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心的萌動
“你你怎麽打我?”猛子一怔,忙放開握着她小腳的手,捂着自己的半邊臉,怒氣沖沖的問道。
“打你?我我還要殺了你呢,你個土匪,漢奸!你你剛才說什麽了?”小小已經氣得臉色漲紅,指着他的鼻子質問道。
“我我沒說什麽呀。”一時間猛子有些蒙圈了,捂着臉無辜道。
“沒說什麽,那我問你,你說什……什麽沒見過是是什麽意思?”
“什麽沒見過就是……”
“你說呀,有本事你就說呀?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是土匪,漢奸。說好了的你你什麽也沒看見,這還沒過去多長時間,你你就……”小小委屈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讓她一捅破,猛子臉紅得如關公,尴尬的蹲在那裏,不敢再追究了,隻是支支吾吾了半開,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出來,手也不知道放在哪了。
“你你還有什麽可說的?你就是沒安好心,跟那些漢奸一樣,都不是好人。”小小眼睛紅紅的,邊擦着眼淚邊不依不饒的說道。
“我我真的不是那個意的,你也知道,那麽緊急的時候,我我哪有心思想其它的呀。”猛子趕緊解釋道。
“就算當時你沒心思,那你剛才爲什麽不懷好意的笑呢?你敢說現在你你沒想别的?”
“剛才我笑也沒不懷好意呀,隻是看到你的腳一躲一躲的,尋思着這有什麽呀,所以就就笑了。”小小的窮追不舍讓猛子不得不實話實說。
“那還不是一樣?别以爲我不知道你見不得人的想法,你就是尋思連我的那個什麽都看到了,還還假惺惺的有什麽可躲的?我說的對不對?”小小嘴上不依不饒的逼問道。
“你你站起來看看,草藥都敷好了。天色越來越晚了,這個地方不是久留之地,還是離開的越快越好。”讓小小這麽窮追下去,猛子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忙把話題轉移開來。
“你别想蒙混過關!沒那麽便宜的事。今天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我我哪也不去,讓讓餓狼吃了更好。”小小賭氣的說道,隻是說完這句話,可能是底氣不足,還是偷偷的看了一眼那隻被猛子砍翻在地、血肉模糊的餓狼。
當然,以猛子的精明,她這一眼還是沒能逃脫自己的注意。
“你真的要呆在這裏?我可告訴你,用不上一個時辰,這條山溝裏的猛獸就會如馬蜂一般的湧到這裏來找水喝,當然,喝完了水肚子一餓,說不準捎帶着把你給吃了。”猛子吓唬着說道。
“切,别在這兒吓唬我。我我手裏有槍,就算這些猛獸過來也不怕。”小小說着,一伸手,拿過他戳在大樹旁的那杆三八大蓋,“嘩啦”一聲,子彈上堂。
“你你要幹什麽?快放下,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你你以前用過這種槍?”一看她端起槍,十分娴熟的一拉槍栓,子彈上堂,一旁的猛子不由得大吃一驚,吓得是臉無血色,緊張得又是比劃又是警告的制止道。
“你以爲就你能呀?不就是一隻餓狼嗎,有什麽了不起的,如果不是因爲我我毫無準備,我我早就一槍蹦了它了。”小小邊說邊端起三八大蓋,槍口移動,對着遠處的一個目标,做了一個十分标準的瞄準姿勢。
“你你先把槍放下好嗎?把把保險關了,這要是走了火,傷人不說,把那幫漢奸引來,那可真的無路可逃了。你……真的隻是學生?”猛子膽戰心驚看着她說道,他有點懷疑她的身份。一個女學生怎麽可能對槍這麽熟悉呢?尤其這種最先進的三八大蓋,以前自己隻是聽說,見都沒見過。
聽他這麽一說,小小稍微的一遲疑,一伸手把槍的保險關上,順手放在原處。
“這有什麽呀,我們在學校的時候就學過怎麽使用武器保護自己。”
“你在學校學過?還還要保護自己?我的老天爺,看來我真是有點多餘了,你這麽能……”猛子嘲諷的大笑着說道,隻是沒等把話說完就讓小小給喝止住了:
“你你給我閉嘴!你不也是被後面那幾個王八蛋端着槍攆得滿山跑嗎?更何況我一個女孩子了。你給我記住了,如果你要是再敢胡思亂想,我我就趁你不注意,一槍嘣了你,讓你永遠閉嘴!”小小看着他惡狠狠的說道,然後看也不看他,一瘸一拐的往上面走去。
猛子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後背生出一股陰風來:這是什麽人呀,還不許自己想了。看着文文靜靜的,兇起來不亞于母老虎,虧得隻是臨時護送,否則真夠自己提防的。
“你把這槍拿着,萬一有危險也好防身,我去砍隻狼腿,一會烤了吃。”猛子看她一瘸一拐的走路十分費勁,忙把三八大蓋的刺刀卸下來,把槍身遞給她,好讓她借上點力氣。
看着小小走遠,猛子這才長出了口氣。自己這身衣服并不比小小強多少,又是人血又是狼血的,在林子裏又逃了這多半天了,一身的臭汗,他也想借着這個小溪徹底的洗個幹淨。猛子把那隻死狼拽過來,用獵刀砍下一隻後腳,然後自己也跳到溪水中,把狼腿在小溪中沖洗幹淨,用三八刺刀把肉刨開,采藥的時候猛子順手摘下的一些山韭菜,野花椒等,把這些東西搗碎了,加上自己包裏的一些鹽巴,摻混在一起鋪在刨開的鮮肉上,這樣燒出來的肉味道甘美。做好這一切,猛子這才蹲在小溪裏面把衣服脫下來洗了個幹淨。
猛子的動作還是很快的,隻是一袋煙的功夫就把衣服洗好,擰幹水就直接穿在了身上。
小小并沒有走遠,隻是拄着那把長槍,一走進灌木叢,就找了一個離岸邊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經曆了這兩次磨難,自己的這條小命差一點沒搭上,雖然剛才嘴上沒服軟,但心裏那個怕就不用說了,這個時候,她才不敢離他太遠,正好這個地方能從亂草的縫隙中能看到他在小溪裏的一切。當然了,少女的心性,讓小小心裏還有一個說不出口的小秘密,那就是她可不想白白的讓他看了自己兩回,這個虧可吃得太大了,自己一定要報複他一下,那就是也要看看他的一絲不挂。
隻是小小從出生到長這長大,十七年來,還從來沒有看到過男孩子一絲不挂的情形呢,所以,當猛子站在小溪裏脫下自己的上衣,那古銅色的肌膚在夕陽的餘光照射之下,泛着一層迷人的色彩,小小不由得目光一呆,仿佛被這層金光吸住了一般。
就在小小呆呆的看着猛子、被那種男性之美震懾得一塌糊塗的時候,突然,這家夥一俯身,竟然把褲子也脫了下來。
雖然是大家閨秀,從小受着傳統的教育,但十七歲的年齡,那種少女的萌動,還是讓她時不時的想偷偷的了解一下男人,尤其是男人的身體,會不會如同學口中說的那樣神秘。隻是這種機會突然呈現在眼前的時候,一時間,小小不知道怎麽辦好了。不看?心裏如貓撓似的,因爲她知道,這種一個人偷偷面對的機會無論是學校還是家裏,幾乎是沒有的。看吧,畢竟是男孩的赤身一絲不挂,一個女孩子家,是不是有點不知羞恥了?
就在小小把臉深深的低下,猶豫不決的時候,她一下子想到猛子那邪惡的一笑,心裏豁然開朗:有什麽可猶豫的?自己不是已經讓他看過兩次了嗎,吃了這麽大的虧,怎麽着也得撈回點,報複他一下吧。一想到這兒,小小不在猶豫,猛的擡起頭來,順着灌木叢的縫隙望了過去。
此時的猛子已經身無寸縷的站在小溪中,俯着上半身,洗着自己的衣服,把那個充滿肌肉感的臀部微微的翹起,夕陽正好從翹起的臀尖掠過,一時間,小小被這種雄性之美給驚呆了。
小小就這麽呆呆的看着,完全忘了報複的念頭。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站在小溪中的猛子突然的一個直腰轉身,向着自己的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他這一轉身不要緊,可把小小吓壞了,因爲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麽醜陋的東西,完全不像剛才那種讓自己心醉的雄性之美。雖然那醜陋的東西一時間不知道是什麽,但隻是一瞬間,她就明白,那東西就是同學閨蜜口中的那個什麽。
“呸,你個壞家夥,竟然這麽不要臉,真不是好東西。”小小小臉漲紅得如紅布一般,此時就算她再怎麽好奇,也不敢再看下去了,畢竟那東西太邪惡、太醜陋了,她忙把自己的臉扭過,然後拎起那杆長槍,悄悄的半蹲着身子向灌木叢上方走了去。
猛子并不知道小小沒有走遠,否則也不會這麽大刺刺的無所顧忌,但獵人的機警還是讓他聽到小小走動時輕微的踏踩枯枝亂葉聲音,他不由得臉色一變,以爲又來了什麽洪水猛獸,忙“嗖”的一下跳到岸邊,順手操起自己的獵刀,弓着腰身,警惕的往灌木叢裏面望去。
小小并不知道身後的這些事,依舊小心的往上走着。猛子聽了一會,發現這個聲音并不像猛獸,但他不敢大意還是悄悄的把擋在眼前的一簇亂枝輕輕的扒了一條小縫隙,隻是一看到小小正緊張的往上爬着,驚得是大張着嘴,半天也合不攏,忙把濕漉漉的褲子套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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