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的脾氣和你們先祖一樣,都是這般的暴躁,你先别急着生氣,聽我把話說完再做決定不遲,你不願投效紀墨麾下,是認爲她沒有這資格,對吧?”虛影不徐不疾的接口。
炎九鳳頗爲高傲哼了一聲,顯然是不宵回答這個問題,虛影也不生氣,繼續道:“若是本帝重生,并願用一滴本命精血治愈你的睡病,你可願投于我麾下?”
“東皇陛下生于混沌,乃衆妖之主,若是陛下重生,即便是不賜于我精血,我等妖族生靈亦該于陛下座前效力,以壯我妖族之威。”炎九鳳道。
“你既然能接受效果于我麾下,爲何不能接受她?她身負本帝血脈承傳,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算是本帝的後裔,上古鳳族後裔效力于本帝後裔,有什麽不對嗎?”虛影奇道。
“陛下,你也知道咱們妖族信奉和是強者爲尊,當年陛下爲帝之時,天下妖族無不爲陛下效命,一來除了陛下身份尊貴,您的血脈對我們有着本源的壓制之外,二則是因爲您的戰力冠絕整個妖族,這才讓大家心服口服的奉您爲主。可她,一個小小的三階大羅金仙,别說身上僅有一絲您的血脈,即便她是您的直系後裔,沒有壓制我的能耐,也休想讓九鳳認主。”炎九鳳一臉高傲的開口。
“哦,原來你是瞧不上她的實力。可問題是她從一介凡人走上道途至今尚不足十萬年。并且能在大羅金仙三階的修爲,從七大仙帝和一名仙君級的陣法大宗師的包圍中突圍而出,這樣的人待她晉階仙帝之時。隻怕比本帝當年還要強上幾分,你這時候效忠于她,待她坐上那把至高無上的冠椅,一統整個天界的時候。你便是她麾下最得力的幹将,有何不好?”虛影問。
“嗤。一統整個天界?就她?陛下,我知道你想維護她,可你這牛也吹得太大了吧?”炎九鳳嗤笑一聲,顯然不相術東皇意志的說詞。
“呵呵。是不是,你可以讓你下面的妖兵妖将出去打聽一下,她在禦擎城與七大仙帝一戰的事。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傳遍諸天萬界。其實還有一條我都忘了說,她不但從七大仙帝一大陣法大宗師合圍中成功突圍,還當場擊斃了一名仙帝,廢了那名陣法大宗師,投效與否你自己決定,隻要你不趨着她昏迷取她性命,其它的我不幹涉。”虛影呵呵一笑,不再與炎九炎墨迹,說完這句話後,就沒入紀墨的體内。
炎九鳳神色變幻不定的盯着紀墨看了許久,最後調轉視線,打了個吹欠,躺到赤白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紀墨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待她的意識回籠的時候,發現自己處于一個極其炎熱的環境中,好在她的軀體乃由金蓮所塑,這種高溫環境對她倒沒有什麽大的影響,她慢慢的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火焰般的世界,再接着她就看見了一張赤玉床,床上躺着一個絕豔無比的绯衣女子,她此時正在沉睡,白玉般的面龐被周圍火焰般的顔色映得像上好的胭脂一般,星眸緊閉,長長和睫毛不時輕輕顫動幾下,似乎正在做着一個美妙的夢。
這是哪?紀墨微微一愣,她着實沒想到自己一睜眼,第一眼看見的竟是這樣的一個風華絕代的睡美人,她一時間竟是呆呆的望着床上的美人回不了神,不知是紀墨的視線驚動了床上的美人,還是床上的美人已經睡飽了,就在紀墨盯着她發呆的時候,床上的美人睜開了眼睛。
美人看見紀墨,一邊翻身坐起,一邊打着哈欠開口:“你醒來,啧啧,足足昏睡了三年,頭發居然還這麽短,真醜!”美人剛和紀墨打了聲招呼,等她視線落在紀墨那頭剛到耳邊參差不齊的短發上時,頓時一臉嫌棄的皺起了眉頭。
自己的頭發貌似被燒光了罷?長出來了?紀墨下意識伸手往頭上摸了摸,抓到手的頭發确實才剛剛齊耳,而且還參差不齊,不過她對此并沒有什麽感覺,順着美人的話接了一句:“能長出來就不錯了,哪有那麽多的挑剔,是你救了我?”
“什麽叫能長出來就不錯了?以你的容顔,無論是頭發還是其它地方,都不應該有一絲一毫的不完美,否則,一個邋裏邋遢的人有什麽資格讓我炎九鳳認其爲主?”床上的美人卻不肯接受紀墨的說詞,她雙眉一豎,鳳目圓睜,瞪着紀墨怒聲讨伐。
“我什麽時候要你認我爲主了?”紀墨亦是聽得瞪大了眼睛,若不是大家還不熟,她都恨不得伸手去摸摸床上那個自稱炎九鳳的美人的額頭,看看她是不是睡覺的時候燒壞了腦子,剛一醒過來,就沒頭沒腦的胡說。
“不用我認你爲主?那趕情好,你跌到我的地盤上了,我收留了你三年,雖然隻是順便收留了你三年,但對我炎九鳳而言,已是天大的善舉,你趕緊把報酬奉上,咱們之間的因果恩怨就算兩清了。”炎九鳳瞧着紀墨一臉看白癡一般看自己的目光,不由大爲惱怒,立即大聲道。
“你想要什麽報酬?”紀墨微微皺了皺眉,問。
“你也看到了,我十分渴睡,即便是醒着的時候,眉眼間都是倦意,這并非我天生愛睡,而是一種病,我的這種病唯有你的心頭血才可以醫治,你隻要取一滴心血精血給我,咱們的因果恩怨就算兩清,之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各不相幹。”炎九鳳又打了個哈欠,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