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身邊圍着這麽多的小輩,陸中守也就不向前湊了,與幾個大舅哥走在了一塊兒,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天。
從進來後他就沒有看到娘子的身影,也沒見着嫂子她們,看樣子娘子應該在廚房幫着嫂子她們做飯吧,隻是這個時辰是不是有些早了,陸中守看了看天。
收回心思陸中守定定神望向了幾個大舅子。
“大哥,咱家的地定好開鐮的日子了嗎?”
“定了,過了明日”,看着妹夫衛田笑着說,“也是奇怪這邊的麥子總是要比你們那邊晚幾日。”這是一直以來他沒有想通的事。。
聽到這裏陸中守笑了起來,說道:“這有什麽好納悶兒的,本來你們這邊的麥子從開始就比我們那邊晚播種幾日,自然就晚收獲幾日,長期以往不就行成了這個周期了嗎?”
衛田聽到妹夫這麽說,一想還真是,平時他不喜歡動腦筋還真沒想到過這個問題。
不由得自己嘿嘿笑了起來,原來自己在心裏納悶的問題,原因就是這麽簡單。
衛地,衛林也笑了起來,困擾他們的問題就這麽被妹夫一語道破。
衛地稍稍收了些笑容,對着陸中守說道:“妹夫你們過來家裏都安排妥當了吧?”
“放心吧,三個媳婦在家呢,再加上我爹在不會有多大事兒的。”陸中守笑着道。
“那就好,有陸叔在家确實挺放心的。”衛地說到老爺子時眼睛會忍不住的發光。
衛林看了眼一旁的爹娘,悄摸着湊到了陸中守身旁,用着小聲且佩服的語氣道:“妹夫,我怎麽聽說你們差點被孟家的那個老婆子訛上了,那老婆子名聲特别差還特别的不要臉,你能夠全身而退,三哥實在是太佩服了。”
這消息是他們三兄弟在折返回去找妹夫時,聽到村子裏的大嬸說的。
當時他們聽到妹夫被孟老婆子訛上的時候,心裏那個急呀,當聽完嬸子說完了整個過程,三兄弟心裏隻剩下對妹夫的佩服了。
這老婆子最是難纏,一般人被他訛上幾乎就沒有全身而退的,主要是這老婆子是個不要臉的,撒潑打滾兒加誣陷,甚至連非禮這樣的話都能說得出來,村裏的男人隻要一看到孟老婆子準是離得遠遠的。
不愧是妹夫,把老婆子治的服服帖帖的,聽村裏嬸子說孟老婆子還把家裏僅有的幾隻雞也賠了出來。
陸中守好笑的看了眼三舅哥,同時發現大舅哥,二舅哥也一臉興味的看着他。
村子裏就是沒有秘密,這邊剛發生的事情那邊就能傳的滿村人都知道。
“确實有這個事情。”陸中守回答道。
“妹夫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我們着急去找你們,也沒仔細聽嬸子細說。”衛田關心的說道。
“也沒啥就是那老婦人想爲她孫女找孫女婿,看上了生枝生繁使了些下作的手段,沒得逞就想反咬一口,結果被我給吓住了。”陸中守簡單明了的說了出來。
“這老婆子眼光倒是毒,我那外甥孫子長得是一表人才,讀書也讀的好,說不定以後還能考上舉人呢,她也倒真是敢想美事兒,就拎了她幾隻雞真是便宜了她。”聞言二舅哥衛地不由的氣憤說。
“等忙過了這幾日,讓你幾個嫂嫂好好的去罵罵那老婆子,老婆子怕你二嫂準不敢出來。”接着衛地又不解恨的說道。
“事情過去就算了,要不人家還說咱家不依不饒呢?好在她未得逞賠了東西也算是得到了教訓,與她這種老婦人太過于計較反而落的了下乘。”陸中守沒同意二舅哥說的,倒是反過來的勸着二舅哥。
在陸中中守的字典中,事情既然已經當面解決了那就是解決了,一般不會在事後再去翻舊賬。
接着陸中守看了眼爲被孩子們圍在中間的嶽父嶽母,“爹娘他們不知道吧?”陸中守小心的問着大舅哥們。
幾人紛紛搖着頭,“沒人給爹娘說,就連你嫂子她們也都不知道呢。”大舅哥說道。
“不過,應該也撐不長,除非爹娘與你嫂子們不出門兒了。”大舅哥又接着說道。
陸中守點點頭,這個問題他也想到了,想瞞着嶽父嶽母這件事情估計有些難度,不過他也不想現在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嶽父嶽母,畢竟這事情是發生在河底村的,隻會讓嶽父嶽母跟着不高興,這可不是他樂意看到的。
想到這裏陸中守把自己不想告訴嶽父嶽母這件事情給幾個大舅哥說了,大舅哥也點頭同意,他們也不想這麽高興的父母,因爲這件事情弄得不愉快。
幾人達成了共同的意見很快這個話題算是告一段落,氣氛這麽好就不談論這掃興的事情。
沒一會兒小七從圍在姥姥姥爺的人群中走了出來,這麽多的人圍在一起空氣都開始變得稀薄了,小姑娘有些人受不了了,蹦跳着來到了舅舅姨爹的面前。
“舅舅,想沒想大外甥女啊。”
不愧是舅甥連問的問題都是一樣的。
舅舅們很幹脆的說了句想了,聽了後小七高興的坐在了舅舅們的身旁,與他們玩起了一問一答的遊戲。
幾個舅舅也樂此不倦的與小七玩着這個遊戲,眼睛裏全是對外甥女的疼愛。
遊戲間三舅舅想到了上次搬糧食的事情,終究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外甥女。
“小七,三舅舅很好奇你身上的力量到底有多大?能告訴舅舅嗎?”
小七撇了眼自己的舅舅,難得舅舅能忍了這麽長時間才問她這個問題。
小七賊賊的笑着,讓舅舅們離近些說,少傾,三顆大頭一個小頭聚在了一起。
這一幕讓在一旁的陸中守看的不禁想笑,大舅哥們也太配合自個兒女兒了。
小七故作神秘小聲的說道:“舅舅們,我的力量大到你們無法想象,看到家裏的樹嗎?我能輕易的把它拔出來。”
說話間小七看向了正房廂房兩邊的幾顆石榴樹。
幾個舅舅也順着外甥女的視線,朝着那幾棵樹看去,嘴角忍不住的抽動起來。
正房,加上左右兩邊廂房一共種了八棵石榴樹,這幾棵石榴樹已經種了十多年了。
樹幹已經長得很粗壯了,每年能結不少的石榴,爹娘很寶貴這幾顆石榴樹,它們每年能替家裏掙個幾兩銀子呢?
他們這地界地處偏僻,氣溫本就寒冷,對于果樹來說不是個好環境。
加上果樹又極難伺候,即便家裏種了幾棵果樹,也很少人會上心了去伺弄它。
大多由着它自個兒生長,雖然大多最後都會結果,但也長的是瘦瘦小小,都隻是自家人解解饞。
以至于這裏的水果稀少,所以邊陲地帶的水果價格都是很喜人的。
爹對這幾株石榴樹從栽種時就非常上心小心的伺候着,對樹比對他們都好,當然結果也是喜人的,每年能爲家裏帶了幾兩銀子的進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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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