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的指路下東拐西拐終于來到溫學武公寓樓下,三十三層的高樓,溫學武是21層,張明哲看向陳紀,上樓還是在這等?
陳紀能夠瞧得出來,不說二虎就是張明哲都不是很想上樓,因爲那位潑婦實在是有些難對付,真要是吵起來他們總不能動手打人吧!
上樓!
躲着不是事啊!早晚是要面對的,難道把二舅堵在樓下就能夠把錢要回來?陳紀覺得還是一個個對付比較好,如果真的連二舅媽都對付不了,那這100萬還是别再想要回來了。
陳紀開門下車,張明哲和二虎對視一眼隻能緊跟着下車,沒有辦法,總不能讓陳紀一個人上樓吧!二虎前面帶路,陳紀和張明哲緊随其後,第一次張明哲有些後悔答應溫老七陪着陳紀來找溫學文、溫學武要錢。
21層,張明哲多麽想讓電梯慢一點,隻是他那終歸隻是想一想,不到十五秒随着叮一聲,電梯門打開。
都已經到門口還慫什麽?張明哲深吸一口氣率先出門,二虎這個膀大腰圓的大漢這個時候倒是有些畏畏縮縮,陳紀皺眉,自己這位二舅媽真的有這麽大的威懾力?
陳紀并沒有見過這位二舅媽,實際上大舅媽他同樣沒有見過,第一天到大鴉洲的時候因爲祠堂是不允許女人出現的,而且都知道陳紀是一個傀儡,既然如此兩位舅媽自然不願意浪費時間跑一趟大鴉洲見一見這位傀儡外甥。
咚咚咚!
伴随着敲門,張明哲和二虎的心仿佛也跳動的很厲害,平靜的可能隻有陳紀,可以說初生牛犢不怕虎、也可以說陳紀見過太多兇惡的女人,一個潑婦而已他并沒有覺得有什麽可害怕的。
“哪裏的細細仔大清早來敲門,冚家鏟!”
門很粗暴的被打開,然後一個中年黃臉婆出現在陳紀的面前,蓬松的頭發和無精打采的眼皮代表着他剛剛睡醒,一臉兇巴巴的模樣意味着這個人不是很好相處,但這并不重要,陳紀想要的隻是那100萬港元。
“我是陳紀,你應該知道我。”
無論是陳紀還是二虎他們都認爲溫學斌應該通知自己的兩位哥哥自己要來要錢的事情,不過很明顯事情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溫學斌盼不得兩人和他一樣倒黴。
“陳紀,陳紀是哪裏的鬼哦!咦,二虎你這個傻仔也在,張,張明哲是吧!你們來這找你們二爺?那死鬼不在,你們到樓下等他吧!”
見到溫學武老婆認出自己,二虎勉強的露出一個笑容,張明哲依舊是闆着臉不過細細觀察能夠發現張明哲闆着的臉的背後有些細微的肌肉抖動。
這位彪悍的二爺媳婦雖然已經不太記得清自己,但是在張明哲的心裏她可是給留下很大的陰影,那個時候張明哲還不到十歲,他記得相當清楚,隻不過因爲朋友的玩鬧吵到她睡覺,這位婆娘直接拎着木棍怒氣沖沖的逮住他們把他們狠狠的教訓一頓。
實際上張明哲就是一個附帶品,因爲性格的緣故從小就很冷漠,他幾乎和大鴉洲其他的孩子玩不到一起去,至少不會一起打鬧,不過這并不影響他也有自己的好朋友,一般情況下就是他的好朋友在那邊玩鬧而他則在一旁靜靜的看着。
那一次教訓讓他記憶非常深刻,一臉兇狠的二爺媳婦幾乎是想要吃掉他們,那手腕粗細的棍子就打在他的屁股上,雖然晚上的時候很多家長都找到二爺的家裏去,但陰影已然留下。
陳紀算是認識到自己這位二舅媽的刻薄,不管不顧一個家族的親情竟然連門都不讓進,樓下等,這樣的話她竟然也能夠說的出口。
“難道二舅沒有告訴過你我是誰?不過那并不重要,我二舅拿着外公給我的一百萬,我希望現在你能夠給我。”
對于這樣的女人陳紀非常的厭煩,他甚至都不想稱呼對方舅媽,什麽潑婦不潑婦的在陳紀這裏并不好使,惹急管你什麽人照樣打。
可能張明哲和二虎還要顧及對方是什麽女人、什麽長輩,但是在陳紀這裏隻有順眼和不順眼,對鄭玉雅那樣的漂亮女人陳紀不一定能夠下的去手,但是對這種長的難看、潑婦、又不講情面道理的女人陳紀還真的不會手軟。
“一百萬,什麽一百萬?”
提到一百萬陳美芬臉色突變,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來陳紀是誰,不就是那個老家夥的外孫麽!一百萬她自然也清楚是怎麽一回事,但是這個時候她怎麽可能會承認?
“恭敬你叫你一聲二舅媽,大舅、二舅、三舅一人平分那三百萬,三舅的那一份我已經要回來,你是準備耍賴?”
“你說的話我聽不懂,等你二舅回來……”
說着話陳美芬就要關門,她雖然經常耍潑在街坊四鄰裏也很厲害,但她不傻,兩個半成年男性堵在她的門口,真要是耍潑惹急這幾個人吃虧的不還是她?
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關門然後讓溫學武回來解決這件事,說實話也是陳紀打她一個措手不及,要是昨天溫學斌告訴她今天陳紀回來要錢,肯定是另外一種局面。
陳美芬關門的速度很快,但陳紀攔着的速度也同樣快,一腳直接卡在門口,陳美芬本來就難看的臉上這個時候有些恐慌:“你想幹什麽,把腳拿開,要不然我可報警了。”
“不用威脅我,我可以幫你報警,二虎,報警電話是多少?”
二虎見到兩人起沖突有些爲難,溫學武好歹是他的二爺,這位再怎麽說也是二爺的媳婦,現在陳紀和她鬧到要報警的程度,他想勸一勸,但是心底裏好像有人告訴他他是站在陳紀這一邊的,這個時候最應該做的就是告訴陳紀報警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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