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麽了?”紀雨、紀霖、紀森和紀惟同時一臉愕然的朝紀墨望了過來。
“沒什麽,可能是瞧我們許久不見剛剛重逢,有許多話要講,故意回避,關于我自身元氣受損一事,主要是一百多年前的突圍戰中透支過度,後又發生些其它事,導緻傷了些根基,這次過北宵郡城,就是準備入古荒之地,尋找可以恢複元氣的天才地寶。”紀墨搖了搖頭,避重就輕的回生了紀雨的問題。
“主上竟然傷了基根?那天妖煅體訣的弊端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解決之法麽?”精于丹道的紀惟聽得皺起了眉頭,他們四人當年在木辰星的時候都見過紀墨燃燒生命精元之後的所付出的代價,自那一次後,一直到飛升,紀墨的的天妖煅體訣的修習幾乎停止下來,一心尋找破解之道,現聽紀墨提起元氣受損是因爲戰鬥消耗過度,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此事。
“不,和天妖煅體訣無關,天妖煅體訣的修習弊端,我已修正得差不多了。”紀墨搖了搖頭。
“無論是什麽原因,主上的體質和一般人不一樣,你不僅肉身毀過幾次又身負上古妖帝血脈,現被傷了根基,想要恢複如初。古荒界中大概也隻有生命母泉有這樣的功效,主上可是要進去尋找生命母泉?”紀惟見紀墨不說原因,并未糾着不放,而是脫口問出一個其它的問題。
“嗯,其實我不太懂這些,聽九鳳說我們此行,确是爲了尋找生命母泉而去。”紀墨道。她此言一出。紀惟、紀雨、紀森和紀霖的神色同時變了一變,卻是無人接口。
“可是有什麽不對?”紀墨瞧着的他們神色,忍不住問了一句。
“主上。在于藍月神宮的許多事,你尚不太清楚吧?”這次回話的是紀霖。
“我雖有幸被藍月神宮選爲繼承人,但對于藍月神宮确實不太了解,飛升之前。敖風除了告訴我是被藍月神宮選中的承傳者之外,從未曾告訴過我藍月神宮在天界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存在。好在我見過敖風的諸般手段,以及月城的種種神異之外,心裏便隐有猜測,藍月神宮在天界隻怕是個了不得的存在。隻是這份猜測遠不如實情驚人。”
“等我到了天界,藍月神宮的承傳者身份洩露之後,我才知道藍月神宮是個什麽樣的龐然大物。不過,我所知道的也僅僅如此。關于藍月神宮的内部情況仍然是一無所知,至于那位神秘又強大的宮主大人,也僅知道他活着的時候,是一個連仙庭之主都要暫避其鋒的可怕大能。”紀墨苦笑着接口道。
“這事倒也怪不得敖風大人,主上飛升之前知道了這些,除了讓你心頭壓力倍增之外,根本沒有其它作用,而主人飛升又極爲突然,敖風大人有許多想交待的事也沒來得及交待……”紀霖神色頗有些忐忑的接口。
“呵呵,你不用這般小心翼翼,我并沒有怪他的意思,剛進入敖風所在的那個宮殿之時,我确實對這所謂的承傳者身份不感興趣,但随着時間不斷的推移,我從中受益無限,可以說,若沒有這承傳者的身份,沒有敖風,我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年了,又哪裏會走到今日。”
“在受了藍月神宮這麽多的好處之後,承擔起光複藍月神宮的責任實是再公平合理不過的事,你說得沒錯,敖風之前不告訴我藍月神宮的來曆是對的,若在我飛升之前就知道藍月神宮的來頭,說不定就吓得不敢飛升了。”眼見紀霖那小心翼翼的模樣,紀墨忍不住莞爾一笑。
“主上能理解就好,隻是關于你根基受損之事,卻與藍月神宮的宮主脫不了幹系。”紀霖略一猶豫,接着往下道。
“我根基受損與他有什麽幹系?”這回紀墨是真的呆住了,她一臉愕然的瞪着紀雨問。
“此事還是由我來講吧,我們四人皆是宮主的弟子,紀雨擅謀,廚藝隻是她的愛好,她當年一直跟在師尊身旁出謀策;而我喜歡丹道,最後成了丹道宗師;紀霖主攻陣法,最後成了陣法宗師;紀霖喜歡煉器,最後成了器道宗師;我們四人皆在晉升仙君的時候,就成了各自領域的宗師,用師父的話說,若是我們四人能晉升仙帝,有我們四人分别守護藍月神宮,藍月神宮根本不懼任人的攻打,可惜,我們都沒來及得晉升,藍月神宮就……”紀惟說到此處的時候語意頓了一頓,神色頗爲黯然。
他緩了一緩之後,又接着往下道:“我們師兄妹四人在守宮的時候,與敵人同歸于盡,師尊免力保下我們一縷真靈,将我們置于敖風的宮殿中,後又用施以大神通,将我們與藍月神宮的宮殿送到凡人界……”
“當然,這些都不是我要說的重點,我想說的是當年藍月神宮之所以會被覆滅,主要是因爲師尊中了陰招,需要古荒之地的生命母泉才能救命,而坑害他的人早一步到了古荒之地,将生命母泉搗毀了大半,等師尊趕到的時候,殘餘的那一點已不足讓他的身體恢複,正因爲師尊的身體無法複原,才有了藍月神宮覆滅之禍……”。
“你的意思是,古荒之地的生命母泉已經不存在了,是麽?”紀墨終于聽明白了紀惟和紀雨他們想表達的意思,她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道,紀惟神色艱難的點了點頭。
“你們說什麽?古荒界的生命母泉消失了?”被小金開解了半天,情緒剛剛緩解過來的炎九鳳,剛一進門就聽到了紀墨最後一句話以及紀惟的點頭,她隻覺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人旋風般沖到紀惟面前,目光像要吃人般盯着他開口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