的了,躲着眼不見心不煩吧,你還專門打電話來示威。個沒良心的,枉我以前對你那麽好。”

大腦自動排除幹擾信息,知道他不在嘉禾公司就好,懸着的心放下來,準備挂電話。要是以前被他這麽擠兌我還會不好意思和他辯解一番,這會兒聽見了完全無動于衷。

不過想着自己也不能白白送上門被擠兌,于是故意說道,“是啊,那就麻煩你做個合格的前任,我謝謝你了啊。”

說完就要挂電話,忽然想到秦牧言這人天生反骨,你不讓他做什麽他偏做什麽。想到這裏不由得再次憂心起來,可又不好明說,畢竟他并不知道我看見他被打的事,隻能旁敲側擊的提醒。

“你這麽嘴損不知道得罪多少人,虧得我大度不計較,要換成别人,指不定怎麽打擊報複你呢。久走夜路必撞鬼,你呀,這段時間還是老實呆在家裏比較好,不要再出來興風作浪了,小心害人害己。”

這樣說也不知道秦牧言聽不聽得懂,因爲等我說完也沒聽到秦牧言的反駁。我正納悶,電話那頭響起一陣壓抑的抽氣聲。

我太熟悉那代表着什麽,臉一紅,毫不猶豫的挂了電話,流氓。

等幾個小時後,秦牧言出現在我面前,想到那個抽氣聲,我還不忍直視。

看到他第一眼我就知道他出現在這裏不是巧合,而是特意來找我的。爲我無意撞見他的好事,就能追到這裏來,果然是秦牧言一貫的作風。

不過,“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秦牧言藐視的看了我一眼,“要知道你在哪裏很難嗎?不過看來嘉禾真是離破産不遠了啊,瞿墨的女人竟淪落到擺地攤來了。”

我恨恨的看了他一眼,這人果然是來打擊報複的。

見我不吭聲,秦牧言在我面前蹲下,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我沒怪你壞我好事,你要不要這麽嫌棄的看着我。難道怪我咯?不接電話你就該懂噻,非要那麽執着。”

我忍不住擡起頭來,瞪了他一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秦牧言似笑非笑,“有你這樣的好人麽?你知不知道男人在這種時候是不能受驚吓的,我要不行了,真去勾引瞿墨,你到時候可别哭啊。”

“去去去,趕快去,别在這兒妨礙我做生意。”我很是嫌棄的揮手趕他,從他出現有十幾分鍾了,來往的人有意無意都在看他,就沒一個人過來問貼膜的事兒。

秦牧言收了笑,“說吧,早上給我打電話什麽事兒,你可不是那麽無聊的人。”

原來是我說的那番話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我也正色起來,隻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早上和你在一起的是顧婉嗎?”

聞言秦牧言有片刻呆滞,旋即嘴角微微上翹,戲谑道,“還關心我的床事呢,這麽好奇,下次要不要去現場圍觀,學習學習經驗?”

我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别開口閉口都是床啊經驗啊什麽的,大庭廣衆之下,你也注意點兒影響好麽。”

秦牧言無辜的聳聳肩,“是你自己要問的啊。”

“我問很正常,你那麽風流,誰知道在一起的是哪個姑娘。”

秦牧言嗤笑一聲,“說得就像我換姑娘跟換衣服似的。”說着他呼吸一滞,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你是不是看見什麽了?”

我低下頭擺弄着桌上的東西,“沒啊,你這麽不安分,很容易讓人這麽想。”

秦牧言直勾勾的看着我,緩慢的搖了搖頭,“不,你肯定是看見什麽了。所以,今天早上你給我打電話也和這個有關,是不是?”

我并不驚訝秦牧言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通過寥寥數語就推斷出問題的核心所在,隻是一時不知道要怎麽給他說。我相信以秦牧言的性子,并不願意讓人看見他不堪的一面,盡管他當時表現得無所謂。

秦牧言身形一僵,身上的氣息瞬間變了,笑容和随意一下子不見了,嚴肅而謹慎的看着我,“你看見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我被秦牧言如此劇烈的反應給怔住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那天在商場,我剛從電梯出來,看見你進了旁邊的電梯,正要喊你,就看見你被一個女人給打了……”

秦牧言的目光太逼人,我說得毫無底氣。等說完才發現沒對,又不是我做錯了事,打他的人也不是我,我心虛個什麽勁兒?

我瞬間就清醒了,他這麽緊張隻能說明他們之間确實有見不得人的關系所以秦牧言,底氣一下子就回來了,理直氣壯的迎上他的目光,“所以,你和那個女人到底什麽關系,是不是你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

秦牧言愣了一下,臉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不認識她?”

我睨了一眼秦牧言,“我說秦牧言,轉移話題也請轉移得有點技術含量好嗎?那是你招惹上的女人,我怎麽可能會認識。”

秦牧言明顯松了一口氣,又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她看見你了嗎?”

我歎了口氣,“秦牧言,你今天的智商掉線了嗎?你不想讓人看到我能理解,畢竟被人打臉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可動手的那個人,怎麽可能因爲别人看見就心懷嫉恨?”

秦牧言不以爲意,又恢複了之前吊兒郎當漫不經心的模樣,頗有些苦口婆心的對我說教,“小葉子,這世界上有一種人,做事隻看心情不問對錯,也從不按常規出牌,并不是你要惹到她才會對付你。”

我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你以爲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嗎?”

秦牧言搖頭,“當然不是。比起他們,我太仁慈。”

仁慈?

這大概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我真想問問秦牧言到底知不知道要臉這兩個字怎麽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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