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火焰真君,當然是被最後由羅元帥和花元帥呼喚而來的聯軍守護神靈給擋住了。否則,這裏所有的強者,都無法幸免。
“看來,将要進入衆神時代了......”趙無憂幾乎已經到達了将軍的峰了,原本以爲達到宇宙星空的已經不遠了,想不到,“我們都還隻能夠算是凡物,上面,還有高高在上的神靈,真真正正正的神靈!凡物無法傷害神靈,而神靈卻可以輕易終結凡物。”
無論将來的形勢如何變幻,趙無憂始終相信:“朕,一定也可以成爲神靈!當初,五行之身不過是傳,朕也成功了,甚至是遠遠超越了五行之身。那麽,真正的神靈,朕,也絕對可以修煉成功!”
接下來的事情,果然向着神戰的方向發展了。更多的神靈,開始幹涉凡間。霸格人和聯軍的守護神靈,開始在凡間展開神戰。
知道神戰有着巨大的破壞xìng,霸格人和聯軍,都非常有默契地避開神戰區域。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一千年。這個時候,凡間已經因爲神戰,到處都是被毀滅的世界,時空混亂,儀器無法檢測。神戰,對于凡物來,絕對是噩夢!浩瀚神力,毀天滅地!
有鑒于這樣的情況,雙方神靈又重新簽訂了協議,再度消失,不再幹涉凡間的事情。這樣,霸格人和聯軍,才重新成爲了凡間的主角。
這一千年裏面,趙無憂一直安靜留在筮界研究奪取的機密,同時也在如饑似渴的以自己将軍的權限,不斷從聯軍那裏獲取信息,不斷充實自己,令自己的智慧,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
正所謂,真正的強者,不但是武力超強,同時也必須具備絕的智慧。文武雙全,才是真正的強者。空有武力,不過是武夫。空有智慧,卻難以保全自己。
通過柴倍三人拿回來的魔狼之心,趙無憂發現了一種全新的東西。這個魔狼之心,原來竟然不是凡間的物品,而是神靈的心髒!這一,儀器都無法判斷,如果不是趙無憂擁有了部分兇芒力量的話,恐怕都感應不出來!
“真是意料不到啊,魔狼之心,居然是神靈的心髒。不過,爲什麽會留在這裏?”柴倍三人都不清楚魔狼之心到底是什麽,隻有修爲達到了趙無憂這樣的境界,才可以隐隐感應,通過智能系統分析,才最終得出結論,“凡物成爲神靈,無論是聯軍還是霸格人的記錄,都是零。也就是,理論上,凡物是無法成爲神靈的。但是,世事總有例外。朕,曾經創造了一個奇迹,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魔狼之星,乃是豺狼人一族所在的世界。豺狼人yīn險狡詐、膽怕事,并不被吸納進入聯軍。豺狼人,雖然帶有個“人”字,但是和霸格人完全沒有關系。豺狼人中也沒有什麽超級強者,最厲害的不過是一南一北兩個豺狼人皇帝,也就是剛剛達到聯軍中強者的水平,最普通的那一種。和現在的柴倍他們三個差不多。
所以趙無憂才很放心地派遣柴倍三個前去尋找魔狼之心。
所謂去尋找魔狼之心的人都有去無回,這樣的法,不過是對于弱者而言。對于強者,這不是問題。配備了超微型星炮和新型的動力裝甲,趙無憂相信柴倍三個可以找到魔狼之心。
“這裏就是魔狼星系了。”魔狼之心乃是神靈的心髒,趙無憂當然需要親臨一次魔狼之心發覺秘密。但是身爲聯軍将軍,他不可以随意離開軍營。不過,他比起其他将軍來,還多出了一個官職:裝備主管。
趙無憂不想驚動其它,所以沒有使用星船,而是依靠自身力量飛行到了魔狼星系。幸好中途有星門中轉,不然還沒有這麽快可以到達。
魔狼之星,是一個非球形、非四方形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之外,還有五個長條形的星體圍繞着它。
“魔狼之星,根本就是一頭巨狼的身體。而那周圍的五個長條形的星體,根本就是巨狼的四肢和尾巴!”
如果不是有先入爲主的概念,換了其它将軍、甚至是元帥前來,也無法看出其中的奧妙。因爲,那些星體和狼的形狀,相差極大。但是,魔狼的頭顱卻不見了。
也許,這個魔狼神靈,在神戰中,被分屍,頭顱被湮滅了。按照當初對戰火焰真君的情況,身體對于神靈來,可算不上什麽。無論如何毀滅,神靈都不會有任何的損傷。其實,隻要擁有第五個維度的力量,凡物也可以打傷神靈。
“不過,那是我們凡物的攻擊手段,神靈的手段......”趙無憂在魔狼星系徘徊了一陣,沒有找到類似魔狼頭顱的星體,于是降落到了魔狼之星上。
這個魔狼之星,到處都是豺狼人。也不知道爲什麽,沒有其他種類的狼人,就是豺狼人。
“也許,魔狼就是豺狼。”趙無憂不想給這裏的人發現,于是收斂氣息,隐藏在山林中。
按照柴倍給出的路線,魔狼之星所在的地方,乃是萬徑人蹤滅的不毛之地。所謂不毛之地,其實就是在這個世界的地心深處。
誰會把心髒暴露在外面?
越是深入地心,四周溫度越高、壓力越大,這是常識。可是,當趙無憂來到最深處之後,卻發覺四周壓力忽然消失,溫度也變回了正常。原本融入大地的趙無憂,就像是被提了出來一樣,頓時感到一陣驚訝。
四周一片漆黑,仿佛置身在太空,缺少的,隻是繁星、低溫嚴寒和宇宙shè線。這裏,就像是自成空間,通常的定律,在這裏都已經失效。
“神靈,淩駕在凡間一切規則定律之上!”這裏恐怕就是第五個維度空間了,隻是,聯軍想盡了方法都無法進入這個維度,這裏怎麽就出現了?當初柴倍三人就在這裏找到了魔狼之星,他們因爲恐懼,沒有再多再逗留。但是,趙無憂卻發現了不同的東西,依仗着修爲高超,他緩緩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