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的叮囑好娘子,陸中守才轉過臉看着女兒。
“小七,你那裏還有沒有點心和水果?拿出來一些爹要用。”
小七:……這麽一對比,實在是太紮心了。
對娘說的就是各種關心,對自己則是因爲有事情。
心裏在腹诽,小七還是很快的回答,“有的,爹要多少?”
“點心拿四包,芒果和菠蘿随便拿一些就可以了。”陸中守把之前考慮好的說了出來。
幾乎在陸中守說好的同時,這些東西就出現在桌面上,在爹娘面前小七現在已經懶得掩飾了。
四包點心,一包一種口味,兩個菠蘿并幾個芒果。
“爹,這些可以嗎?”小七指着桌面上的東西問道。
陸中守點點頭“可以了”。
女兒的這一手,即便已經見了多回了,陸中守還是覺得心跳會漏跳一拍。
反倒是沒有旁邊的娘子淡定,陸中守發現娘子眉頭都沒帶皺一下的,繼續繡着手裏的花。
疑惑的看着娘子,難道說娘子這麽淡定是已經習慣了?陸中守又把視線放在了女兒身上,看來這孩子沒少在娘子身邊變戲法吧。
陸中守也沒在這件事情上想太久,看着桌面上的東西快速的走出房間,不多時手裏拿了一個扁平的籃子用來盛放糕點,水果,還别說這樣看起來比用塊布包着要好看多了。
小七就這麽看着爹把東西一一拾進了了籃子中,眼中的好奇是怎麽也掩飾不了。
“爹,您這是要送到哪裏?這麽講究。”
陸中守掃了眼女兒,“我去隔壁。”
去隔壁,爹這是想看什麽?怎麽會突然的想到隔壁去了?還帶着禮品,是有什麽事情所求嗎?
小七狐疑的看着爹,“爹,您去隔壁有什麽事兒嗎?”
“爹去找理由。”陸中守沒頭沒尾的說着這幾個字。
在女兒目瞪口呆的目光下拎起手中的籃子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
兩家離得實在是近,不多會兒陸中守就站在了溫家的大門外,眸色微緊不過最終還是敲響了溫家的大門。
不多時大門從裏被一位穿着灰色麻衣,頭戴灰色布巾的小厮打開,認真端詳着門口的人,很快認出了門口的人是隔壁鄰居,心中有一瞬間的奇怪。
“你家小公子在嗎?我是隔壁鄰居。”陸中守說道。
小厮點點頭,“在的,不過您稍等會兒,我去禀報一下。”接着又把大門從裏關上。之所以會說禀報,是因爲這小厮知道自家主子與隔壁的陸家關系還算不錯,要是村裏的其他人,他還真要掂量掂量要不要禀報。
看着關上的大門,陸中守揚了揚眉毛,這小厮倒是挺謹慎,由此可見他們平時應該是經過訓練的,規矩什麽的都做的非常好。
也沒讓陸中守等太久,大門不多時又再次打開,門口出現了陸家小公子以及席管家的身影。
“陸叔不好意思,小厮不懂事讓您在門口等了。”溫故一出來就露出和風般的微笑,說着飽含歉意的話。
“沒事,小兄弟做的對,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是該通報一下。”陸中守不以爲然的說道。
“陸叔裏面請”溫故伸出一隻手,做出了請的姿勢,視線從陸中守手裏拿着的籃子一閃而過,眸色有了一瞬間的深沉。
陸中守沒有客氣的順勢走了進去,這時候他要是客氣那就是傻,本來就是帶着事情來的,不進去怎麽談事情。
“席管家吩咐人沏些茶水送到正房。”走動間溫故一旁的管家說道。
“陸叔您請坐”到了正房溫故有禮不失熱情的說道,自己則是坐在了陸中守對面的圈椅上,背脊挺的筆直,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
陸中守沒有矯情的坐在了一旁,把手中的籃子放到座椅間的小桌上,看着對面溫潤如玉的小公子說道:
“溫故,我拿了些家裏的糕點,水果讓你嘗嘗,就是不知道你愛不愛吃。”
“讓陸叔破費了,小子不挑食,多謝陸叔。”溫故熱情有禮的說道。
說話間席管家領着小厮端着茶水進來,“陸夫子請用茶。”說着席管家把茶水放到的一方小桌上。
“謝謝管家”陸中守笑着說,理多人不怪嘛。
席管家微微一笑,站在了門口候着。
聞着淡淡的水果香味兒溫故直言道:“陸叔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讓我幫忙?”
從一開始陸叔拎着禮物被他發覺的時候,溫故就猜出來陸叔或許有事情。
與其等着陸叔張嘴,倒不如自己先給人個台階下,這樣氣氛也不會那麽尴尬。
“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子弟,心思就是細膩,陸叔今日到府上确實是有事情相請賢侄幫忙的。”陸中守也沒有拐彎抹角,坦然的說了出來。
與其拐彎抹角的說了一大通的廢話,惹得他人厭煩,還不如直接了當的說出來。
這聲賢侄一出來,溫故眼底的笑意更勝,沒想到陸叔也免不了俗套,找人幫忙的時候也會知道拉近關系。
想到這的溫故淺淺一笑,“陸叔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小子能幫上的一定會幫。”
陸中守看着眼前的少年,自個家中也有幾個孫子,和溫故年紀差不了多少。
大家公子就是大家公子,無論氣質還是說話讓人挑不出毛病,自家的和眼前的少年一比差距太大了。
陸中守清清嗓子,停頓了幾下張口說道:“那陸叔就厚着臉皮說了。”
“陸叔想借用溫家的名号,做一件事情,當然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陸中守把主因說出來。
聽到這溫故有些奇怪,陸叔借自己的名字做什麽事情,再說這就是個小鎮子,有什麽事情需要借自家的名頭。
溫故也不掩心中的奇怪,淺笑着問,“不知小子能問是什麽事情嗎?陸叔想借溫家什麽名号。”
“賢侄客氣了,即便你不問陸叔也是要說清楚的。”陸中守認真的看着溫哥說道。
“說起這事陸叔真是不好意思,我是想借溫家給小公子祈福的名頭,去修繕一下我們這裏的山神廟,當然這錢我們陸家出,倘若賢侄覺得爲難的話不必糾結,我在想别的辦法。”
本來這事就與人家溫家沒有任何關系,也是因爲自家怕惹上麻煩才扯上了人家,說起來這事是自家辦的不地道,即便溫家拒絕,陸中守也是覺得很正常的。
溫故還真不知道這裏有山神廟,隻是修山山神廟是好事情啊,陸叔怎麽還遮遮掩掩起來。
也就是瞬間溫故便明白了陸叔的意思,陸叔或許是不想引人注意才想到自家的吧,畢竟修禅山神廟是需要一筆銀子的。
而一般的人家怎麽會舍得拿出這麽一筆銀子來修一個無關緊要的廟宇。
還有個地方溫故不是很能理解,爲什麽陸家無緣無故會去去修繕山神廟,這山神廟難道有什麽不同?或者說這山神廟與陸家有什麽淵源?
這些想法在溫故的腦海中瞬間顯現了出來,即便心中衆多的疑問,溫故仍神色如常的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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