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玉秀一方面不想讓那個女人繼續得到慕重的寵愛;
可是另一方面她又無法忍受自己的奴婢去爬自己丈夫的床…
這種矛盾的心裏讓她變得更加暴躁,然後在之前處理那個奴婢爬床事件時達到了頂峰。
現在平靜了下來,經過徐嬷嬷循循善誘地引導,她終于明白并且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徐嬷嬷說得對,既然男人靠不住,那就隻能保住自己的皇後地位。
隻要自己熬成了“太後”,誰還能左右她的地位和榮華富貴甚至是生命了?
現在對她威脅最大的不是那些小宮女,而是那個女人!
就算是不折手段,就算是需要利用其她女人來分薄慕重的寵愛,也絕不能讓那個女人獨占寵愛了。
慕重喜歡什麽樣的女人,她就給他送什麽樣的女人去!
不過玉秀還是遲了一步,就在她物色好了一個色藝雙全的女子,準備營造一個好的氛圍将其送給慕重時。
皇帝那邊傳來了消息:皇帝将茜茜公主封爲月貴妃,說的是她就像月亮那般的皎潔無瑕又清悅動人。
茜茜公主剛進宮時,原本隻是因爲她公主的身份而封爲四品的妃子,現在竟然一躍而升到了二品,與她的皇後之位也隻有一步之遙了。
玉秀送去的美人兒隻讓皇帝新鮮了兩天便被冷落了,而後她又像以前那樣弄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兒…慕重也隻是淡淡地看一眼。
原本她對自己這個穿越者的身份有着格外的優越感,自認爲比這些土著高出一等,就憑自己的新思想新奇的玩意兒随随便便就能玩轉這個古代社會,随随便便就能讓皇帝對自己寵愛不絕。
自以爲自己思想先進,以爲随随便便唱兩首自己那個時代的歌,跳一些自己那個時代的舞蹈,就能像某些戲文中那樣讓皇帝對自己着迷而無法自拔,
她錯了,原來那些都是女主的待遇,很顯然,她不是女主。
她用的那些法子隻讓皇帝對她有一會兒的新鮮勁兒便過了,她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仍舊沒能将慕重的心給挽回了。
慕重已經被茜茜公主那個妖豔賤貨給迷惑住了。
茜茜公主原本是爲了自己的國家和人民委曲求全來服侍這個男人,卻沒想到這個身爲帝王的男人對她一見傾心,而她也因爲對方的寵愛逐漸用情至深,漸漸卸下自己的盔甲。然後逐步解鎖隐藏在自己身上的潛能——變成一個絕世美女。
所以,玉秀心想,那個茜茜公主才是真正的“女主”吧。
可是,既然自己來到這裏,那就決不允許重蹈上一世負責,讓那些小白花搶走屬于自己的一切了!
——對于男子而言,直接面對一個絕世美女,除了一開始的視覺沖擊和震撼之外,以後每一次的接觸都會逐漸将最開始的驚豔感降低,最後直至看見她變得和普通人一樣引不起任何心底波瀾。是一個減分的過程。
但如果一開始面對隻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子,以後每一次見面對方都變得更好,都給他驚喜…在他眼中就像一座永遠不知道下一次會有什麽驚喜的寶藏一樣。肯定會更加引起他的探索和征服的欲望。這是一個不斷加分的過程。
玉秀是前者的話,那麽茜茜公主便是屬于後者。
一年後,皇帝已經徹底對玉秀厭煩,而他對茜茜公主的感情已經達到頂峰,他決定廢後,立茜茜公主爲新的皇後。
玉秀敗了,敗的那麽徹底……如果她知道自己有這麽一天的話,當初那股力量侵入到平義王府時,她就不應該坐視不理甚至将其引向嫡長姐……而後也不應該爲了自己當時一時痛快而把曾家曾家滅了……都是以前看的小說誤導了自己,覺得隻要占據了男人的絕對寵愛,有沒有娘家根本就無所謂……
真的很有所謂啊。
如果身爲皇貴妃的嫡長姐還在,如果曾家還在,恐怕她們“姐妹聯手”的話未嘗不能幹掉那個茜茜公主。
現在,當茜茜公主完全占據了慕重的心,她連一絲絲兒掙紮的資本都沒有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一個消息——皇貴妃沒有死!
沒死?
還有些懵的玉秀突然間感覺到從身體深處傳來強烈的震顫,然後差點就要把她的意志力壓制下去了。
她連忙回過神來,強行将那股力量又壓了下去,重新占據這幅身體的主導權。
雖然她也很奇怪,明明已經死了一年,早已經下葬了,怎麽……怎麽又說沒死?
不管怎樣,這對她未嘗不是一個好消息……雖然以前嫡長姐的死跟她有一定關系,但是,但是那一切又不是她作下的。
是有人陷害嫡長姐,也是那些下人故意害死嫡長姐,跟她又是關系?
慕重得到消息,也非常吃驚,怎麽可能呢?
不管怎樣,那畢竟是他在最不得志的時候,曾家願意将注押在他身上,以嫁妝爲名,給了他一筆巨大的财富,讓他籠絡了一大批人才,才能夠在最後時刻進行布局然後翻盤。
雖然他後來逐漸對那個古闆的沒有任何情趣的女人失去了興趣,但是不得不否認,他們還是有過一段很美好的時光。
後來佳柔難産而亡以及曾家滅門,都是因爲他那個時候把精力都用在了争奪皇位以及鞏固自己勢力上了,根本沒空處理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不管怎樣,對于佳柔和曾家,他心中是有愧的。
現在既然傳出佳柔沒死的消息,不管真假與否,他都要去看看才能了卻心結。
玉秀也請求與他一同前往感恩寺。
…………
芩谷經過這一年的奔波,仔細的摸索和排查,終于把盜賣官糧背後的那些關系捋清了。
她阻止了他們的交易,數場在玉玲輔助後,将方盛等人趕出了潞州。
不是芩谷不想直接滅了這些人,而是對方有一個高手,讓她幾次暗殺都失敗了。
好在他們也意識到遇到硬茬兒,不敢硬碰,退出潞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