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蛟龍鞭在聽得紀墨說滴血認主的時候,鞭軀情不自禁的抖了兩抖,它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與紀墨見面的情景,她當時就是一門心事想對自己來個滴血認主,結果不言而喻,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她還沒把這件事給忘掉。
紀墨顯然沒有注意到大家的心事,她見秋漓和秋寒山一個勁的往後縮,心頭一怒,一步跨過去,就将倆人給拽了過來,抓住他們的手輕輕劃破他們的指尖,從兩人的指尖上各取出數滴鮮血,雙手輕輕一轉,将血滴凝成兩大滴,然後揮手将它們朝魔心石送去。
詭異的是這兩大滴鮮血飛到離魔心石約莫還有十厘米左右的距離時生生被擋住,無論紀墨怎麽用力,它們都無法往前進一分,紀墨見狀不但不氣妥,她雙目反而一亮,口中輕喝一聲,拼盡全力的想将這兩滴血送進魔心石中。
碰!可憐的紀墨意願雖好,可現實是殘酷的,她全身力量驟發,血滴不但沒有順勢被送進魔心石,反而是她的力量一出,便被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給彈了回來,不但那兩滴血被盡數彈開,融進四周的泉水中,她自己亦再次被彈飛了出去。
“這可怎麽辦呢,魔心石竟然拒不接受你們血液!”紀墨好不容易穩住心神。滿面通紅的來到秋漓和寒山面前,一臉憤然的望着不遠的魔心石抱怨,這一回被彈開,可沒上一回輕松,她隻覺得自己周身靈力震蕩,氣血逆流!秋漓和秋寒山隻聽得嘴角抽搐,卻是不敢接口。
“要不你倆上去推推試試?我記得當年收服小白的時候。它生怕鮮血染壞了鞭體。死活不讓血迹沾身,我瞧着魔心石的模樣和小白當年情況差不多。”紀墨想了想,又道。
秋漓和寒山雖然不認爲自己有本事讓魔心石認主。但紀墨鐵了心将希望放在他們身上,兩娃也沒有辦法,隻能認命的走上前,伸出雙掌。使出吃奶的力氣使勁朝魔心石推去,可惜。無論他們如何用力,那塊巨石卻是巍然不動。
“師父,師叔,我們沒有辦法!”秋漓和秋寒山臉色蒼白。氣喘籲籲的收回收掌。
“這樣吧,秋漓,寒山。你們上去換銀月下來,她精于陣法。說不定有什麽好的辦法。”紀墨見秋漓和秋寒山倆人都沒有辦法,低頭思沉了一會兒,終于放棄了那腦殘的滴血認主的念頭,接口道。
“好!”秋漓和寒山應了一轉,轉身就準備浮上去。
“等等!”卻不想紀墨又突然出聲将他們喚住,秋漓、寒山一同詫異的轉頭朝她望了過去。
“你們别上去了,我讓紫藤魔把銀月叫下來。”紀墨一臉若有所思的道了一句,她并非真是腦子進水了才故意折騰秋漓和寒山,而是有種本能的直覺,想要拿出魔心石,關鍵還是在秋氏兄妹兩人身上,再加上小金的叮囑,她認爲自己的思維并沒有錯,隻是方法不對。
因在魔淵秘境中,人類修士的魂識受到很大的限制,即便在這泉水之下,紀墨想要用魂念聯系銀月也是不行,可紫藤魔是魔淵秘境土生土長之物,并不受這個限制,這段日子紫藤魔跟在紀墨身邊幫不上任何忙,心頭一直十分忐忑,生怕她将自己給遺棄,現在紀墨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不由大喜,連忙将魂識散發出去,聯系銀月。
沒一會兒,銀月已化身爲一條美人魚來到了紀墨身邊,她遊到紀墨身邊之後,忍不住一臉驚歎的開口:“師父,這地方真是修煉的福地洞天,等咱們取出魔心石之後,好生在這裏修煉一段時間,如何?”
“如果環境和條件許可,我當然沒有意見,你精于陣法,過來看看,這塊魔心石是否被某種陣法給鎖住了?”紀墨指着魔心石道。
銀月沒有再說話,她繞着魔心石遊了一圈之後又遊了第二圈,第二圈之後又遊了第三圈,一圈比一圈的時間慢,待她遊完第三圈的時候,嬌豔絕倫的面龐上已出現了一絲不正常的紅暈,她微微喘了幾口氣後,才來到紀墨身旁,開口道:“根據我的觀察,在它下方确實聯着一座遠古大陣,這塊石頭被陣法封印,可這個大陣我根本解不開,它好像需要某種特殊的魂識烙印。”
需要特殊的魂識烙印?紀墨心頭一動,她轉目看了秋漓和寒山一眼,又看了看銀月臉上那抹不正常的紅暈,開口道:“你看起來像魂識透支過度了,先休息一會再說。”銀月也不矯情,立即閉上了眼睛,這裏的環境可謂得天獨厚,若不好好利用一翻實在太可惜。
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銀月睜開了眼睛,紀墨見她面色已恢複如初,這才指着秋漓和秋寒山開口道:“如何将魂識投入陣眼之中,你教教秋漓和寒山。”
銀月先是一愣,緊接着了然的點了點頭,她帶着兩人圍着魔心石轉了一圈,并仔細的講解了如何将魂識探入哪些地方等等各種細節,秋漓和寒山都聰慧過人,加上這個方法也不難,銀月一講,他們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要領。
約莫過了一柱香的功夫,銀月帶着秋氏兄妹來到紀墨的身邊,道:“該告訴他們的我都告訴他們了,接下來,讓他們去試試罷。”
“銀月,讓他們用魂識償試,有沒有危險?”紀墨問了一句。
“危險肯定有,不過問題不大,最多和我之前一樣,魂識受到反噬,以這裏的環境,休息一個時辰左右就可以恢複如初。”銀月道。
“秋漓,寒山,你們倆去試試。”紀墨這才對秋漓和秋寒山道。
秋漓和秋寒山走到特定的位置,閉上眼睛,根據銀月的指引,将魂識投了進去,兩人的魂識剛一探入,魔心石陡然間燦放出一道刺得人睜不開眼的紫墨色光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