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仔細的爲小花小草兩姐妹清洗着,紛紛在心裏暗罵孟老婆子心太狠了。
這可是親孫女,怎麽下得了手呀?
此時,孟家兩姐妹也安靜了下來,孟小花感激的看着眼前爲她們清洗的曾家嬸嬸,還有曾家妹妹。
傷口在清洗中會疼痛,妹妹小還是會忍不住的痛呼出聲,但孟小花覺得這點痛比起心中的痛那完全算不了什麽。
孟小花一直知道奶奶嫌棄她和妹妹是女孩子是賠錢貨,而她們的爹娘也在奶奶的淫威下不敢替他們兩姐妹多說一句話。
兩姐妹一直穿不暖吃不飽的長大到現在,她萬萬沒想到奶奶竟然會不顧他們兩姐妹的名節做出這種事情。
幸好那兩人躲開了,要不然她們兩姐妹還好意思活嗎?就是厚着臉皮嫁了過去,日子就能過的好嗎?
外人尚且知道憐惜她們兩姐妹,爲什麽親奶奶就這麽狠心呢?孟小花第一次在心裏産生了對奶奶的恨意。
“好了,裏面已經沒有灰塵了,要想好的快這兩日最好别再沾水。”那婦人對着孟小花溫柔的說着,憐惜的看着她們,其實心裏明白她說的不能沾水是根本不可能的,夢老婆子怎麽會讓這兩姐妹剛吃不幹活呢。
回過神的孟小花看着幹淨的手心,感激的對着曾嬸嬸母女說:“謝謝曾嬸嬸,謝謝婉兒妹妹。”
那婦人也就是曾氏心軟的摸摸小花的頭,“不用謝,這傷口我看着還是有些嚴重,有的地方傷口有些大還在流血,你們最好趕緊回家讓你們爹娘去大夫那拿些藥敷上,這樣會好的快些。”
孟小花知道曾嬸子是心疼他們才提醒用藥敷的,可她心裏更明白,爹娘身上沒有一個銅闆根本就沒錢抓藥,但還是感激的對着曾嬸子點點頭。
妹妹孟小草含着眼淚也怯怯的小聲對着曾嬸子和婉兒姐姐說着謝謝。
她到現在還蒙着呢,手上腿上都好疼,道完謝後眼神怕怕的瞅了眼一旁的奶奶,奶奶臉上刻薄的樣子又吓得她渾身一抖躲在了姐姐的身後。
孟小花輕輕拍着發抖的妹妹,低垂着眼眸掩蓋着眼底的恨意,不發一言了站在了路邊。
這邊兩姐妹被拉起,被好心的鄰居清洗傷口這些都被陸中守他們看在眼裏。
當然前面不遠處的老婆子見到孫女被人扶起清洗傷口,撇着嘴以及眼裏不的屑也被陸中守看在了眼裏。
虎毒還尚且不食子呢?這老婆子看着還真讓人厭惡呢。
青山他們本來對倒在地上的兩姐妹也是遷怒的,但在看到兩姐妹身上的傷口時,遷怒就減少了不少。
在正常情況下如果兩姐妹是知情的,怎麽也不會讓她們自己磕傷這麽厲害,也就是說她們也有可能被自家的奶奶坑了。
也是,如果這倆姑娘要想真的坑他們,想嫁到陸家應該也不會不收拾自己,蓬頭垢面的穿着丢出去都沒人撿的破衣服到他們面前表演。
孟老婆子看到眼前衛家姑爺聽到自己的話語後不再言語,以爲自己把衛家姑爺鎮住了,本來還有些心虛害怕的孟老婆子,看着漸漸增多的村民,心裏莫名的膨脹了起來。
她差點忘了,這是在自己村裏自己的地盤兒,村裏人不向着自己難道還會向着外人?
哈哈……也不知道是什麽給了她這麽個迷之自信。
渾濁的雙眼一轉,竟然不知死活的又跳上前去,耍起了潑婦的那一套,坐在地上拍着大腿立馬哭嚎了起來。
“鄉親們呐,咱們可是一個村的,你們可要爲我做主呀!我和倆孫女正走着,孫女無意間摔倒了差點碰到衛家姑爺家的兩小子,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呀,瞧瞧我那倆孫女摔得多厲害呀!這衛家姑爺不分清白就空口白牙的冤枉老婆子,不就是仗着他是個讀書人欺負我老婆的嗎?這是當真咱們河底村沒人呀。”
這孟老婆子的戲做的倒是挺足的,說的那也是情深意切,隻是臉上悲苦的表情能再加深些,别幹嚎不下雨就更像苦主了。
周邊聽到動靜的鄰居幾乎都從家門中出來了,且大多數都是婦人,隻有個别的男人。
隻是這老婆子似乎平時的人緣并不好,她這麽賣力的表演并沒有人附和她。
有的甚至不屑的笑出了聲,有的在一邊小聲的議論着。
“這孟老婆子怕不是傻子吧?訛人竟訛到衛家姑爺身上,怕不是當老衛家是死的吧。”
“就是,也不看她那德性,估計不知道在憋什麽壞點子。”
“唉,可憐兩個孩子了,瞧瞧那摔的,明明就是被人用力推倒的,自己倒的怎麽可能摔的這麽厲害。”
“她還真好意思說,這老東西平時都恨不得拿孫女換錢,會這麽巧和孫女走在人家身後,要說中間沒貓膩誰相信?”
……
這些議論聲源源不斷地傳到了他們的耳中,當然也被孟婆子聽了個正着,差點把她氣了個仰倒。
他們村子裏的人也太沒有同情心了,不是應該一緻對外的嗎?
如果村裏的這些婦人知道孟老婆子此時的這個想法,一定會呵呵兩聲,自己是怎樣的一個貨色,自己不明白嗎?村裏的幾乎都被她得罪了一遍。
陸中守寒着臉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老婆子,周圍村民的議論聲,一字不差的傳到了陸中守的耳中。
“你确定是我冤枉你的?”陸中守冷冷的回了這麽一句。
知道不會有人支持她,孟老婆子幹脆也不哭嚎了,從地上站了起來。
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道:“不是你冤枉我,還有誰?那是我孫女我疼還來不及呢怎麽舍得推她們?”
這邊她話音剛落,那邊人群中就傳來了一陣唏噓的聲音。
有不怕事兒的還喊道,“也風大也不怕閃了舌,你老婆子要是疼愛孫女,恐怕這豬都能上樹了。”頓時周圍一陣哄笑聲響起。
孟老婆婆氣急的向周圍看去,蹦起來罵道:“是哪個鼈孫說的,站出來,老娘不撕了你的嘴。”
這人還真是不怕事兒的,立馬站了出來。
是一位長得又高又壯,估摸與孟老婆子年紀差不多大的婦女正一臉不悅的看着孟老婆子。
這婦人往孟老婆子面前一站,“我說的,你想怎麽着?你想撕誰的嘴?”
此人是孟老婆子的鄰居,兩家早就不對付,兩個老婆子也因爲一些瑣事打過了幾場架,不過都是以孟老婆子失敗告終。
孟老婆子一看是自己鄰居,瞬間有些怵了,兩人沒少打架,這娘們兒可沒少給自己下黑手,孟老婆子都已經被她打怕了。
孟老婆子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讪讪的說道:“我,我不和你一般見識。”說完又退了幾步,這是認慫的模樣,又惹得衆人一陣哄笑。
而陸中守想說的話也被這群婦人打斷了,果然是三個女人一台戲,這麽多的女人全是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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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