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麽?大家手忙腳亂、累得要死的時候你不知道過來當差,這會兒全都收拾停當了你才露面,你這是打算‘邀功請賞’來了?”
冰凝雖然一見珊瑚就頭疼不已,可是更是生怕她不管不顧地當着月影的面開口說起那件事情,于是趕快對月影說道:
“你跟竹墨兩人趕快去小主子那裏看看,我有點兒事情要跟珊瑚說,我不叫你們,你們都不要過來。”
“小姐,您的早膳還沒有用呢。”
“有珊瑚在呢,你還不放心嗎?趕快去吧,我擔心小主子見不到我,又要哭鬧呢。”
月影無奈,爲了免得福宜哭鬧,她隻得是退了下去。見月影走得遠了,冰凝才壓低了聲音,對珊瑚說道:
“你又有什麽事情要說?我先跟你醜話說在前頭,你和爺的事情,我可是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你若是不怕醜事外揚,自己胡亂去說,别怪我會不客氣!”
珊瑚一聽這話,趕快撲通一下子跪倒在冰凝的面前,急急地說道:
“回主子,奴婢一個姑娘家,怎麽也不敢跟旁人說這件事情。奴婢過來隻是想跟您說,奴婢沒有魅惑爺,而且,奴婢真的是爺的女人了!”
珊瑚的回話強烈地刺激着冰凝的大腦。她有沒有魅惑他,冰凝根本就不想知道,冰凝隻想知道一個事情,那就是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女人。現在珊瑚再次主動找她說起這件事情,令冰凝不勝其煩,因此想也沒想就說道:
“你說你是爺的女人,可是爺根本就不承認你是爺的女人!而且昨天你也在場,爺的态度你應該最清楚。既然你口口聲聲地說是爺的女人,你有什麽真憑實據!”
冰凝完全是受了昨天晚上與王爺那一番談話的影響,他向她要證據,于是她立即轉手開始向珊瑚要證據。珊瑚一聽這話,當即說道:
“回主子,昨天嬷嬷不是已經驗過身了嗎?”
“嬷嬷驗過身是一回事兒,但是……你也知道,爺不承認是那天,爺認爲你是以前就已經失了身……”
“沒有的,沒有的,您要相信奴婢啊!”
“相信你?空口無憑,你讓我怎麽相信你?隻有拿出證據來,我才能相信你,爺才能相信你,否則怎麽跟爺解釋,你是不是前天才……”
“回主子,奴婢有證據!”
冰凝一聽珊瑚說她有證據,當即有點兒神情恍惚,不禁脫口而出道:
“你!你能有什麽證據?”
“奴婢的落紅,應該算作是證據吧。”
“你?你怎麽會有?而且,你怎麽能證明是跟爺的?”
“回主子,奴婢在這府裏已經當差有四個多月了,奴婢不但沒有出過府門,就是連這怡然居的大門,若不是昨天您帶着奴婢去爺的書院,奴婢可是一步也沒有邁出過。奴婢如若是早已失身,這落紅應該是四個月之前的,而不是現在的。
再說了,奴婢來您這裏當差,怎麽可能知道會發生這些事情?如果是以前的,奴婢怎麽可能從年府帶到王府裏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