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委托者的記憶中,這個庶妹是一個很靈秀的女子溫婉的女子。
畢竟對于曾家來說,要想讓自己拜托“商戶”的小格局,就必須逐漸别人對商戶的刻闆印象。
對子女的培養,不管是嫡出還是庶出都非常的上心。
男子隻要有能力都盡量支持考取功名,女子更是按照大家閨秀的要求去培養。
如果說其他大戶人家的姐妹之間或許存在各種争鬥的話,那麽曾家的幾姐妹間算得上關系很好的了。
反正就是,其他所有人都可能會搶委托者的男人,但是她們自己的姐妹卻不會出現這個問題。
好吧,最後委托者被打臉了,還是被打的這麽響亮的一記耳光。
曾玉玲繼續說道:“後來,我們曾家發現了一座礦山,父親準備把信息傳給平義王。而這時海盜突然對我們沿海的百信展開瘋狂屠殺……我們拼命抵抗終于熬了過來,然後就傳信給平義王……畢竟以前已經無數次反饋官府了,對方都各種理由推脫。便想着平義王好歹會看在你和玉秀的面子上跟皇帝谏言之類。很快,從平義王府回信了,說他們會在什麽時間進行支援,怎麽怎麽樣……”
曾玉玲說到這裏,眼淚又嘩啦啦地往下淌。
沒想到那一次,便是海盜裝扮的,混入了增加,将所有防禦點拔除……
父母将她推進暗道,那些人也追了進去,幸好那條大蛇将她救了下來,将她帶進了佘靈山。
那些人來圍剿過幾次,都被大蛇給幹掉了,後來他們大概也以爲她也被大蛇吃了,便再沒有到佘靈山來了。
…………
芩谷聽了曾玉玲的講訴,沉思片刻,突然問道:“對了,你剛才說你之前吃了某種未知名的野果?”
曾玉玲點點頭:“嗯,你還記得我們家曾經來過一個老婆婆吧,當時她說經曆過一場海難,所有人都葬身大海,爹便将她收留在府中,一直待了半年,她經常會講一些很離奇奇幻的故事,你不喜歡聽,但是我基本上每天都會去她住的院子裏玩。後來她便離開了。就在你出嫁不久,她突然又來到我們家中……已經過去好些年了,但是她看上去還是當初看見她時一樣。她繞着我們院子看了一圈,又擡頭看天,最後拿出一個紅色的果果給我,說這是她專門帶給我的…我便吃了”
說到這裏,她小心地看了眼芩谷……畢竟如果不是她吃了那個果果身體無力而無法前往皇城的話,就不會輪到曾玉秀前去了,也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發生——現在事情已經很明了了,姐姐本來是王妃順理成章就能成爲皇後的,可是皇後沒當成還難産而亡,反而是庶妹當上了皇後,現在無比風光。用腳指頭都能想到,這其中肯定是曾玉秀搞的鬼了。
曾玉玲見芩谷隻是很認真地聽她說話,并沒有絲毫責備埋怨的意思,便繼續道:“我隐約記得,那個婆婆把東西給我看見我吃下後,從嘴裏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天意,一切都是天意啊。這算是我對你們當年對我的救命之恩的最後回報了吧,一切好自爲之。說完,她就走了。”
芩谷現在也終于明白曾玉玲特殊體質來源了,應該就是那個老婆婆給的果果結果。
芩谷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麽東西,不過現在看到曾玉玲在這危機重重的深山中也能自由地生活,就連那大蛇對她也沒有任何傷害的意思,甚至是……誠服,就知道那果果定然是一種了不得的東西。
不管那麽多,隻要是對曾玉玲有好處的就行!
當那些海盜将曾家拿下後,其餘的人家根本就不是對手,很快就将這一帶清洗了。
曾玉玲也多次想要将那些人幹掉,趕出自己的家園,便讓大蛇到佘靈山外圍去守着……
芩谷終于知道了事情經過,其中還有幾個疑點:那就是,方盛口中的“茜茜公主”和曾玉秀之間是什麽關系?
難道自己漏掉了什麽細節嗎?
芩谷又仔細把所有信息都在腦海中梳理了一遍,并無遺漏,但是她的确找不到破綻。。
收起剛才的思緒,芩谷眼下的問題是:要怎樣憑借一己之力瓦解這個裏應外合的海盜團體?!
怎樣将那些在幕後壓榨民脂民膏的人牽出來?
怎樣将這海盜一網打盡?
甚至将那些對慕國虎視眈眈的國家也起到震懾作用呢?
唉,還真是頭疼呢。
殺?下yao?
把藥粉放在糧食裏?
芩谷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僅需要的藥量巨大,她很難湊到,關鍵是現在戰争還沒有開始呢,那些也隻是普通的兵士,一旦這麽做了的話,她要賠的傾家蕩産都不夠。
通知朝廷官府?
這明明就是那些當g的與這些海盜勾結,數額如此巨大,恐怕隻是一兩個州府的g根本搞不定的。
芩谷現在也不知道這件事究竟牽扯到什麽程度,是整個的腐敗,還是其中部分,亦或是剩下一部分隻是在“明哲保身”,坐收好處?
這些,芩谷都不清楚,貿然找上去隻是打草驚蛇和自投羅網。
至于向皇帝谏言嘛……用什麽身份?怎麽靠近?
退一萬步,就算是芩谷修煉到後天八層九層,就連皇宮大内可以來去自如。
已經可以随随便便靠近皇帝了,難道就那麽直接跟皇帝說有人那囤糧賣給敵國,跟海盜勾結?
芩谷沒有跟慕重接觸過,不知道在委托者死亡這件事情上他參與了多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一個随便看見個女人就上見異思遷的人,就算是他不是一個暴君,恐怕處理朝政事物對百信上心程度也會大打折扣吧。
恐怕對方會被突然冒出來的“刺客”吓個半死,然後根本就不在乎你的“谏言”,首先就是要揪出這個刺客殺之而後很快,先把你這個随時威脅到我寶貴性命的家夥除掉。
好吧,再退一萬步,就算皇帝相信了一個“刺客”的話,可是他又要怎樣才能将那些錯綜複雜關系中的g員給清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