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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位、震位、兌位、離位……就看那些方位上的符咒慢慢的燃燒起來,各露出不同的光澤,亮得比晨曦的光輝還要耀眼。**泡!書。吧*所有的光亮在半空中突然彙聚成一點,直沖着汪環的身體就砸去。
從他的口裏慢慢的強硬的滑到裏頭,而再度被貼上了定字符的汪環成了待宰的肥豬,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的思想雖能感覺得到,但他的身體全然不受他的控制。
汪環痛苦的想讓自己去撞那些花刺,可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強大的定字符已讓他失去了控制身體的能力,他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些五顔六色的光芒交織着鑽到口中。
明知這絕不會是件好事,甚至能肯定這會讓他的下半生生不如死,他還是不能做出絲毫的反抗。
那十二人組的修行人,有早起的,就奇異而古怪的看着這邊,那人皺眉在深思,他弄不明白玄飛在做什麽。
但他同樣不會走過來,天曉得會不會發生什麽沖突,十二人打七人表面上看勝算高,但肯定也要付出血的代價,他不希望付出代價的是他自己。
大白打了個大哈欠,大耳朵一擺一擺的前後甩動,像是在覺得這些好沒意思。
過程非常的緩慢,而汪環的表情異常的僵硬,但想必實際上卻很是痛苦。
經過魂魄離體狀況的人都清楚,那是種虛空至極的感覺,但是那還算好,是三魂七魄同時脫離肉體,而要是一種魂魄的話,那簡直是生不如死。
如非對汪環恨到極端,玄飛萬不會做出這種流氓的事來。
想想蘇征邪吧,堂堂的鴻升客棧大弟子,魂氣修爲在年輕一輩中能排上前十的高手,竟然被屍皇的陰氣弄成了廢人,連半點恢複的法子都沒有。
玄飛還能用這種緩慢見效的法子來整治汪環,已算是他祖上積德了。
玄飛有一百種法子,讓汪環在這一日内感到數千種的痛苦。
但他沒有做,他希望汪環的下半身更加的悲慘一些。
于媚兒走出帳篷時,大半的彩氣已竄入到了汪環的口中,但她還是被這一幕弄得眼珠子都跌到地上了。
“這,這是在做什麽?”于媚兒張大了嘴問道。
“這是一種離魂分魄的法術,能讓人的魂魄接受指定的從體内分離出來。”玄飛抿着嘴說,他還順手接過了淩一甯遞上來的牛奶。
有着天門的靈藥,卻是不怕喝牛奶能觸及到背上的傷勢,而玄飛本身的體質也是暴強,這種小小的刺激根本對他沒有影響。
“這你也會?”于媚兒驚訝道,她現在看玄飛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頭亘古傳說中跑出來的洪荒野獸一樣。
這家夥怎麽什麽都懂?可就是沒看他用過魂氣,他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吧?于媚兒咂了下嘴,心想道。
于媚兒現已将玄飛當成了最大的對手,好在天門要收的弟子是四人,能不碰上就盡量别碰上,真到了沒辦法的時候,她也會盡量不激怒這個扔個紙片都能帶動九天旱雷的家夥。
吳桐看着那些五彩氣息被汪環全都吞下去後,汪環的表情突然有了變化,登時大吃一驚。
“沒事,要抽取魂魄的時候,産生的影響,就是定字符也擋不住的。”玄飛說道。
就看汪環的臉整個抽搐着像是要變成一塊碎裂的月餅似的,那分叉的下巴分得更開,那嘴角更加的往耳後裂去,原本就極小的眼瞳,還在猛裂的收縮着。
這副模樣,讓吳桐不忍卒睹,他轉頭看着别的地方,卻被玄飛罵了句。
“要是他突然抽風怎麽辦?再傷着我,你能負責嗎?”
吳桐心下一凜,忙回頭去看汪環,誰知就在這轉頭回頭的一瞬間,汪環像是突然被抽走了生氣一樣,那張圓潤的臉孔瞬間就塌陷下去,而他痛苦的仰頭發出喊叫聲。
這一來十二人組,葉鈴、趙欺夏、淩正都趕了出來,連桃花社的大當家都站在遠端靜靜的注視着這邊,從她的眼睛裏能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
“他這是怎麽了?”趙欺夏問道。
小白在她懷中原本還在睡着,一靠近玄飛布着的陣旁,立時兩顆紅眼睛睜得老大,緊緊的盯着前方的汪環。
“我要抽走他的地魂、力魄和精魄。”玄飛冷聲道,“快完成了。”
他帶給蘇征邪的罪,要由他加倍的償還,不能讓這家夥的下半輩子,逍遙的度過。
站在遠端平台上的褚文才默默的看着這一切,一條紅色的身影悄無聲息的落在他的身旁,一開口就說出悅耳的聲音:“那就是蒙堂特别看重的人?他能做到掌門要求的事?”
褚文才轉頭像那團紅影中瞟了眼,點頭道:“我也看好他,想來也該到了收獲的時候了。”
“希望如此吧。”紅影一閃,就消失在了空氣中。
而褚文才轉回頭,就像剛才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啊!”汪環突然發出一聲暴喊,整個人随之癱軟在了地上。
“讓天門的弟子過來帶走他。”玄飛将提神筆收入懷中,往十二人組和桃花社得到當家那頭冷瞥了眼,就讓淩一甯将他扶着平躺在地上。
所有的人都能看到,癱軟在地上的汪環,眼神已完全的渙散,哪還有之前那種背扛巨刀、睥睨一切的氣勢。他的嘴角流着口水,兩手無力的慢慢的挪動着,表情還挂着古怪的笑,像足了那種培智班裏的弱智兒。
對于玄飛的狠勁,讓在場的修行人都不禁一凜。
天門弟子過來将汪環整個提在手上,瞅了眼躺在地上,嘴裏含着根香煙的玄飛,快步的走開了。
好久一段時間沒人說話,大家都不知道在想什麽。
“想說我太狠了對吧?”
葉鈴、吳桐瞅向說話的玄飛,都沒開口,但眼裏都帶着質詢的目光。
吳桐的要微弱一些,他本來就是個不敢和強權反抗的家夥。
“對敵人要不狠心的話,那算什麽?你們都看到老蘇受的苦了吧?你說是老蘇苦一些,還是他苦一些?他雖無法再和女人上床,手無提線之力,但他同時也變傻了,這一切他是感受不到的,而老蘇卻要面對着再無法修煉魂氣,由高手變成平凡人的痛苦。他的仇家可不少,以後他就想從鴻升大酒店裏出來,都不可能了。說我狠心,我還覺得我下的手有點不夠狠了。”
玄飛說着,瞥了眼默不吭聲的葉鈴,還有點頭哈腰示意明白了的吳桐,以及面沉如水像在深思着的淩正,和永遠一臉的婉約清美的淩一甯,根本渾不在意在逗弄着小白、大白的趙欺夏,還有背着身體臀部嬌翹擡頭看天的于媚兒。
“老蘇能清楚的感受着這一切所帶來的苦痛,而汪環他是無法感受的,我還是心太軟了。”玄飛拿出打火機點燃煙後,吸了口說。
聽玄飛說了這些,大家才都清楚玄飛爲什麽要這樣做。
“過來大白,别讓你.媽的大腿老受罪,給你老子當枕頭。”
玄飛一招手把憨靈的大白叫過來,墊在了腦下。大白倒是習慣了這種待遇,它撲撲刨了兩下地就不動彈了,紅眼睛亂轉着,三瓣嘴也不發出奇怪的叫聲。
吃過中飯,玄飛将從蘇征邪那取回來的火焰碧晶遞給了于媚兒。
這美豔的女孩有點受寵若驚,她身上已有天防針了,再加上火焰碧晶的話,她的實力真可說是在場中所有人裏最強的了,當然,她還要考慮到莫測高深的玄飛。
這份禮有點太重了。
“火靈宮做爲道家七真,也該出個天門弟子了。”玄飛嘿笑道,“有它你也不一定能打得赢我。”
于媚兒本來還想真心誠意的感謝一下,聽到這話,她就小嘴兒一撅,硬是沒把那話說出來,心裏卻是對玄飛的慷慨而感到萬分的感激。
這種寶物本就是千裏難尋其一,聽聞山神幫的火壇壇主火鳳凰也是修煉火魂氣的高手,玄飛能不給她而給自己,于媚兒的心情不禁也有點複雜。
“可惜沒什麽木魂氣修行人能用的東西,要不然,咱家一甯也能分兩個。”玄飛側臉去看淩一甯。
“我不要那些,我隻要你陪着我就好。”淩一甯微笑着恬淡的說。
玄飛心裏一陣激蕩,就想拉起她往帳篷裏走,才剛擡起身,背脊就痛了,而大白那小家夥還趁這機會跑開了。
“大白,給我過來,你這個沒義氣的家夥。”
玄飛看大白跑找趙欺夏的腳下,躲在小白的身後,就不禁笑罵道。
淩一甯嫣然一笑,将玄飛的頭擡到自己的大腿上:“别找大白了,它要再讓你睡,以後肯定會駝背。”
“兔子都是羅鍋吧?”玄飛說着,笑了起來。
第二天清晨,玄飛帶着剩下六人,看着地圖上分的坤位,抓着寫了一大堆的定字符和雷咒,深吸了口氣說:“走吧,再難也難不倒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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