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接近瞿墨很難,偷他的種子更是難如登天。我終于還是答應了辛月的提議,兩人做了周密的計劃,冒險一試。好在有驚無險,隻是如今計劃圓滿完成,我卻一點都沒有成功的喜悅,滿心焦急的等待辛月回來。
然而直到天黑,辛月都沒有回來,打電話也沒人接。我再也坐不住了,準備出門去看看。
剛一推門,就看見正在掏鑰匙的辛月。
“你吓死我,我還以爲你出事了。”
我急忙把辛月迎進屋,關上門,拉她到沙發上坐下。
辛月解釋因爲回來的公交車上遇到小偷,司機無奈之下直接把公交車開到派出所,這才耽擱回來晚了。
“膽子這麽小還敢去,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辛月打趣道。
我咬咬唇,“酒店那邊沒有什麽異常吧?”
辛月搖搖頭,“沒有,你走之後我一直留意着酒店的動靜,不過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你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我一怔,怎麽會?
就算昏迷之後的事情瞿墨不知道,可就憑之前我吻他差點被他掐死這點來看,瞿墨也不是會吃暗虧的人。明知道事情不對,卻什麽都沒做,這不是他的風格。
我百思不得其解,辛月促狹的聲音響起,“瞿墨怎麽樣?看你回味無窮的樣子,身材一定很棒,那方面是不是很厲害?”
我回過神來,看着辛月暧昧的表情,哭笑不得,“你在想什麽,那個時候你不知道我多緊張,藥效上來之前瞿墨差點掐死我。”我并沒有告訴辛月特制藥出問題的事情,結果如何才是重點,至于過程,可以忽略。
辛月拍拍我的肩旁,“這叫瞿墨身下死,做鬼也風流。你也算圓滿了,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要死在他西褲下,就知足吧。”
我知道辛月是變着法子安慰我,扯了扯嘴角,“是啊,我賺了,那可是瞿墨。”
辛月站起來,“好累,我帶了菜回來,你熱熱,我先去洗個澡。我是真不喜歡這種天氣,等我攢夠錢,一定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辛月這兩年一直在攢錢,我不知道她要去哪裏需要那麽多錢。我知道辛月是有故事的人,不過她不說我也從來沒問過。很多時候,什麽都不知道的相處,反而更加沒有負擔。
我看着她走到房間門口,起身去拿她帶回來的菜。辛月在美亞酒店廚房做幫廚,因爲會看眼色又手腳勤快,深受大廚喜歡,每每有客人點錯或者不要的菜,就都讓她帶回來,這大大的節省了我們的開支。
眼下我不知道瞿墨爲什麽不追究,但對我來說都是好事,避免了更多麻煩。
“不過,你确定一次就可以中嗎?”
我轉過頭,看着辛月,張了張嘴,半響才發出聲音,“什麽意思?”
辛月解釋道,“我是說凡事都講個機率,尤其是這種事情,一次就有的機率很小,你能保證一次就可以了嗎?”
當然不能保證,所以,睡一次是不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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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葉歡。”
“年齡?”
“24。”
“學曆?”
我頓了一下,“本科。”
這一次,我不是躲藏在美亞的雜物間,而是光明正大的站在美亞酒店的辦公室裏。在我面前的辦公桌後,坐着一位美麗端莊氣質高雅的白領麗人——美亞酒店的領班。
察覺到我語氣中的停頓,領班從簡介中擡起頭來,我連忙回以一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點。
領班掃了我一眼,“畢業證帶了嗎?”
“帶了,帶了。”
我忙從包裏掏出畢業證遞過去,我連大學的校門長什麽樣都沒見過,更别說畢業證了。然而這并不能難到我,眼下隻希望這張花了50塊錢買來的某大學本科畢業證經得起考驗。
買的時候證件張拍着胸口保證能夠以假亂真,說得唾沫橫飛,就跟這證是教育部發下來的一樣。“你就放心吧,到時候要是不行,我全款退貨。生意人麽,就講究個誠信。”
一個辦假證的給我說誠信,簡直讓人笑掉大牙。他們從來都是流動性作案,等假證被人戳穿他早不曉得躲到哪裏去發财去了。
在領班把畢業證還給我的時候,我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原處,看來證件張的金字招牌果然是信得過的。正要松了口氣,就聽領班說道,“我們隻是招聘清潔工,以你的學曆,怎麽能看得上這樣的工作?”
這就是我和辛月想出來的辦法。
鑒于瞿墨經常光臨美亞酒店,正好美亞酒店在招聘清潔工,索性就到美亞酒店上班。如果我沒有中标,再見機行事。當然,在結果出來之前,必須要小心避着不能讓他發現。
雖然上次他沒有追究,可不代表不會秋後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