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銀色的硬铠甲貼在胸前,端坐在巨象背上猶如一個不可能會被擊敗的戰士,他的雙手搭在腰畔系挂着的長劍上,左右兩邊各有一柄,現在正用淩厲的眼神從空中瞧過來。
這絕對是個高手。
不過是個有限的高手。
老章被震到後院裏趴在了地上,他跟申錢除說是姐夫的關系,但他根本不能跟申錢的實力相比,再說,他現在還裝了七八分呢。
“佛帥基本都是四級悍魂,唔,這是鬼佛鎮的駐兵所所長,叫劉一棍。”申錢大咧咧的說。
他倒是不怕這家夥,他倒還想要謝謝他,他跟老章不洽,而老章又是他姐夫,這他平常倒是不方便對老章動手,省得他姐沒事找他哭訴,這劉一棍幫他把老章打一頓,還讓他感到這個人蠻好的。
“你們是什麽人?”劉一棍從象背上站起來,指着玄飛喝道。
“我們是什麽人,關你什麽事?”申錢頸後有後背,手上有跳筯,這種人是絕對的活着是禍害死了還要留下寡婦養下一代的那種人。
杜血、蘇兵、範劍、陳中也是各幹各的活,其實他們手裏并沒有活,隻是裝出幹活的樣子,絕對的不搭理這位在鬼佛鎮連鬼佛都不放在眼裏的強者。
“草,姓申的,快給我報仇。”老章從地上爬起來說。
“報你個球,你要報仇,你自己上,娘的,摔個狗吃屎,就想要小爺動手?别說你是我姐夫,你就是我大爺,你也别想,我看你也就是個吃屎的命。”申錢罵罵咧咧的道。
老章啐了口:“媽的,我回去找你姐來!”
“你敢,你要是去找我姐,我就把你媽給找過來。”申錢跳起來說,“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背着你媽幫你媽找老頭的事,這事鬼佛鎮人人都知道,隻是他們不跟你說。還有,就你媽還瞞在鼓裏。”
老章臉皮子糾結了下,扔下句國罵就回廂房裏去了。
“什麽玩意兒,還想讓我幫他報仇,老子沒鼓掌就算不錯了,這丫的就欠收拾。”申錢罵道。
“你跟你姐夫這檔子事,别在這裏扯不清楚。”杜血不悅道,“馬上就要走了,你看有什麽細軟要打包的,都收拾一下。”
“沒什麽要帶的東西,就帶一些吃的,對了,媽的,老章那狗日的,給我們叫了金翅鳥沒有?沒有金翅鳥還真跑着去啊?十萬八千裏呢,跑到那裏上氣不接下氣了。”申錢說道。
玄飛笑道:“你姐夫做事仔細着,不用擔心,就算他沒叫,咱們出了客棧再叫也可以。”
“還是玄兄弟說的是,我看老章做事也就是半吊子,還需要人盯着才是,你這個跟班,大方是嗎?你去,大方,你去叫些金翅鳥進來,我們現在就走。”陳中說道。
那劉一棍臉都綠了,媽的,這幫人根本就沒把他這位鬼佛鎮最強的人放在眼裏啊。
“你們是老章的朋友?”劉一棍喝道,“見了本座也不磕頭?”
“草,老子隻磕地藏王、燃燈佛、如來佛、彌勒佛,你算個球,你能跟他們比嗎?”申錢罵道。
得,趙欺夏的躁郁症才好,現在又來了個躁郁症患者。而且這位的病看上去更加嚴重,他連這劉一棍都沒放在眼裏。
雖說玄飛也沒把他當回事,就算是四級悍魂,大家本質上的差距還是極明顯的,他就算是跟玄飛這些人幹起來,兩個打他一個穩赢。
要是陳中、蘇兵這種變态上去,他根本就沒有活路。
玄飛還是會留些情面的,淩寒他的佛眼要開,也是死路一條。
玄飛現在都沒摸清楚淩寒那佛眼到底有多少用途,或許他那佛眼能直接秒殺四級悍魂也說不定,當然,玄飛也是胡思亂想罷了。
要能強到這種地步,這不叫佛眼好了,這叫輪回眼。
玄飛基實一點都不怕這些什麽悍魂,别忘了,他可是有六式魂術的,真的怒了,扣魂術、**術一出,這些悍魂也真就是塵歸塵土歸土了。
畢竟這些都還是魂不是嗎?
玄飛現在是盡量低調,再低調,這魂氣是有限的,真要惹到某些狂人,帶着無數的佛兵什麽的上來,他能化得了幾個?能吸得了幾個?
這裏的佛兵可少說都有幾千萬以上的,玄飛可真不想面對那種情況。
而扣魂術對地藏王應該沒用,他是佛身,鬼曉得佛身的人會不會有魂魄。
玄飛連神仙可都沒見過半個,這地藏王也相當于是神仙了。
劉一棍怒道:“你他媽的找死啊!”
“來,來,打一架,小爺我還怕你不成,大家夥給我壓陣,等我收拾了這個家夥,咱們再走,我就不信了,一個佛帥,小爺我還收拾不了。”申錢卷起袖子就罵罵咧咧的說。
劉一棍臉完全的黑了,就像是一顆炭頭,他根本就沒想到,有人能完全的不怕他,不怕他就算了,還随時都要跟他打一架,一點都沒把他放在眼裏。
“佛兵!”劉一棍大喊道。
整時從前面的大堂裏沖出二三十個佛兵,還有兩個佛将,都一臉凝重的圍着玄飛這幾個人。
“我今天要不給你一些教訓的話,你根本不知道這鬼佛鎮是誰的天下?”劉一棍冷聲道。
“别磨叽了,打還是不打啊。”申錢拿出個木制的挖耳勺,挖了下耳朵,懶洋洋的說。
劉一棍臉更黑了,黑得發紫啊,人家是紅得發紫,這家夥是黑得發紫,看來命不久已了。
他手緩緩的擡起,還沒放下來,一團白色的佛光閃過,那些佛兵和兩員佛将全都躺在了地上。
杜血拍拍手說:“我最煩人墨叽了,要就打,要就走,扯了半天,連手都不動,我這手癢癢了,就幫你解決了,小申,别介意啊。”
申錢一臉愁眉苦臉:“杜老大,你把人都收拾了,我該怎麽辦啊?我這都有好些日子沒動過手了,我現在手癢得很啊,我要是再不動手的話,我這手可能都會生鏽了。”
“哎,沒那麽嚴重,等去了那惡虎莊裏,還怕沒有動手的機會嗎?”杜血微笑道。
玄飛剛才看得清楚,這杜血的出手極快,那看似一道的佛光,其實是一百多道合在一起的佛圈,将那些佛将和佛兵全都罩住,再一絞,全都被絞得骨頭都碎了,全都摔在了地上。
這一手玩得可真夠漂亮的,也讓玄飛意識到了杜血這五人的實力可能比淩寒說的還強一些。他放出秘法的時間,比起普通的佛門弟子來說要快得多了。
基本上沒有唱咒的時間,這杜血也不是陳中那種天生就有佛咒加身的人,看來他在唱咒這方面頗有些心得啊。
至少他大大的減化了佛門秘法的出手時間,光是這一點,都遠遠不是那看起來真的跟一根棍差不多的劉一棍能比得上的。
這劉一棍長得瘦削高挑,要是雙手貼着褲子的中線這樣一并的話,那可真像跟根,燒火棍的那種,要是有個大力氣的人,還能拿着他這根燒火棍來通一通竈台。
劉一棍傻眼了,他根本就沒想到自己帶來的這些跟班全在一眨眼的工夫裏全都被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家夥給收拾了。
他自忖都沒有把握能在這一眨眼的時間裏完全的解決掉自己的跟班。
主要還是那佛光閃得太古怪了,就算是秘法,能達到這樣瞬間出手的可能嗎?
劉一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咳嗽了一聲,想要找回些面子,畢竟死了二三十個佛兵和兩員佛将是一件了不得的事。
要是被有人心傳到了佛城中,傳到了地藏王的耳朵裏,那可有得他受的了。
雖說他能把這些事全都算在玄飛這些人的身上,但是地藏王的懲處也是相當嚴厲的。
“這是一場誤會,不過,你們要是不想得罪我的話,還是要給我一個交代,這樣的話,我就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了。”劉一棍一臉和諧的說,他倒是想不和諧,但那也得有那個實力才行。
申錢罵道:“老子就誤會誤會你!”
說完,他雙手往下一伸,就看他的手的掌裏頓時幻化出十道金剛圓刃。
劉一棍臉色一變,大驚道:“你是十大通緝犯申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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