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愛美是所有智慧生靈的天性,像蘇公子這般驚才絕豔,容顔無雙之人,小五突然間被你迷住,也算不得什麽丢人的事。”回過神來的紀墨不由啞然一笑。
“哈哈哈,小五說得好,說得妙,蘇公子驚才絕豔不假,可我們家小五也不差,我倒是覺得,你們倆站一塊般配得緊。”站在藍仙帝身邊的飚風仙帝見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團長,你就别跟着起哄了,小五雖然犯花癡,腦子卻還沒糊呢,你瞧瞧蘇公子的風采,再瞧瞧我,我與他站一塊,典型的一塊牛糞掉到了花瓣上,怎麽看,也不般配。”紀墨無語的看了飚風仙帝一眼,再看了看蘇燕殊那張近在咫尺的面容,腳下退開了兩步,苦笑着接口道。
“話可不是這麽說的小五仙子,蘇公子呢,是天界仙君中公認的第一人,他的優秀自是不用多叙,而小五仙子你,目前才大羅金仙三階,就能壓下我那侄兒一頭,這份天賦能耐,即便是蘇公子,在你這般年紀修爲的時候,估計也得甘拜下風吧?”藍仙帝忍不住跟上來湊趣。
“不是估計,而是百分百,晚輩在她這個境界時,絕不是她的對手。”蘇燕殊斷然回答。
“咳,咳。諸位,小五在大家面前算是晚輩,你們這般打趣我這個晚輩不太好罷?許仙子,這裏還有三位客人我都不認識呢,你是不是一一幫我介紹一下?”繞是紀墨臉皮厚,也有些扛不住大家衆口一詞的攪混,她口中輕咳了兩聲。将目光投到了靜靜站在一旁的許輕煙以及另外三名自自己進來後。就未發一言的三人身上。
“是輕煙失禮了,小五仙子,這位姓趙。人稱苕霖仙帝,趙仙帝來自我天機閣。”許輕煙微微一笑,走上前來,指着其中一名杏黃長衫的青年開口道。
“原來是趙仙帝。久仰!”紀墨微笑着朝他點頭。
“這位是霹靂仙帝,這位是木衍仙帝。”待紀墨與苕霖仙帝打完招呼。許輕煙又指着另外兩人介紹,對于這兩人,她隻說了下名字,卻沒說他們的來曆。
“各位。我與團長夜探英雄樓完全是一時好奇心起,當時并不知諸位在此有事相商,打擾之處。先在此表示歉意!”見完禮之後,紀墨又道。
“我們聚在這也沒什麽正事。談不上打擾。”一直未語的趙仙帝接過話頭。
“既無正事,小五能否先行離去?我這人的性子野子慣了,向來不喜歡嚴肅拘謹的氣氛,這裏的人個個都是大人物,小五一個閑散閑人呆在這裏,覺得渾身不自在。”紀墨眸光輕轉,連忙打蛇随棍上。
“我的性格和小五仙子差不多,也不擅與人寒暄,再加上與她一見如故,若諸位大人不介意的話,我想與她一同出去逛逛。”紀墨的話落下之後,其它人尚未來得及接口,蘇燕殊已先一步搶過話頭。
“呵呵,既然如此,你們年輕人自己先去玩吧,我們這些老家夥難得聚在一起,定要好生喝上一場。”藍仙帝略帶訝色的看了蘇燕殊一眼,呵呵笑道,他表了态,其它人亦不便再說什麽,同點了點頭。
從英雄樓出來之後,站在禦擎城的城牆之上,紀墨認真打量了蘇燕殊幾眼,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爲何要幫我?”
“何以見得是幫你?”蘇燕殊挑眉。
“若不是你說想與我一同出來,我想那些人不會這般輕易讓我離開罷。”紀墨淡淡的道。
“呵呵,其實也不算是幫你吧,我真是在裏面呆膩了,對了,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我到底像你的什麽人?”蘇燕殊呵呵一笑,随即話鋒一轉,問。
“你并不像我的任何人啊!”紀墨微微一怔,答道。
“小五仙子,在我面前說這種話就沒意思了,你雖一直告訴别人,你是來自三十三天外某個隐世宗派的人,我卻知道你不是。”蘇燕殊收起折扇,負手站在城牆之上,淡淡的開口道。
“我從未說過自己來自三十三天外的隐世宗派,這不過都是大家的揣測罷了。”紀墨不由皺起眉頭,她有些不喜蘇燕殊那種諸事盡在掌控之中的語氣。
“你是沒明說,但你也從來沒否認不是?既然你不肯說,就由我來幫你說吧,大羅金仙三階,就有直逼仙帝的戰力,無名無姓,隻以門中排行自稱,整個人就像憑空冒出來的一般,再加上你看見我的表現,根據以上種種推斷,整個天界與你情況相符的,我唯能想到一個人。”蘇燕殊微微一笑,道。
“誰?”紀墨心神一緊,她眯起雙眸,盯着蘇燕殊開口問。
“藍月神宮的承傳者,紀墨!”蘇燕殊突然将頭湊到她耳畔,低語了一句。
他的聲音宛若一道驚雷從紀墨的心頭滾了過去,一股淩厲的殺機陡然從心頭冒起,不過很快就被她壓了下去,先不說她有沒有能力擊殺眼前這個蘇燕殊,就算萬一她真能殺了他,事情很快也會暴露出去,紀墨深吸了口氣,神色平靜的看着蘇燕殊開口:“紀墨,此人據說早死了,你怎會把我與她聯系到一起?”
“呵呵,紀墨姑娘,想必飚風仙帝已告訴過你,我這人生來感知能力遠勝常人,如果我感應沒錯的話,就在我說出你名字的刹那間,你已對我動了殺機!”蘇燕殊輕笑了一聲,道。
“說吧,你想幹什麽?又是如何猜出我的身份的?”紀墨不再否決自己的身份,她盯着蘇燕殊,一字一句的開口問。
這個蘇燕殊神秘古怪得緊,他既然敢當着自己一語道破了這個秘密,顯然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掩飾已是無用,紀墨現在需要搞明白的是他想做什麽。
“其實你不必這般緊張,若我真對你有惡意,就不會特意和你一起出來,在這個地方說出這個秘密,想必你也知道自己的價值,若讓人知道你出現了,西邊那場持續了二萬多年的戰争隻怕就可以結束了。”蘇燕殊慢條斯理的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