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此事也有所耳聞,當年的望月宗不僅僅是出了個紀墨,還有個蘇葉同樣是萬載不出的絕世天才,其實說起蘇葉這個名字,大家都不陌生,想必大家都還記得三千年前我青玄修真界有弟子在血腥獄場奪了魁,當時整個青玄修真界都沸騰了,結果卻找不到這個叫蘇葉的人,直到十皇子偶然去到望月宗,才發現這個蘇葉竟是望月宗的弟子。”啓仙門的五長老接口道。
“蘇葉也是望月宗的弟子?”陽醒天和大衍宗的風長老同時驚呼了一聲,他們對望月宗和紀墨的基本來曆是調查清楚了,可更深的挖掘卻遠不如翔威皇室和啓仙門知道得多。
“沒錯,我有一個弟子,他當年正好也進過血腥獄場,浩豐皇朝的十皇子當年正進去了,他與我那徒兒有些交情,十皇子在知道蘇葉的身份之後,第一時間就将這消息傳遞給了我那弟子,可惜等我們找過去的時候,望月宗已經覆滅。”啓仙門的五長老道。
“其實,近千年來名揚東玄大陸的風瀾宗劍的真傳弟子慕白雲也是曾是望月宗的弟子,據說現在已和風瀾劍宗達成協議,正式成爲了望月宗的一峰之主。”一直未吭聲的玄罡宗的金長老慢吞吞的吐出一句。
“什麽?這,這望月宗當年不過區區五品宗門,爲何會網羅這麽許多連一品宗門都網羅不到的天才?”受邀前來參加議會。卻一直隻是旁觀,并未發過言的鴻鵬商行的二執事脫口道。
“哼,依我看,正是望月宗不自量力,網羅那麽多的天才,結果宗門氣運不足,承載不住這樣的福份。這才遭了滅門之禍。”陽醒天冷哼一聲。不無譏諷的道。
“若是氣運不足,那他們在三千年後,突然一躍成爲三品宗門又如何解釋?”悅寶行商前來參加會議的一名執事微笑着接口道。陽醒天呼吸一滞,一時竟是找不到反駁的話。
“陽長老,我知道那豐九夜曾拜入你坤陽宮,與你有同門之誼。可陽長老若爲此,就想刻意打壓針對望月宗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多想想,别到時候給自己和宗門都惹來無端禍患。”翔威皇室的風長老皺眉看了陽醒天一眼,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他的意思很簡單,你雖然是豐九夜的師兄。可人家望月宗的宗主能一招連黑蛟道君都能擒殺,你的本領是比豐九夜強點,也卻不見得能強過那黑蛟道君強多少。你若真一意孤行,惹怒了那位強勢的紀宗主。人家要滅殺你,也費不了多少事,她若真殺了你,你坤陽宮是與望月宗死瞌還是怎麽着?
鍾長老此言确是出于好意,望月宗雖然隻是三品宗門,可這位新冒頭的宗主顯然是大勢已成,容不得任何人有半點小矑,在鍾長老心中,坤陽宮和望月宗都是翔威帝國境内的勢力,若雙方真死瞌起來,無論是哪一方敗,折損的都是翔威帝國整體實力。
可惜,陽醒天顯然不是那麽容易點醒的人,鍾長老雖是好意,可聽在陽醒天耳裏,卻赤裸裸的打臉,不過宗門排位賽并非他一人說了算,瞧着其它幾方的臉色,顯然都不排斥望月宗參賽,他即便想反對也無濟于事,一時間隻能将這口氣給憋在心裏。
紀墨完全不知道自己無端的被一個一品宗門的長老給記恨上了,慕白雲和楚情出去轉了幾年,并沒有找到合适參賽的弟子,無奈之下,紀墨隻能跑了一趟炎域,去借了幾十個人回來,以備參賽。
時間的軸輪轉得很快,轉眼間離翔威帝國的排位賽就隻有不到兩月時間,浩豐皇朝給紀墨發來了簡迅,通知他們前往浩豐皇朝集合,準備前往翔威帝國,望月宗參賽的人員不多,一共隻有三十六人,其中築基,凝丹,元嬰修士各十人,剩下的就是紀墨,慕白雲,楚情,秋、寒山,和翡黛,銀月和小紫留在宗門内坐鎮。
話說翡黛這姑娘怎麽也跟來了呢,她見紀墨去炎域借人,立即毛遂自薦,讓紀墨把她給借來,翡黛現在已是返虛初境的修士,煅體更是達到了胎元巅峰,再加上她那天生的可怕怪力,望月宗内除了紀墨之外,就連小紫都不一定打翡黛。
對此,紀墨隻能苦笑,現在的望月宗隻是一個三品宗門,高層的震懾力足夠了,缺的是基層弟子,實在用不着借翡黛這樣的高手前來助陣,豈奈這丫頭死活要跟着紀墨來玩,紀墨隻好把她帶上了,助陣用不着,讓她跟過來玩玩卻沒有什麽問題。
帶着這樣的陣容去參加三品宗門的排位賽,紀墨覺得自己完全是在欺負人,可不這樣做不行,她身上有太多的事需要處理,沒有太多的時間在凡界停留,想在自己離開之前,将望月宗發展起來,唯一的辦法就是盡快的将宗門的名聲打出去。
紀墨帶着隊伍到達浩豐皇朝的的時候,接待他們的是浩豐皇室的另一名合道境道君,随着這位道君一同前來的還有一個紀墨的熟人,他,正是當年到過望月宗的十皇子殿下。
“見過紀宗主!”紀墨與浩豐皇室的那名合道道君相互見過禮之後,十皇子殿下目光微微閃動了一下,便規規矩矩的走到紀墨身前,朝她行了一禮。
“不必客氣。”紀墨擺了擺手,話說這位十皇子殿下現已是化神中階的修士,區區三千年時間,便從凝丹境一路沖到了化神中階,這樣的修行速度在整個青玄修真界亦屬最頂階的那一批天才,可與紀墨比起來,卻什麽都不是了。
十皇子在行禮的刹那間,心頭浮出來的感覺有酸,有澀,有怒,有不甘,可最終皆回歸平靜,修真界是一個以實力爲尊的地方,當你的實力遠遠不如别人的時候,你的嫉妒和憤怒隻能傷害自己,十皇子是個很聰明的人,他知道什麽樣的選擇對自己最有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