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在地紫金吞魔獸陡然間聽見紀墨稱自己小紫,心頭差點悶出一口老血,它從出生有記憶開始,修煉到今日,已足足有二萬餘年,眼前這個才一百多年歲的人類居然稱自己爲小紫?
“師父,這就是紫金吞魔獸麽?它和小金長得好像啊。”秋漓見紀墨的傷勢逐漸穩定下來,滿腹的擔憂終于消散了一些,心情一輕松,好奇的本性就回來了,她雙目亮晶晶的看着腳邊,瞪圓了雙眼的紫金吞魔獸道。
紫金吞魔獸沒有理會秋漓的白癡問題,它盯着紀墨手中的丹藥咽了一口口水,卻沒有忘掉自己家的操節,勉強開口道:“你别以爲給點小恩小惠我就會把石頭給你,沒門。”
“小紫,不是我說你,你身爲妖獸心眼也太多了一些,我願意給你丹藥純是看你順眼,并非想讓你妥協什麽,若真想坑你,還會給你丹藥麽?你要知道,以你現在的傷勢和身體的恢複能力,不用療傷丹藥,至少要十幾二十天才能恢複如初,而我吃了療傷丹藥之後,不出兩天就能恢複,沒有你這個強勁的對手,我搶奪石頭的時候。壓力會小一大截!既然你不吃,我正好樂得不做這好人。”紀墨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作勢就要将手中的丹藥瓶收起來。
“等等,給,給我幾顆。”眼見紀墨就要将玉瓶封起來,紫金吞魔獸終很沒志氣的道了一句,紀墨沒好氣的倒出三顆丹藥遞了過去。紫金吞魔獸一口吸了過去。立才開始閉目療傷。
“元烈大帥,你們一直沒走,是準備在這裏再和我們鬥上一場麽?”處理好紫金天魔獸後。紀墨的目光終于放到了自從彌須陣中出來,就未發一言的元烈身上,元烈和撥蒙都受了不輕的傷,但比起紀墨和紫金吞魔獸卻是要強上不少。他們身上的傷勢并不影響他們繼續戰鬥。
“呵呵,紀仙子。我原本真以爲你和紀晟睿是兄妹,沒想到他對你的仇恨比對我還要強烈不少。”元烈并沒有回答紀墨的話,他忽的裂嘴笑了一笑,口中冒出一句完全不相幹的話頭。
紀墨掀了掀眉頭。并沒有接元烈的話,隻是目光灼灼的望着他,那意思是你有話繼續說。元烈倒也沒有讓她失望,他看了看紀墨。又看了看銀月和藍莫,果然繼續開口道:“紀仙子似乎認定我們倆已經無力與你争奪那塊石頭了,對麽?”
“我當然不會有此想法,如今的我可不是的你對手,銀月和藍莫雖強,可對上你們兩人卻無分毫勝算,我奇怪的是你爲何不在剛出彌須陣的時候立即對我們動手。”紀墨搖了搖頭。
“紀仙子身上似乎隐藏着無盡的秘密,你被紀晟睿用赤羿弓在如此近的距離之内射了一箭,居然還能安然活下來,即便是我想趨火打劫,在沒搞清楚你到底還有哪些底牌之前,也不敢冒然動手,若非魔心石一事關系重大,我還真不願留在這與你耗下去。”元烈笑道。
“你也知道它是魔心石?”紀墨雙眸微微一縮,盯着元烈的目光中浮出一抹殺機,之前紫金吞魔獸說他們根本不知道溫泉下的石頭到底是何物,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麽回事。
“我不僅知道它是魔心石,還知道紀仙子是隕丘域的統軍大帥,你之所以會來到丹陽域,正是爲了這魔心石,沒錯吧?”元烈見紀墨如此緊張,他的唇角不由揚得更高了一些,顯然心情十分愉悅。
紀墨心頭驟然一緊,目中殺意幾若凝成實質,自己前來尋找魔心石一事,除了身邊的這幾個人就隻有蘇葉知道,魔族是如何得到消息的?哦,也對,隕丘戰場突然出現大批量的魔獸潮一事想必已經被魔軍轉回魔族,即便是隕丘戰場中的魔軍不知當時的獸潮與魔心石有關,魔族内部肯定有人知道這裏面的道道。
一旦魔人内部知道這件事,勢必會将它通知給各個戰場上的魔軍,并把已方一些主要帥領的相關資料傳過來,隕丘域的魔心石碎了,肯定是要派人出來找新的魔心石填補通道,而有能力承擔這個重任的人,不太可能是明不經傳的小兵。
想通了這個問題,紀墨反而不緊張了,這件事既然已經不再是秘密,她就算拼死殺了元烈滅口也沒有用,意念落到這裏,紀墨松開了緊握的拳頭,她神色平靜的看着元烈開口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來此地的目的,想必已經做好了對付我的萬全準備,呵呵,之前我還以爲紀晟睿是心機最深的那個,現在看來,元烈大帥才是那隻身後的黃雀啊。”
“你既然知道我是黃雀,爲何還如此的漫不經心?莫非你壓根就沒把我放在眼中?”元烈眸光一閃,似笑非笑的接口道。
“我爲何要擔心?黃雀也不見得總能撈得到好處,若在秘境之外,你擺上千軍萬馬,我或許還擔心出不去,但在這秘境中,紀晟睿的彌須陣困不住我們,你想必也不例外,我說得對不對,銀月?”紀墨微微一笑,将目光移到銀月的身上,道。
“師父你都這麽說了,徒兒自然不能讓師父失望,銀月拜到師父座下之後,一直沒找到像樣的謝師禮,心中一直感到不安,現難得師父對他們感興趣,銀月就借花獻佛,将這兩人的項上人頭拿下來,當成謝師禮獻給師父罷。”銀月明眸輕轉,嫣然笑道,她口中明明說的是要殺人的話,可她臉上那妩媚的笑容和溫柔的眼波卻晃花了所有人的眼,就連紀墨都在她的笑容中失了神,心髒不争氣的怦怦亂跳起來。
連紀墨都如此,就别說其它的雄性動物了,元烈雖然是魔族之人,但他同樣也是雄性動物!元烈、撥蒙、蕭靳、寒山,所在在場的雄性望着嫣然而笑的銀月,腦子都變成了一片空白,一個個像傻子一般,咽着口水的望着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