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媚兒呆呆的瞧着這超強的三人組,配合無間說的就是他們吧,趙欺夏先将索魂香插在外頭點燃了,接着跑到裏面将醜人引出來,接着是淩一甯的木劍陣阻止擾亂醜人的進攻,玄飛用銷魂術讓醜人分神,那索魂香才發揮神作書吧用将他的魂魄全都吸了出來。
玄飛的扣魂術吸的是魂氣,人還能留下一口氣,索魂香索的是魂魄,用銷魂術擾亂醜人的心神,想也是讓他能幸福的上路吧。
要再讓他活下去也是一場悲百,淩一甯都不落忍。
玄飛邊跟三女吹噓着六式魂術的玄奇神妙,聽得三人目瞪口呆,尤其是于媚兒,小眼睛都快滾出眼眶了,她在火靈宮就知道些魂技的傳說。
并非是各大修行門派的弟子資質不行,或是傳承有誤,而是魂技實在過于兇險,一個不好就會反噬,不知從何時起,所有的修行門派就嚴禁弟子使用魂技。
導緻了各大門派打起來隻使用魂兵,而能看到魂技的機會極少。
像桃花社大當家那樣在道拓面前用的就是魂技,但是很少很少,而那位大當家也不屬于任何的門派,她愛怎麽做是她的事。
而擁有強大的魂兵也能解決很多麻煩。
可聽玄飛說了他修的魂技是何等的強大後,于媚兒心思就活泛起來了。
“你能教教我嗎?我拜你爲師。”于媚兒說着就要跪下去。
玄飛也不攔她,繞着她就往前走:“你跪下來我都不會教你,我不能随便傳授這種殺傷力巨大的魂技。”
玄飛的話讓于媚兒心一冷,她知道他絕不是那種你在門口跪幾日幾夜不吃不喝,就能博來同情收歸門下的人。
“那你也不教一甯嗎?”于媚兒玩起了迂回戰術。
淩一甯性子柔順,要是玄飛傳給淩一甯的話,她總能套出來一些,再依着她的聰明,青出于藍也不是不可能。
“不教。”玄飛咂了咂嘴,一腳把攔路的小白踢開,來到了絕域墓園的門口。
以現在他雙魂強者的實力,就算同時來兩三個四魂鬼,他都不怕了,不再需要小白去引英靈出來,小白略有點失望的在旁邊嗚咽着滿地打滾。
大白一臉茫然的瞧瞧它,又瞧瞧玄飛,片刻後也有樣學樣的滿地打起滾來。
這倆牲口!
玄飛笑了起來,轉頭對于媚兒說:“六式魂術過于強大,而且要學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于媚兒以爲玄飛松口了,媚眼如絲的一笑,臉上堆滿了笑容,總是有過革命情感的,玄飛還不是鐵石心腸。
“所以我不會教給任何人。”
于媚兒的臉一下就挎了,她無力的朝淩一甯看去,想讓淩一甯主動開口求玄飛。
淩一甯可不在意這些,隻要能陪在玄飛身邊,她就滿足了。
她是極容易滿足的女孩,現在得到的一切都遠遠超出她的想象了,她不會去做不切實際的奢想。
趙欺夏呢?她連魂氣都沒修出來,她現在天天磨着小青台山老頭幫她打開第一種魂氣,魂技,那還是很遙遠的事。
于媚兒還想軟磨硬泡,突然聽到玄飛一喝:“閃開些。”
接着就看玄飛嘴一張,将數隻兩魂三魂鬼吸到了腹裏,驚得她瞠目結舌。
玄飛一舔舌頭,嘿嘿一笑:“實力又強了些,但是沒能打開第三魂,要是能開第三魂的話,嘿,就算是四魂強者的魂氣我說吸也就吸了。”
玄飛沒說的是,等到四魂開的時候,便是天地間的靈氣,他要吸也就吸了。
這不高山四周什麽都不缺尤其是靈氣,到時想要突出天門的陣法,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這也太……”于媚兒猶豫了好半晌,還是沒将變态這兩個字說出來。
玄飛不是用變态能形容的,怕是有修行人以來,這天地間最大的異數了。
“好嘛,四魂的都出來了。”玄飛手一振,将那四魂鬼的魂氣全都吸到了腹裏。
三魂還是很遙遠的事。
趙欺夏陪着坐了一陣就枕着大白睡着了,實在沒什麽趣味,那些英靈像是被吸塵器吸住一樣,隻要從墓園裏出來,沒有哪個能逃過玄飛的。
玄飛體内的魂氣越來越充沛,遠遠超出雙魂強者的頂端的實力,讓一直留意他的于媚兒心驚不已。
每開一魂并非光是多一種魂氣能夠使用那樣簡單,開魂就等于是打開一個容器,而每多開一種魂,就等于将總的容量提升,自然每種魂氣的容量也都會提升。
故爾雙魂強者弱于三魂強者是有原因的,三魂強者的魂氣本身就要遠遠超出雙魂強者。
而所謂的強者頂端,就是等于魂氣再無增強的可能,隻能等待着突破,将總的容量增大。
但在玄飛這裏并不成立,他走的是一條成衆不同的道路。
他就算現在是雙魂,也像是一個無底深淵,每吸一些魂氣力量就增強一分,現在就單指他的金、火二魂,就未必比四魂強者的金、火二魂要差了。
換言之,他就是個常規之外的人。
現在他打于媚兒,隻需要将兩儀盤扔出去,直接秒殺。
何況,他還不止兩儀盤一種魂兵。
火魂氣的魂兵還在躊躇着要選哪一種,但這一兩日内選出來已不是問題。
“五魂鬼!”
玄飛突然大叫一聲,連睡得踏實的趙欺夏都驚醒了,站在一旁愣神的于媚兒和警備着的淩一甯眼神同時一凜。
爛船還有三斤釘,做爲五魂強者的英靈,再菜都有限。
這絕不是玄飛能夠惹得起的,他一腳一個将小白、大白倆牲口踢起來,抱在手中,掉頭就跑,于媚兒打出一團火魂氣,那五魂鬼連一點事都沒有,她頓時魂都沒了,也跟着跑。
淩一甯更幹脆,玄飛說不行,那肯定不行,她二話不說緊跟在玄飛身後,接着是還在揉眼睛,一眼看到五魂鬼什麽都吓醒了的趙欺夏。
跑出到山道外,玄飛諸人才感到五魂鬼沒追來,回頭看去,就見那五魂鬼在慢慢的飄回去。
有過好幾回跑路經驗的玄飛立時覺得這頭像山有些不對勁。
但天都蒙蒙亮了,這要再不回去,晚些還要看沐武跟雲歌的對決,總不是回事。
四人就帶着倆畜牲,迎着朝霞往回走。
這回門外可就不是一個人等着了,除了祝海童外,剩下的堂主都站在那裏。
雲天擎皺眉瞅着趙欺夏,這小妮子懷裏還抱着小白,滿臉不好意思的把頭藏在了小白的背上。
陰陽堂堂主哼了聲,心裏一肚子的不滿,這玄飛倒好,原來是一對一,現在一王三後了,可真是越來越沒譜了,說不得得跟秦陽提一提。
直接跟掌門說這事,他有些不太敢。
林躍東幹淨利落,一指于媚兒:“跟我回屋去。”
于媚兒耷拉着腦袋,跟在林躍東的身後往碉堡裏走了。
“小夏,怎麽搞的,去幹什麽了?一整夜沒回來?”雲天擎想問個究竟。
等陰陽堂堂主帶走淩一甯後,他就柔聲問道,現在就是玄飛和淩欺夏,還有幾頭神獸在啃草,倒也不怕趙欺夏臉皮子嫩。
他都七八十歲的人了,在他年輕的時候,還沒一夫一妻制呢,他也充分的表達理解。
“呃,就是四處轉轉,還被小青台山上那老頭抓去做苦力了。”趙欺夏撒謊的工夫打小就有好底子,跟阿灏比起來更要上一層樓,臉不紅心不跳,連氣息都不亂。
雲天擎深深的瞧了她眼,正想讓她回房去,突然後頭一陣巨響,接着就聽王思政在喊:“秦師伯的雙尾獬豸發狂了,快攔住它。”
玄飛看那體型跟個小白似的雙尾獬豸撒開蹄子從後頭跑了過來,趙欺夏驚得愣住了,雲天擎剛想要攔住它,誰知它突然高高躍起,直接沖着趙欺夏就壓了下去。
躺在她懷裏酣睡着的小白猛地的豎起耳朵,驚瞪着雙眼看着那從天而降,将天都遮完了的雙尾獬豸。
“快躲開,小夏!”小玄大聲喊道,左手又幻化出兩儀盤,顧不得在當成寶貝藏着,也要救趙欺夏一命。
這時,小白突然擡頭沖着雙尾獬豸張嘴。
就看一道深紅的火光将雙尾獬豸直接撞飛回到了山的一側,後頭趕上來的王思政,站在原地的玄飛、雲天擎、趙欺夏都傻住了。
那雙尾獬豸重重的摔落到地上,肚皮被燒傷了,疼得它滿地打滾。望樓裏的守衛弟子也紛紛探頭出來問怎麽回事。
“沒事了。”王思政回了句,就上去檢查雙尾獬豸的傷情。
隻要不傷到魂魄,這種内外傷對天門的醫療手段來說是小菜一碟,隻是剛才小白那下也太唬人了。
趙欺夏也呆呆的看着懷裏在掙紮着要跳下地的小白,平時可要用手按用腳踩才能噴火的,而現在它自己就能噴,而且還噴出來的比哪一次的都大。
就這火勢,燒平一個鎮子都沒問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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