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願意跟奴才搶差事做嗎?這會兒怎麽不搶了?”
“那些差事不都做完了嘛。”
“都做完了?”
“是啊!那還能有什麽差事啊?”
“剛剛是誰嘴硬來着,非說奴才會做的差事,你也會做?”
“是妾身說的!本來也是嘛。”
“那是不是你會做的差事,奴才也會做?”
“是呀。”
“大錯特錯!你會做的差事,奴才可不一定會做。”
“那還能有什麽差事?”
還不等冰凝将話說完,他已經輕輕地攬住了她的腰肢,輕輕地吻上了她的紅唇。開始的時候,他确實隻是打算用實際行動演示一下他的這番說教,但是真正演示之後,他卻是深深地沉浸其中,難以自拔,以至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她的小拳頭砸向他的後背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她快要喘不上氣來了。
“懲戒”結束之後,他才終于給她指了一條光明大路:
“這才是你的正經差事!别整天總跟奴才搶差事做。你的差事奴才搶不過你,所以你也不要去搶奴才的差事了,記得沒有?”
冰凝這才恍然大悟!他居然将這個事情也當作了“差事”,這位爺怎麽這麽能捉弄人啊!可是一時半會兒她又找不出來什麽反駁他的話,氣結于胸的冰凝開胸别過臉去不理他。
見冰凝低頭不語,他怕她又是拿他的話當耳邊風,于是又追了一句:
“你要是還敢跟奴才搶差事,以後爺可不管有沒有奴才,在不在你身邊,爺就讓你一個人當差……”
“爺,您!”
這回冰凝可是真急了,剛剛她是因爲被偷襲,不服氣,才沒有理會他,現在他居然說要她當着奴才的面“當差”,被逼急了的冰凝終于開了金口。見到他的吓唬立竿見影出成果,他的心中有些洋洋得意起來:看來以後若再是有她不聽話的時候,吓唬她可是屢試不爽的好法子。
冰凝哪知道他隻是在吓唬她,以爲他真的就要不管不顧她的臉面,當着奴才的面要她“當差”,畢竟他是一個說到做到、不管不顧之人。吓慌了神的她急急地向他哀求:
“您,您怎麽能這樣?妾身以後不搶奴才的差事還不行嗎?”
“這就對了嘛!”
眼見着冰凝這麽快就服了軟,他既是沒有跟她鬥夠嘴,也是沒有吻夠她的雙唇,于是忍不住又吻了起來。冰凝被他擺布,原本就是心中極不服氣,因此根本沒有心思與他柔情蜜意,因此掙紮了半天,終于擺脫了他的鉗制,立即朝他埋怨道:
“爺啊,妾身‘當差’沒關系,隻是您的小阿哥可是累壞了呢!”
冰凝的這番話分明是對他剛剛埋怨她跟奴才搶差事做出的有力反擊,誰讓他剛才非要說,“不管做得做不得,你總不能把爺的小阿哥累着吧。”,又是誰讓他非要告訴她,“這才是你的正經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