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蘇征邪暴怒不已,牙咬得擦擦神作書吧響,一向冷靜沉穩的他,這副模樣就夠讓人心驚的了,何況那王副還發瘋的沖到電梯前,一手将電梯裏的人給拔拉出來,就使勁的拍着電梯門關上。泡-書_吧()
那些零散的在大堂裏或是走廊裏的鴻升客棧的弟子都紛紛的瞠目以對,倒是片刻後就明白出事了,将大堂中還在做着入住登記的旅客都請了出去,紛紛的跟在蘇征邪的後面往樓上趕。
玄飛自是寸步不離的跟着蘇征邪,電梯看似快一些罷了,對于他這種修行人來說,電梯的速度完全都跟不上他跑動的速度。
十幾層也不過是五分鍾的事,要是極限速度的快,三分鍾就能從樓下跑到樓頂。
跟在後面的弟子伸着脖子問蘇征邪:“大師兄,是怎麽一回事?”
蘇征邪沒有回答他們,或許他算是回答了,隻是重重的冷哼了一聲,讓跟着的弟子全都感到一冷。
平常和顔悅色就算是訓斥起來,也是很溫和的大師兄,怎會變成這樣,而那王師叔爲何又要從包廂裏撞出來,直奔電梯裏去。
數個疑問都埋在這些人的心裏,可跟了一陣就跟不上了。
這些都是一魂修行人而已,略微有兩個雙魂強者,可又哪能跟得上三魂中湍的蘇征邪和三魂頂端的玄飛。
小白倒是能跟在一旁,而趙欺夏、淩一甯、老瞎子、吳桐和櫻甯就全都沒能跟上,被抛在了後面,大白呢,她一直都陪着淩一甯。
“這個王副,可能他的用意是好的,”在四樓那裏蘇征邪看到電梯還在往上走,就轉過來跑到樓梯裏,還邊跟玄飛說,“但好心辦壞事,也是不可原諒的。”
蘇征邪沒再叫王副師叔,而是直呼其名,可想而知他心裏現在是多少的憤怒。
在沒征求蘇征邪的同意,就讓他喝下控妖門的丹藥,要是出什麽事的話,那這王副能負責?
蘇征邪可是鴻升客棧的掌門大弟子,絕對要做下一任掌門的,他要出什麽事的話,就是他的師父都饒不過王副。
而現在,就有弟子直接跑到酒店外去找師父去了。
掌門大師兄跟王師叔打起來,可是一件大事。
鴻升大酒店一共有十五樓,那王副一直在往上坐電梯,要照玄飛的意思,隻要跑快一些,跑到電梯的前頭,等那王副的電梯到那一層的時候,再一拳打過去,将電梯門整個轟開,将他給拎出來就好了。
而蘇征邪像是還在顧及着同門情誼,或者是在擔心着這電梯要壞了,要再買個花的錢也不少,就有些猶豫,沒聽從玄飛的建議。
這倒沒什麽,玄飛能夠理解。
在十三樓的時候,蘇征邪突然說:“那些修行人住的就是頂樓的總統套房,那一群的妖精,全都被他們帶到了頂樓,可是很奇怪的是,現在我都感覺不到那上面有任何的妖氣或是魂氣。”
别說是他,就是玄飛也半點都感覺不到。
要說那些妖精就算了,有可能現在直接被控妖門的人用來提煉妖氣做成丹藥了。
而那四個修行人不可能任何魂氣都不洩露出來,這種能隐藏魂氣的手段,可不是控妖門這種偏門邪派能會的。
除非是那個逆徒把法門教給他們了。
玄飛能猜到那逆徒收攏像是玄衣派,大蠱師,還有控妖門這些歪門邪派沒安什麽好心,就算是天門被他打下後,這些人的下場也極有可能是很悲慘的,用過就扔,就像是女人的衛生巾一樣的下場,能夠想象得到。
那逆徒就完全是個變态,浏覽過那齊岷關于他的文件後,玄飛能肯定的這樣說。
而就算是在那份文件裏也沒提到逆徒的大本營是在哪裏,而他又叫什麽名字。
不過,這已無關緊要,等到将這件事辦妥後,玄飛就打算先回天門,将那逆天九式學齊,等五魂四魄修成倒也不用再擔心那逆徒了。
那逆徒再強也不過是五魂強者,四魄他怕是想都想象不到。
想着這一點,玄飛心裏到平靜了許多。
這時兩人一妖已來到了十五樓,這裏有直達的電梯,也有從下面上來的通用的電梯,但要是沒用專用的鑰匙的話,通用電梯是到不了頂樓的,明顯的,那王副擁有一把這樣的鑰匙。
走到頂樓,就感到一些不對勁,這裏連一絲人的氣味都感覺不到。
那總統套房大門緊閉着,那暗紅色的大門卻給人一種很古怪神秘的意味。
連小白都皺起了兔子眉:“他們是真的在這裏面嗎?”
小白自然是沒有眉毛的了,那隻是一些白色的兔子毛,她現在還是在兔化的狀态中。
“不管了,蘇兄,你先守在電梯口,我和小白去拿那幾個控妖門的人。”玄飛喊道。
蘇征邪要擺平王副的話沒有問題,但要他去對付四個四魂強者就有些勉爲其難了。
他畢竟才是三魂中端,而玄飛雖說也不過是三魂強者的頂端水平,但他的六式魂術,隻要是對付着有魂魄的東西,都有着一定的把握。
再加上小白的話,那四魂強者再強,也不過是小小的控妖門裏出來的四魂強者,想來魂術方面的修爲也有限,玄飛倒有一定的把握能夠搞定。
蘇征邪微微點頭就沖到電梯口站着,而玄飛這時已一腳将總統套房的大門給踹開了。
整塊的大木頭做成的門闆往裏斜飛而去,就看裏頭坐着四個穿着黑西服的男子,在他們的中間圍着一個銅火爐。
而在那門闆上還有一塊七彩斑斓的綢布,被整塊木闆都壓在下面。
玄飛一看這塊綢布才知道,一切都是這塊布的關系。
這塊綢布是被稱爲隔氣布的玩意兒,屬于很有些神作書吧用的寶物,隻是不知怎地到了控妖門的手裏,或許跟那逆徒也有關系也說不定。
現在門被踹開别說是玄飛和小白,就是站在走廊的電梯口裏的蘇征邪都能感到裏頭那四股很強的魂氣,外加三四道很弱的妖氣。
那四個四魂強者回頭瞧了玄飛一眼,冷笑着同時站起身,其中一人手一揮,那銅爐整個的就熄滅了。
銅爐是架在一個燒炭的鐵架子上,裏頭想必是用來煉丹藥的材料,而等丹藥煉好了,還要配合着控妖門的功法才能完全的讓人吸收。
王副将丹藥直接拿給蘇征邪,在沒有任何的功法配合的情況下,蘇征邪現在還沒事,也是件很奇怪的事了。
說不定是因爲天門掌門給他的那些好處吧。
玄飛都能感覺到蘇征邪現在的體質跟在四聖地考核的時候遇到的他完全的不一樣。
但具體是怎樣他也說不出來。
這時王副的電梯停了,他滿頭大汗的低頭走出來,就聽到一個森冷的聲音說:“王師叔,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王副大吃一驚,正想要往電梯裏退回去,一股赤熱的壓力壓過來,他還沒有任何的反應就被那股大力給撞翻在電梯裏。
那是蘇征邪的金珠子。
那玩意兒現在不再分散,而是全都集中在一起,就像一顆保齡球一樣的大,别說是雙魂強者,還是毫無準備的王副,就是三魂強者都未必能擋得住。
玄飛自問還是不要用胸口對擋那種玩意兒的好。
他這時目光全都在這四個穿着西服的四魂強者身上,站在左手邊的那人眉毛裏藏着一顆大痔,一看就是那種命裏帶衰的家夥,誰要跟他做朋友,或是站在一起的話,那肯定用不了多久就得走黴運。
而右手邊的那個手掌很長,很厚,這表明他的福報不淺,但這也并非是一定的,他現在遇到玄飛可談不上什麽福報了。
在中間的兩人,稍瘦的穿着的是跟旁人不一樣的他的黑色的西服上帶着淺淺的灰色條紋,就跟依賴的斜條紋差不多。
他的眼睛很小,但是睜大的時候就給人一種像被電擊中似的感覺。
在他身旁身材高大粗壯的男子,嘴角有一道疤痕,像是被刀劃出來的,面相很是兇悍,而那刀疤也多增添了這樣的感覺,反正是絕對的看場子做保镖的好角色。
“三魂,唔,你能修到三魂就算不錯了,何苦要把命丢在這裏?”那眉痔男說。
要是仔細看的話能看到,他的眉毛還有些往下吊,真正的一派愁苦模樣。
說是同那吊死鬼差不多也很準确。
那電眼男眼睛卻在看在小白身上,看得小白很不舒服。
“看你個球!”小白罵道。
那電眼男眼神一冷,轉到玄飛的身上說:“你是來送死的嗎?”
“控妖門算個球!”玄飛冷笑道,“别以爲你們幾個是控妖師,外加四魂強者,我就怕你們了,沒打怎麽知道誰高誰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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