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爺了,小姐隻是想和您開開玩笑,不是故意要欺騙您,求爺千萬别責罰小姐……”
她還想說些求救的話,可是她擡眼望去,隻見他一言不發、面色陰沉,正怒目威嚴地看着她,月影知道,這一次是真的沒救了,如果她還在這裏違抗他的命令,怕是又要令她家小姐罪加一等。無奈之下,月影隻好極不情願地起身,一邊磨磨蹭蹭地往外走,一邊哭着退到了門外。
屋裏隻剩下冰凝一個人,他仍是保持着沉默。冰凝知道,他這是在思考用什麽法子來懲處她呢。反正自己已經做了,現在害怕又有什麽用?要怪也隻怪自己剛才太得意忘形,居然捅了這麽大的一個婁子,以後真是再也不能犯這種低級錯誤了。以前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這麽壞過禮數,今天這是怎麽了?
正在冰凝胡思亂想之際,隻聽他那冷冰冰的低沉嗓音響起:
“你起來說話。”
冰凝忐忑不安地站起身來,與此同時,他也走到她的面前,還沒等冰凝反正過來,他的手已經迅速而準确地落在了她的腰肢上。
冰凝再次被偷襲,而且是沒有任何防備的被偷襲,連手都來不及捂上嘴巴,就這麽驚天動地般地失聲叫了起來!這一次,他手上的力度更大,才隻兩三下,冰凝就被癢得上氣不接下氣,又由于雙手沒有捂上嘴巴,她隻能是開口向他求饒。
這麽容易就讓她服軟,他實在是沒有絲毫的成就感,這麽一點點處罰措施實在是力度太小,他怎麽可能善罷甘休?
“你剛才求爺做什麽?爺沒有聽清楚。”
“求爺,求,爺,不要,不要,停手!”
“噢?求爺不要停手?那爺就再加把勁兒。”
“不,不是,不是,是停手”
“以後還敢不敢再戲弄爺了?”
“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
可是他再也不相信她的鬼話了,上了一次當,哪裏還會再上第二次當?其實,剛才看她癢得難受的樣子,憐香惜玉的他也想放她一馬,隻是一想到那個藏尾詩,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還從來沒有吃過這種憋呢。藏頭詩、藏尾詩,最簡單不過的文字遊戲,若說是在大風大浪中翻了船他也就認了,可是他竟然是在陰溝裏翻的船,這讓他根本無法接受這種慘敗結果。
還有那個假冒的福晉,他居然就真的停了手,好像他有多麽害怕雅思琦似的,這讓他更是惱羞成怒。他什麽時候會怕過自己的女人?可是他剛剛的表現還真就像是一個怕女人的窩囊廢,連他的八弟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