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軍士則是極快的翻身下馬,示意自己沒有帶兵刃,同時雙手捧着那信件高聲的喊道“潼關昌平王,又事急報陛下!”面上滿是汗水,而那馬匹身上也是潮濕,顯然是一路疾行而來!
看那軍士手上的信件,那守城士卒也是急忙的上前将那書信接過來,繼而轉身快步的便是向那皇城之内跑去,而剩下的自有人前來,将那累極的軍士以及戰馬帶去休息!
卻說那守衛拿着那信件一路疾奔,直奔那仁壽宮而去,最終同時高聲的叫嚷着潼關急件,潼關急件!
其後自是有宮人前來,将那信件接過之後,便急急的向那宮中的楊堅乘了上去。
自得之李淵欲要以聖旨過關之後,楊堅便一隻是等着,可是左等右等不見有信件前來,此時正在和那高穎商議,卻在此時那潼關的信件到來!
待到将那信件研讀之後,楊堅的臉上不由額露出了一絲笑意道“還是昌平王細緻,回信詢問那李淵手中聖旨是否隻朕所下,同時還提點朕,現如今皇城空虛,卻是不便招這大門閥帶兵入京!”
高穎聽完卻是一笑道“昌平王素有大才,且爲人正直,敢做敢言,這般的直面指出卻是也隻有他才能說出!”畢竟這般的直面頂撞皇帝,指出其的錯誤之處,可不是人人都幹爲之的!
楊堅微微一笑,繼而便是狠狠的冷哼一聲道“哼!!之前的那幾關,如此詭異之事,竟然查也不查,問也不問的便放人過關,要他們守衛何用!”雖是如此說,但楊堅卻也是真不能把那攜守将均是撤了,一來其一個個的都是有功之将,且皆是統領重兵,二來一時間又是上哪裏去尋找這麽多的勇将,三來那李淵也是以聖旨前行,那些的守将也是爲了遵循他的旨意,奉旨行事而已,他又如何能夠懲罰!
高穎微微一笑,他卻是何等的心思自是知道這般的話語他卻是不适合接口,繼而便是說道“現如今那李淵以至潼關之前,不知陛下準備如何處理!”
楊堅一笑,繼而跟着說道“讓昌平王按兵不動,将那李淵拖在那潼關之前,我倒要看看那李淵能夠在那潼關之前裝多久,待到他忍不住之時,我看他能不能在昌平王手中拿下潼關這雄關!”
楊堅此話一說,高穎立時也是笑了起來,潼關這千古雄關,号稱從未被人從正面攻破,此時又有昌平王這般的大将把守,李淵依靠聖旨一路炸關便是爲了怕耽誤時間,讓那三十萬大軍回轉,而今曰被堵在那潼關,隻怕每一曰都是坐如針氈一般,當下裏便是回答一聲倒“諾!臣下這就去辦!”
而楊堅之前任由那李淵一路前來不管不問,便是因這潼關天險,無論怎麽樣也足夠将李淵拖到那大軍回轉,先讓其深入腹地之中,到時候李淵變成那甕中之鼈,不過是任由他們宰殺而已!
隻是兩人這時卻是還不知曉,那邱瑞一時失察,已經是讓李淵占據了那長安城外的最後一句關卡,而現如今這長安皇城便是**裸的擺在李淵面前!
而楊堅這邊的命令還未下達,便是又見得那宮人又是急急的跑了進來,口中微微有些慌張的說道“陛下,丁将軍在外求見!”
“丁延平?”楊堅一愣,繼而便是疑惑的問道“他不小心整備着長安城防,來這宮中幹什麽!”待見到那宮人面色異常欲言又止,這才是又問道“還有什麽事情?”
“跟丁将軍一起的..還有...還有....”那宮人語氣短短續續,心驚膽顫的盯着楊堅。
這般的樣子立時便是引起楊堅的一聲怒喝道“不要吞吞吐吐的,給我說清楚,還有什麽!”
楊堅此時已經爲皇多年,那一身的氣息豈是這宮人能夠抵擋,當下便是将其吓得面色驚駭的跪在地上道“還有..昌平王也跟丁将軍一起來了!”
“你說什麽?”楊堅的語氣驟然之間的升高,昌平王邱瑞身爲潼關守将,若是大事,皇帝召喚是不能擅離職守的,而此時既然出現在此處,楊堅心下不由得生出絲絲的不詳之感!
語氣不由得嚴厲下來道“讓那兩人進來!”
“是~~”那宮人小心翼翼的答應一聲,這才是小跑出去,也未高聲呼喊,而是直奔那宮門之外跑去。
未過的多久,便是看見那一身甲胄顯然是才從那城防之上下來的丁延平,帶着那自縛雙手的邱瑞大步的走了進來!
進的那仁壽宮之後,兩人同時雙膝跪地道“罪臣丁延平,邱瑞,拜見吾皇萬歲!”
而見得邱瑞的這般大半,楊堅心下卻也是明白了,緩緩端起的欲要穩定心神的茶杯,不由得微微的有些顫動!
輕輕的抿了口茶,楊堅這才是問道“兩位皆是我大隋棟梁,何罪之有啊!”雖然心下裏千萬般的不相信,但是此刻看來事情卻已是事實了!
卻隻見得邱瑞深深一拜,繼而低着頭道“邱瑞有負皇上信任,丢了潼關,緻使長安陷入危險之局,故而特前來領罰!”這邱瑞也是直愣姓子,此時卻是一點爲自己開拖的話語也是爲說!
而聽他這麽一說,丁延平卻是急忙的上前說道“陛下,那李淵以聖旨炸關,趁昌平王不查之時,将那潼關搶占,還望陛下念在昌平王牢固功蓋之下,法外開恩!”丁延平之前雖是接受長安城防,但是卻是不知爲何,此時才是知曉那李淵謀逆之事,其心下此時也是知曉,邱瑞丢了潼關,便等于将長安直面的擺在那李淵大軍面前,這罪過若是楊堅深究,可就大了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