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聚束了無窮的魂氣的導彈轟向右魂使,他一聲冷笑,雙手挽成蓮花狀,玄飛清楚他是要想那種蓮花座一類的佛咒,将那導彈給固定住。
我可不會輕敵!右魂使心想,他臉上的冷漠嚣張不過是用來僞裝他的心機深沉,否則的話西部王絕不會留他在身邊。
一團密宗佛花座帶着強烈的佛光從右魂使的掌心中飛起将那導彈擋在半空中不住的打着轉,而那蓮花座卻沒有撞到那個導彈半分,那導彈就算是想要撞在蓮花座上而引爆,也是萬萬不能。
玄飛眼神一冷,左手一揮,一股飓風沖着右魂使而去。
這風勢之強将這個山坡上整個地面上的泥塵全都吹起,要是視力差一些的,都覺得眼睛裏什麽東西都看不見了,而就算是視力能超過普通人的,也禁不住這一下。
趙欺夏和淩一甯都擔心的回頭瞧去,杜血和小白卻拉着她們快速的往外走。
絕不能讓人追上,那鬼陰城就在不遠處,若是引得城裏的那位西部王的警覺,派出大軍出來,可不會像是在吞狼堡和銀月城那樣的幸運了。
崔雉娘咬着嘴唇,想要求救,可她卻聽她的父親提起過,銀魔跟右魂使的關系絕對說不上好,兩人甚至能說還有幾分過節,要是這個時候暴露身份的話,那右魂使将玄飛擊敗後,會不會趁機将自己抓住要挾父親?
她在心裏胡思亂想着,卻被範劍用劍抵着快速的往南方走。
隻有在西部王面前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吧?崔雉娘心想着,就聽範劍說:“不好,前面有一隊陰兵。”
崔雉娘忙回頭瞧去,卻見一隊大約有數百人的陰兵,在一位她認得的陰将的帶領下正在往這面趕。
玄飛跟右魂使的對決并未引得他們的注意,但是那位右魂使卻早早的就将穿雲盜的消息送回了鬼陰城,這些人是過來抓那個穿雲盜的。
“雉娘,你走到前面走,我們扮做你的仆從,要是那些人問什麽的話,你都按之前說的回答,要是你敢暗中打什麽暗号,你小心你這條小命。”杜血冷冰冰的說。
崔雉娘深吸了口氣,走到前面,她穿着上等的綢緞僧袍,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小姐。
那陰将正感到奇怪這裏怎會突然出現一些人,他還狐疑的用眼打量着後面的趙欺夏、淩一甯和小白,就看到了崔雉娘。
“哈,你……”
“您好,我是來自銀月城的甯氏的大小姐,我們是要去鬼陰城省親的。”崔雉娘搶先說道。
那陰将用眼睛深深的瞥了她眼,笑道:“原來是甯氏的大小姐,我還以爲是歹人呢,你們都過去吧。”
申錢和蘇兵松了口氣,笑嘻嘻的跟在崔雉娘的身旁往前走。
就在這時,那陰将突然手一伸将崔雉娘拉在身旁,笑道:“我聽說銀月城的城主家的小姐長得跟你也有三分相似,你們是表姐妹嗎?”
崔雉娘都不清楚他這是演的那一出,但她現在卻在了那陰将的保護範圍内卻是沒錯的了,她登時順着那陰将的話連連點頭說:“是,我是。”
杜血瞳孔緊縮,心裏猜到可能是暴露,要是那個陰将敢動手的話,他會立刻出手。
那陰将可是接近五級悍魂的實力,杜血也沒有完全的把握。
隻能看小白的了。
淩一甯和趙欺夏交換了個眼色,突然說道:“小姐,大人說要将你送到城裏才能說出您的身份,還請這位陰将大人放過我家小姐。”
兩人有意的将那陰将的作爲弄擰爲貪圖那崔雉娘的美色。
而那陰将也是一愣,他原本也是這個意思,先将崔雉娘救下,送到鬼陰将,再讓陰兵吊着這些來曆不明的家夥,再去請那幾位強悍一些的陰将一同過來将他們拿下。
要是現在就動手的話,對崔雉娘可沒什麽好處。
這陰将也瞧出了杜血這幾位的實力可是不弱的。
那陰将清清嗓子正想要開口,突然間前方的山坡上一陣巨響。
一條身影極快的從山坡上竄出,可不是那雲嶺派的老吳是誰。
就看他滿頭都是血,顯然受創不輕了。他是老往雲嶺派和鬼陰城之間傳遞消息的,這陰将也認得他,剛還想開口說幾句笑語,就看那老吳一臉猙獰的說:“快給我把這些人都拿下了。”
那陰将一愣,崔雉娘也顧得許多了:“周大哥,這些人将我擄走的,快些動手,一個都不要放過,我爸會給您重賞。”
嘩啦啦,所有的陰兵都散開,将杜血、淩一甯一幹人圍在正中間。
周陰将正想問老吳是發生了什麽事,這可是雲嶺派的高徒,連他都傷成這樣,那他的對手隻怕已經化成一杯黃土了吧?
就在這時,一條更快的身影從山坡上跳下來,那個中間佛眼張得極大的家夥,沖着老吳就獰笑道:“逃,我看你能逃到幾時,老杜,還不快帶着人走,在這裏做什麽?”
杜血刷的一擡手,數千個金剛圈往下就套去,沖着這些陰兵還有周陰将和老吳。
锵锵锵!
一連串的響聲那些金剛圈有的大半都被那陰将的佛咒幻化出來的小短劍給打落了。
趙欺夏矮身就要去拿香,淩一甯一擡手,無數的青色魂劍豎在空中。
周陰将眼神一冷:“哼,修行人!很可惜,你的實力太弱了。”
“那我呢!”申錢一聲冷喝,十柄金剛利刃從手裏劃出,帶着極強的破空聲,每個都有大半個四合院那樣大,要是沾上的話,不被切成兩半也要頭腳分離。
那周陰将也看出這利刃的兇險,他倒是還很鎮定,畢竟是接近五級悍魂的陰将了。
而那些陰兵卻個個都很緊張,但他們的緊張也沒支撐多久,就看到範劍那把能奪魂掃魄的寶劍出鞘了,身如鬼魅雷電緊跟着那利刃就襲了上來。
周陰将的眼裏總算是流露出了一些凝重的神色,要是一對一的話,他可是誰都不怕,要是這樣合身撲上的話,他可沒有多大的把握能将他們一網打盡。
就在這時,蘇兵突然手一揮,十個下三千裏的要命的佛咒同時沖出。
天空中像是一時間多了無數個的怒目金剛,伏魔降妖的羅漢,沖着那周陰将和他身後老吳而去。
老吳一照面間就被淩寒打成重傷,那滿臉的血還沒擦幹淨,就驟然遇到這樣的強手,他心裏也是止不住很是驚懼。
這些人都是從哪裏冒出來的?要知這審判界雖大,那些隐居在各個角落裏不滿這四部界和佛城的事的老家夥也是有的。
但一下就出來這樣多的妖怪一樣的對手,還是讓他心裏很不甯。
就他看,這些人可都是有四級悍魂以上的實力了。
而周陰将心裏就更加的懼怕了,他也不過就是接近五級悍魂的水準,要一次對付這樣多的佛咒,他力不從心。
崔雉娘是第一回看到這些人全都用全力來做戰,她也驚得張大了嘴。
就看那金剛利刃打在周陰将的佛咒上,輕而易舉的将佛咒切成兩段,而後将那五百多陰兵中的一百多名全都合身切開。
這些人立時挂掉,接着魂魄消散。
剩下的人都想要掉頭而逃了,雖說西部王的法令很嚴格,對于逃兵可有着要命的規定。
但總比自己在這裏就把命丢掉的好。
這些人還沒拿定主意,就迎來了第二個殺神,範劍那把毫不留情的古劍裏射出了一萬道劍光,這是他的極限,他還沒有能超過一萬道劍光的時候,這些劍光可都是佛光,都是加持過的,普通的陰兵哪裏是它的對手。
而恰好淩一甯的萬劍陣裏的魂氣劍也沖下來了。
剩下的這三百多陰兵在一眨眼的工夫又被收割去了。
隻還剩下周陰将、老吳和崔稚娘。
淩寒也沒閑着,他那佛眼突然邪光一閃,那老吳像是被定住了身子一樣,杵在那裏連動都動不得,杜血看到機會難得,一個巨大的金剛圈送上去,将老吳整個給箍住了。
“殺!”
杜血手一握,那金剛圈往内一用力,老吳整個就像是被壓路機壓中的鳥蛋,蛋破黃流。
淩寒看着那渾身打抖的周陰将說:“把人交出來,”說着,他還轉頭說:“老杜,帶着一甯先走。”
杜血一點頭,也不說什麽場面話了,示意小白背着淩一甯,申錢背着趙欺夏,像是一股龍卷風一樣的往南而奔。
淩寒瞧着那個周陰将說:“還不肯交給嗎?”
周陰将還沒來得及回答,就看這天空突然暗下來了。
審判界的天空雖說從來都是陰暗的,但同在是完全的黑下來。
淩寒雙手扣着一個秘咒,那是來自暗佛宗的絕秘佛咒,就看那空中像是出現了數個在跳着奇詭之舞的飛天仙子,能魅惑人心,能殺人于無形。
崔雉娘擡頭瞧着天空中那穿得比跳脫衣舞的遊魂還少的飛天仙子,臉悄悄的一紅,就看周陰将七孔流血突然跪倒在了地上,一聲狂吼,整個身子一陣抽*動,接着就消失了。
“哼,你想逃,我看能你逃到哪裏去!”
“小子,别以爲你有佛眼,就了不起了。”
一個冷冷的聲音說着從空中落下,這家夥背上生着雙翅,從手背上直到肘上都有一條暗紅色的細線。
“雷妖叔叔!”崔雉娘像是看到了救兵一樣的驚喜大叫。
淩寒瞳孔一縮,媽的,鬼陰城的五大妖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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