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谷從黃家回去後,就開始辦理開辦作坊的各項手續。
有技能在,這些可能對于普通人很麻煩甚至很難的事情也變得簡單起來。
不幾天,所有文書就全部辦理下來了。
作坊經過幾個月的建設也進入收尾階段,接下來便是置辦相應的藥材加工處理器物,房間布置等等。
好一通忙碌,銀錢嘩嘩地往外淌。兩百兩銀子勉強把格局定下來。
人們看着那一片剛剛修建起來的房舍,就是芩谷花費幾百兩銀子建起來的“紫英藥坊”,很是不解,也很感歎。
你說一個女人在婆婆和丈夫病倒後,不好好守着家業,卻把所有錢都投入到這啥藥坊裏究竟幹啥呢?
反正他們不覺得一個普通婦人能做出什麽大事。
……
且說芩谷去黃家那次,她在黃老太太那裏聊天時,這邊黃振根就醒了過來。
廖櫻櫻很郁悶,就問黃振根爲什麽自己掉池塘了。
黃振根想着當時因爲一心想着那紫英的美色了,然後不知不覺就摔倒了,很沒面子。
就支支吾吾地應道:看見一個熟人,一不留神,就摔倒了。
廖櫻櫻自動腦補:肯定是這挨千刀的看見美色就走不動路了。不,要怪就怪那jian人長了一張勾人的狐媚樣!
黃振根問:“對了,上次你不是把紫英許配給方六貴了嗎?爲什麽……到我們家來了?以前聽說那方六貴娶了幾個妻子都死了,不過今天我看紫英樣子倒還不錯……”
廖櫻櫻聽對方的話,氣的差點就要暴走,想着這次處心積慮計劃失敗,都是因爲這個不中用的。強壓心中郁悶,說:是娘做主把她許配給方嬷嬷娘家的一個侄子的。不過這紫英的命還真是硬啊,聽說她一去,方家幾個人全部都癱了呢。唉,外面都在傳紫英這丫頭是不是災星轉世呢。也幸好沒有繼續留在院中,要是讓你有個啥,那我該怎麽辦啊。
黃振根稍微愣了一下,卻并沒有就廖櫻櫻說的“災星”深究,反而歎口氣,很是惋惜地道:娘也真是的,我們院中的事情怎麽也管起來了呢。還有,好歹紫英也是你帶來的人,你可别跟着那些愚昧村婦一般,一口一個“災星”地叫了。
廖櫻櫻差點被對方這番話噎的吐血:……(啊呸——)好半天都沒回過勁。
丫的,lz說的是怕你也被那女人克死了,怎麽聽也是在心疼你關心你的話。你倒好,竟還反過來責備她罵那女人“災星”?!
想自己是對方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妻子,竟然在對方心裏的地位還比不上一個奴婢?!
讓她那個心塞啊,如何能輕易噎下這口氣?
想整黃振根吧,他是她的夫,也是她的天,更是她在黃家立足的根,她不管心中多麽怨恨多麽不甘,也不能動他。甚至還要去讨好他,給他生孩子。
但是她可以整紫英那賤婢啊,就像那幾個姨娘一樣。管不住男人,那就管女人呗——誰叫她們狐媚子勾引自己丈夫滴!
反正後宅女人之間的争鬥不過如此,誰能熬過去,就像黃老太太那樣,誰就是後宅裏真正的赢家。
所以,也就有了叫畫心去堵芩谷,而芩谷果斷拒絕,甩袖子走人。
且說廖櫻櫻當時也是氣頭上,想直接把這個讓自己夫君“魂牽夢萦”的女人給滅掉。雖然會有些麻煩,但隻要事情做成了,怎麽說還不是黃家說了算!
但芩谷沒上當,還說要找她的話就遞請帖。
去tm的請帖。
廖櫻櫻後來當然不可能再去找芩谷。
不過,這黃振根經過落水事件後,好像身子也落下了一些隐疾,做不了劇烈運動,否則就會劇烈咳嗽。
黃振根因此很少出門,基本上都歇在清晖園中。
在入冬的第二個月,廖櫻櫻的月信沒來。
又一個月,仍舊沒來,請大夫把脈,竟真的懷上了。
這對廖櫻櫻來說是天大喜事,也算是這次事件“因禍得福”吧。
有了孩子後,廖櫻櫻的人生目标不再圍繞着黃振根,而是對腹中胎兒緊張的不得了。
黃老太太也撤去幾個姨娘的避子湯。
第二年,三個姨娘接連有喜。
黃老太太非常高興,黃家人丁興旺。
廖櫻櫻卻很郁悶,黃振根很少外出尋花問柳,但是在家中也是在幾個姨娘那裏多些,讓她這個正妻的臉有些挂不住。
好在,她懷上了,有了孩子,這就是她在這個家最大的底氣!
…………
識海中,三小隻看着芩谷在外面應對黃家人的小動作,也暗暗捏了一把汗。
真刀真槍地幹他們一點也不擔心芩谷,反而是這種陰謀詭計最讓人心煩。
最怕的就是芩谷直接把這些人搞死,畢竟這裏每個人都有幾面性,可能對于某部分人很惡,但對另一部分人去有着很大恩情。
所以她們的功德值不一定爲負,也有非常穩定的社會關系網。
一旦打破這個平衡,産生的負能量就會報應到任務者和委托者的身上。
還好,芩谷面對這些小動作的反擊雖然生澀了些,但總算沒搞出大事情。
芩谷把銀兩都投入建設和設備置辦上了,現在根本請不起工人。
當然,即便現在請,恐怕也沒人願意來。
芩谷打算自己先制作一批,讓人們認識到藥坊以及賺取第一桶金。
對于芩谷的Ⅱ級醫術,制作一些壯yang藥簡直太簡單不過,弄了幾十瓶,每瓶十粒,打算先拿去打開市場。
當然,芩谷不可能直接取名“壯yang藥”,而是叫做“強身丸”,大家懂得那意思就行。
直接拿去賣肯定沒啥成效,她把視線落在花柳巷上。
青樓是這個小時空受律法保護的存在…其實就是“男子需要即合理”的結果。
男人一方面要滿足自己可以随時風流又不被世俗诟病和律法束縛,另一方面又要讓自己家裏的妻妾爲自己忠貞潔身自好,所以便通過世俗之見讓女人一緻覺得這是個很“髒”的地方。
簡單來說,人們或者說男人覺得良家婦人到這樣地方來是不好的,所以大家便約定成俗地覺得,好女人不應該到這種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