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他的氣勢來說,他極有可能是多田。
多目的氣勢絕對要比現在要強,畢竟他可是十大高手,就算是這西部界的十大高手打個折扣,加點水分,可也都是萬萬人之上的角色了。
五級悍魂那是最基本的,而這多田要是得到他爸八分實力的話,那也不容小視。
至于多家拳,那是多輪堡的一種能用佛光佛咒來做配合的的一種妙不可言的拳法。
就算是在整個審判界裏都是能排上前十位的,每一拳打出來,都是能夠驚天地泣鬼神,讓敵人心顫膽寒的。
而傳說這每一拳裏都帶着來自幽冥河裏的無盡冤魂,但真實的情況無人得知,凡是見過多家拳的人都死了。
無一能活下來,這就是多目和多田這對父子的強悍之處。
别瞧申錢之前那樣用嘴在調侃他,可真看到他是多田的時候,申錢的心裏也在發抖,他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打赢他。
而玄飛現在又在逗引那血牛,也騰不出手來。
“小白你上,幫着老申把這個多田給解決了。”
玄飛喊了聲,就在想辦法讓那血牛給停下來。
這樣繞來繞去的不是辦法,而想要抓活的,實在也有一些難度。
“哼,你以爲你們能打得赢我嗎?别癡人說夢了,我是多田,是多目的兒子,是這多輪堡的繼承人,是西部界前五十的高手,你們這些佛城來的家夥,想要打赢我?見鬼去吧!”
就看多田的手一揮,申錢就感到身前一股熱浪,帶着無窮無盡的怨氣打上來。
根本就沒看到多田怎樣催生佛力,這拳裏就夾含着無數的佛力産生的勁道。而那些閃動着的白色佛光更是讓人覺得全身不舒服。
那樣強的怨氣能讓人舒服才怪了。
申錢知道這也是危機關頭了,他也要拼死一搏,要不然的話他這申錢,就要變成死人了。
“白日金輪咒!!!”
申錢狂喝一聲,就看他整個人身上的那件僧袍,全都飛了起來,而他也跳到了空中,他就像是在突然爆炸在空中的太陽,将這灰色的天空給照得無比透亮。
玄飛和小白忙轉過頭,聽淩寒說起過,這白日金輪咒是能讓人的眼睛一時間瞎掉了。
見了他的鬼了,這個時候玩上這種佛咒。
這還不算,申錢這回是要出全力了。
就看他手一揮,在空中頓時現出十大金輪利刃,娘的,個個都有籃球場那樣大。
多田被白日金輪咒給弄得眼睛一下看不見了,他根本就無法控制住那些拳法,能打向哪裏,完全不再由他說了算了。
這佛咒也不能永遠的讓人眼瞎,也就是一會兒的工夫,但這一會兒就是要命的了。
以玄飛、申錢、多田這種實力,一閃身就是一兩公裏。
玄飛倒想趁這個時機将那血牛給制服,它也受到了白日金輪咒的影響,它現在也算是瞎眼的牛了。
就看玄飛手一勾帶着火魂氣往旁邊的一處山石上走,血牛跟着過去。
它雖說眼睛沒用了,但火魂氣的熱度它還是能感覺得到的。
火魂氣帶着它到了那塊山石前,往上一跳,血牛整個的撞到了那山石上,接着就暈到在地。而那塊巨大的山石,被它的犄角加上那全身的重量給撞成了七八塊,嘩啦啦的碎在地上。
就在同時,金輪利刃沖出去。
一共十道,不多不少,已是申錢的極限,他算是怕到了極點,隻能用這種爆發似的打法,以求将這多田一舉擊潰,不能給他反擊的機會。
要是等到他的多家拳能夠完全展開的話,申錢的勝算很低。
就看到十道金輪利刃對着多田沖去,别說是多田是個人了,就算是座大山也受不了。
這每道利刃都是能将巨大的山峰都給削下來的,淩寒當時說的時候,都對申錢的能爲極爲佩服。
别料他成天的滿嘴跑火車,但他的實力絕對是一等一的。
多田感到了危險的來臨,但他根本無從去躲,這十道利刃分成數個方向打過來,基本上将他的退路完全的封死了。
别說是他,就算是玄飛在這種情況下,都感到很是棘手。
隻有空中,隻還剩下空中,要是玄飛的話,他還能往空中躲,而多田呢?
多田會飛嗎?
要是他不會飛的話,他能往哪裏去躲?
這可是大如籃球場的利刃啊!
申錢打出來的時候,雙手合并在空中,全身還在閃着那小太陽的光芒,他所有的佛力全都凝聚在了這些佛刃上。
他本身就是有四級悍魂的實力,而他這傾力一擊,想必就算是多目都要凝神以對吧,何況是隻學到他八成功夫的多田。
帶着極強的破風聲,就像是風割過稻田似的,直沖過來。
多田往後一閃,想要側身躲開,可他完全想不到,有一把利刃就在斜刺過來,想的就是他這一躲。
玄飛和小白都摒住呼吸,等着看這嚣張的多田怎樣的變成一條死魚。
就在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真的就跟那雷電一樣的竄到多田的身旁,将他一把抓住,沒有往任何的地方躲。
因爲沒有地方可躲,除了天上,當然還有……地下!
“破地咒!”
申錢瞳孔一縮,就看在那一瞬間那個抓住多田的人,一下将地下破開一個巨大的窟窿,帶着他整個塌到地裏。
申錢傻眼了,就看那幾道利刃撞在一起發出巨大的聲響,接着有兩道遠遠的飛過去,将遠處的山峰給整個削了下來。
可想而知,這要是打在多田的身上的話,就算是他有一百條命也都救不回來了,這可是申錢最強的出手,可是……
申錢的佛力用盡,隻能站在原地,連跑動的力氣都沒有。
玄飛往前一縱,來到他身旁,将他拉着回到山頭上。
血牛還在地上暈着,小白捂着嘴瞧着那個大洞,而那掉到洞裏的多田和那穿着白衣的男子還沒有從洞裏出來。
“你們想殺了我兒嗎?”一個粗豪的聲音從洞裏傳出來。
玄飛心裏一震,深知那白衣男子就是多目,隻有他才會這樣不顧危險的去救多田,而在這多輪堡的四周也有隻有他有這個實力能在利刃加身之前将多田給救出來。
“是他欺負人!”小白說道。
“哼!”多目的聲音從洞裏傳出來,就看一道白影閃過。
多目扶着多田從洞裏出來,多田還是受傷了,重傷。
那些利刃有的亂彈着打到了洞裏,而一撞之下,這速度更快,就是連多目都沒有辦法能擋得住。
多田的肩上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傷口,血正在往下流。
申錢喘着氣笑道:“老子也總算是讓你吃了些虧,老子這力氣沒白費。”
玄飛瞪了他眼,現在還不少說兩句,都把人家兒子給打成重傷了。
多目一推多田,讓那些陰兵帶着他回多輪堡,才背着雙手,一派絕頂高手的模樣瞧着玄飛和申錢說:“你們來這多輪堡是爲了何事?一個修行人,一個悍魂,一個兔妖,哼,倒是極爲古怪的組合。是想要搶血牛嗎?但不對,要是你們要搶血牛的話,應該早就在想辦法進堡裏才是,而這血牛突然從堡裏跑出來,跟你們是沒有任何關系的。”
玄飛聽着他在分析,偷眼瞧了眼那在地上暈着的血牛,倒是不能讓這多目将把血牛給吃了,那樣的話,他的實力豈非能達到西部王的地步?
七級悍魂?
那全審判界裏能收拾他的人有多少?
“哼,那你們就是來這裏想要幹别的事,你是修行人,你莫非是想來打探前幾日來這些的那個修行人的下來?”多目打量着玄飛說。
“正是,要是多堡主肯告訴我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玄飛微笑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打傷多田的是申錢,跟玄飛可沒什麽關系,要是他肯說出冶星和淩一甯的下落,那倒是能省一些工夫。
“你的同夥都打傷了我兒,我還能告訴你冶老弟的下落,你當我堂堂的多輪堡堡主是什麽人了?”多目冷着臉說,“今天你們要是不留下兩條命來,我這多輪堡堡主就算是白當了。”
“不如将你的名字倒過來寫……”
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玄飛笑了起來,就看身影一閃,淩寒走到了他的身旁,接着是杜血、蘇兵、範劍、陳中、趙欺夏和大方。
多目怔了下,就大笑起來:“人倒是不少,可是在高手的眼裏,人再多也沒用……”
“你不試試看怎麽知道?多目!”淩寒冷笑道。
多目眼神一凜,瞧着淩寒上下打量起來,卻是想不出什麽時候見過他,隻覺得他有一些眼熟,而淩寒說的話,也讓他覺得他跟自己有些關系似的。
他不知這隻是淩寒在攪亂他的心神而已。
這時,就看杜血摸着雙手說:“老多,别自讨苦吃吧,這一仗你打不赢的,就算你能打得赢這一仗,你能一輩子赢下去?”
“杜老大,别跟他廢話了,他叫什麽多目,我看他不如叫多嘴多舌多餘!”申錢累是累了,可嘴巴還沒累,他坐在地上一邊打坐,一邊喊道。
多目的臉一下就綠了,他在十大高手裏敬陪末座,可一直最不喜歡的就是别人說他這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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