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又怎麽了?”
“您說什麽不好,怎麽能說自個兒的身子……,多晦氣呀!”
“爺這不也是沒有辦法嗎?現在已經晚了,就算是趕過去,早朝定是已經散了。那你說怎麽着?實話實說是因爲你……”
“爺啊,您怎麽又來了!再說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被皇阿瑪知道了您身子好好的,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你好好瞧瞧,這方圓幾裏之中,除了你就是爺,爺不說,天不說,地不說,皇阿瑪若是這樣都能知道,難不成是你說的?”
“妾身怎麽可能是這種人呢!”
“既然你不說,你還怕個什麽功兒!”
“可是……”
“你怎麽這麽煩人咧!從前你可沒有這麽煩過爺呢。”
最開始冰凝是想拿這個早朝說事兒,好讓王爺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她也好盡快擺脫尴尬局面,誰想到,王爺死說活說就是不去上早朝,到頭來一會兒全賴她這個“紅顔禍水”,一會兒要欺騙皇上告病假,否則就是她告密,結果冰凝自己的目的沒有達到,還被王爺搞得裏裏外外不是人,一大清早醒來就連受兩通窩囊氣,冰凝簡直是欲哭無淚,暗暗哀歎自己真是晦氣到家了!
可是任憑她說出大天去王爺就是寸步不離她左右,冰凝再是詭計多端也想不出來冠冕堂皇的理由将他支走,因此除了認命,别無它法。
認命的第一步就是要盡一個女人的職責,服侍他晨起,而服侍他晨起的前提條件是她自己先起床,然而就是這個起床對她來講也實在是算是上一件極爲難辦的事情,因爲衣裳并沒有老老實實地呆在她的身上,自己的衣裳去哪裏了呢?中衣,中衣,冰凝急得趕快用眼角的餘光悄悄地四處掃視一番。她之所以不敢大張旗鼓,一是怕王爺發現了她的意圖,又要給她設置障礙,二是擔心動作太大,由于身上隻裹了一件單薄的錦被,生怕即使眼珠轉動一下都會令這錦被從她那光滑的肌膚之上滑脫下去。
然而越是怕什麽,就越是要來什麽,就在冰凝自以爲瞞天過海之際,突然間耳邊響起了王爺的問話,驚得她身子微微一顫,登時吓得花容失色,慌忙條件反射地伸出一隻玉手緊緊地壓在胸前的錦被上。
“你找什麽呢?”
“啊,妾身,沒,沒什麽,就是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不會是找什麽東西吧?”
“哪裏,妾身怎麽可能會有什麽東西可找的?”
“噢,既然不找什麽,那爺就不用告訴你了!”
“啊?那,那,那妾身是有東西要找!”
“那你到是說啊,你到底在找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