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陳紀鎖門一是不想讓魏東明碰筆記本,但最主要的還是他卧室裏有三百七十萬港鈔現金。
出門站在第三道坡可以很清楚的見到第二道破和第三道坡的熱鬧情況,大量的青壯今天都沒有休息,大家不是在碼頭那邊幫着施工隊幹活就是幫着村裏房屋倒塌的災戶修補房屋。
“村長!”
是張明哲,他正朝陳紀走過來,身後還有五個年齡較大的女性,七嬸也在裏面,陳紀奇怪的看向張明哲。
“七嬸婆她們都是過來幫忙做午飯的,菜和稻米都已經準備好,一會就送過來。七叔公說施工隊那邊也我們需要管飯,一會做完還要給他們送過去。”
點點頭,陳紀突然見到那些還在忙碌的青壯們,好歹是一村之長,外人的飯都管沒有理由自家的不安排。
“多做一些吧!手裏的錢不夠我再給你。”
張明哲順着陳紀的目光瞧一眼正在修繕房屋的大鴉洲青壯們明白陳紀的意思,實際上一開始他也是這樣想的,但是錢畢竟是陳紀的,這話他哪裏适合開口。
“錢還夠,那我多買一點,今天中午炸小魚……”
“多準備幾個菜吧!錢不夠給我說。”
米飯炸小魚,陳紀可丢不起這個人,大鴉洲的主業就是捕魚,一噸小魚才有多少錢?幾乎大鴉洲家家都有那賣不掉腌制起來的小魚,不要說花多少錢,張明哲到二虎家一分錢不花都能把今天中午的炸小魚湊齊,這東西二虎家多的數不清。
陳紀讓多準備幾個菜還真讓張明哲有些爲難,他哪裏知道應該準備什麽?沒辦法,這件事還是求助于七嬸婆吧!
張明哲找七嬸婆而陳紀則準備在村裏逛一逛,看看有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
其實陳紀也就是想想,雖然他也是半大的小夥,可是誰敢讓村長幫忙做這種粗活,更何況這些東西陳紀也根本不會。
逛一圈陳紀隻能有些郁悶的回去,他也懶得到碼頭那邊找溫老七,就在他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見到公交公司停車的地方,裏面的幾間房是财會辦公和放東西的地方。
這也是外公留下的産業,既然也沒事那就進去瞧瞧,記得七叔說過,好像财會手腳不怎麽幹淨,陳紀并不知道财會實際上是溫老七的侄女,他隻知道溫老七沒有必要得罪人欺騙自己。
施施然的邁步走進去,因爲是放小巴的地方這裏的院倒是挺大,就是平時顯得有些空蕩蕩的,陳紀的到來并沒有驚動屋裏人,到财會辦公室門口陳紀突然聽到屋内好像有些奇怪的聲音,有女人在哭?
先是一愣,随後陳紀醒悟過來那是什麽,這大白天就幹這種事?陳紀記得溫老七曾經說過曉丹的丈夫是一個大陸來的小夥、很勤奮能幹,這辦公室裏應該不是她的丈夫吧!
對于陳紀來說,婚前的私生活有多亂那都可以理解、原諒,但既然已經成家,那就絕對不能胡來。當然,陳紀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如果背叛的是男人,那麽還能夠原諒,前提是并沒有影響到其他人的家庭。
啪啪啪!
千萬不要誤會,這并不是财會辦公室裏的聲音而是陳紀拍門的聲,你們不是爽麽!你們不是偷偷摸摸的麽,那麽就你們爽到底。
随着敲門,财會辦公室裏瞬間安靜下來,稍等一下一個女聲傳遞出來:“誰,誰啊!”
女聲裏有些顫抖,明顯此時她很害怕,不過這也讓陳紀确定财會辦公室裏肯定不是她丈夫,否則她爲什麽要害怕?
“我,陳紀!”
“村,村長,我,我現在有些不方便。”
不方便?肯定不方便,光着屁股和一男人的在一起而這個男人還不是你丈夫,如果你方便才是奇怪的事。
“哦,那我等你一會。”
陳紀偷笑着猜測這會屋裏的人肯定恨死自己,他們是希望自己離開,卻沒有想到自己要等着溫曉丹“方便”之後給自己開門。
實際上這會溫曉丹并沒有恨死陳紀而是恨死自己,說什麽不行非要說自己不方便,現在辦公室裏有一男人,百口難辯!
打開門,陳紀見到的是衣服有些淩亂的溫曉丹,瞧一眼這位公交公司的會計,身材嬌小、臉上肉嘟嘟的有些嬰兒肥,算不上漂亮但也絕對不醜,尤其是眉眼裏倒是也挺清秀,具體的年齡瞧不出來,不過怎麽也有二十七八歲是肯定的。
這不是陳紀第一次見到溫曉丹,隻不過知道她就是溫曉丹還是第一次,溫曉丹自然認識陳紀,畢竟陳紀需要記的人有很多,而她隻需要記住陳紀一個人就可以。
“昨晚沒有休息好,今天上午有些犯困所以小睡一會。”
沒有必要的解釋嘛!不理會滿臉心虛的溫曉丹陳紀直接邁步進辦公室,第一眼掃向的就是床下面,辦公室裏的東西不多,能夠藏人的地方也就是這張單人床。整個辦公室二十多平方的模樣,一張單人床、一個書桌、再加一個書櫃,兩張椅子,大件也就這些東西。
即便有床單遮擋着,但是陳紀一眼還是掃到一隻鞋,咳嗽兩聲陳紀有些不知道怎麽做,這件事要不要告訴溫老七讓他來處理?
“村長?這是這半年的賬目,老太公去世之後九叔(溫學文同輩中排行老九)拿走五萬塊的喪葬費,現在公交公司的賬上隻有一萬兩千塊。”
溫曉丹并不知道陳紀已經知道她辦公室裏有人,積極的拿出賬目來就是爲轉移陳紀的注意力,剛才陳紀掃向單人床的時候,她的心幾乎要跳出來。
“哦!”
陳紀随手接過賬單然後……就沒有然後,陳紀皺着眉頭不知道怎麽做,撓撓腦袋,他覺得還是問問溫老七比較好。
“床下挺熱的,你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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