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這貨的一張嘴向來能将活人氣死,再将死人氣活,它眼見那對青年男女無緣無故的就将矛頭指了已方,哪裏還忍得住,小金此言一出,紀墨就知道糟了,可此刻也不是和小金算帳的時候,隻能狠狠的瞪了它一眼,旋即将注意力放到莫明往自己身上栽髒的那幾人身上。
果然,小金的話音一落,那桌上的三人臉色同時沉了起來,尤其是那美貌紅衣少女,她望向紀墨等人的目光就像要噴出火來一般,惡狠狠的瞪着紀墨幾人!而那名白衣青年則是雙眉倒豎,一臉殺氣騰騰的站了起來,身形一晃,來到紀墨等人的桌前,目光像看死人一般望着紀墨和蘇葉開口道:“這是你們的獸龐?”
“是。”紀墨無奈的擡起頭來,答應了一聲,紀墨一擡頭,整張清麗的面容就展現在白衣青年的眼前,此人在看清紀墨的樣貌之後,眸光微暗,一抹隐晦的驚豔從他目中一閃而逝,而紀墨則是不由自主的皺了下眉頭。
“哼,真沒教養,區區一條獸寵居然被你們養得如此跋扈刁鑽,僅僅從它的表現就能看出來,兩位定然非我族類之人。說罷,你們潛入此地有何目的?”白衣青年眼中的驚豔一閃而沒,緊接目光微微一轉,一頂大帽子就扣了下來。
“嘿嘿,瞧瞧,讓你低調吧,低調的後果就是被人打成異族。”白衣青年的話說完之後。紀墨連眉毛都未擡一下。隻端起了桌上的杯子,慢吞吞的喝起茶來,直接将他的話當成放屁。小金這貨卻唯恐天下不亂,它嘿嘿怪笑二聲,一臉興災樂禍的開口。
“你自己惹的事,自己去擺平。”紀墨斜睥了它一眼。淡淡的道。
“什麽叫我惹禍,我之所以會那樣說。還不是看不慣别人胡亂往你身上亂扣罪名麽?”小金怒道。
“問你們話呢,聾了嗎?”那青年見紀墨和小金對他的話仿若未聞,一人一獸自顧說鬧,心頭怒氣更盛。碰的一掌拍在他們的桌子上,紀墨的桌子頓時被他一掌拍掉了一邊。
“夥計,你可是看到了。這張桌子是他拍壞的,你們要找人賠的話可記得找他啊。”紀墨見狀連忙對着剛收拾完碗筷。還沒走遠的店小二道了一句,要知道她現在可是身無分文,爲了避免一會被人訛詐,還是先把事情說清楚比較好。
“用拳頭說話,誰的拳頭大,打赢了,就讓那個打輸了的賠。”店小二頭也不回的接了一句,紀墨和小金同時聽得一呆,好彪悍的邏輯!這裏真是酒樓?
紀墨回過神後瞄了小金一眼,那意思是說,趕緊的,自己惹的事,自己來擺平。小金不滿的瞪了紀墨一眼,卻沒有再說廢話,它從紀墨肩膀上跳了下來,懸空立在那青年的身前不過二尺遠的地方,盯着他冷冷的道:“把打壞桌子的錢留下,滾!”
“你?”青年大怒,一掌朝小金拍了過去,小金不過拳頭般大小,根本看不出有什麽實力,而紀墨卻是個凝丹初階修士,紀墨對面還坐了個凝丹境巅峰的蘇葉,但這兩人都直接被忽略了,因爲白衣青年本身已是元嬰修士。
“碰!”哪知他一掌剛剛拍出去,頓覺一股巨力撞來,緊接着,整個人就被撞飛了出去,最讓人驚異的是,他被撞飛的身體在後墜的過程中沒有撞到作何物件,直接被撞得朝着門口飛去,站在門外的耿青等人被吓了一跳,連忙閃開!
碰,此人這才碰的一聲撞在堅實的地面,揚起滿地的灰塵,小金解決完此人之後,利落的跳上紀墨的肩膀,朝着站在遠處看戲的店小二道:“店家,你看看,我們的拳頭還不錯吧,打壞了桌子的錢你自己找他要去。”
小金的舉動不僅讓店小二目瞪口呆,周圍無數食客也都情不自禁的瞪大了眼前,這個白衣青年雖然不怎麽讨人喜歡,可他的實力卻着實不弱啊,是貨真價實的中階元嬰修士,可他卻在小金面前,連抵擋之力都沒有,這桌上的一男一女倒底是什麽人?
不僅僅是其它人被小金給驚呆了,就是紀墨也被驚得張大了嘴巴,确切來說,小金雖然跟了她幾十年,可她卻從來沒有見過小金全力出手,根本不知它的實際戰力如何,唯有蘇葉和趴在他身上睡大覺的錦烈對此絲毫不覺奇怪。
“白叔叔,那隻妖獸是幾級妖獸?”與白衣青年同桌的紅衣少女見狀目中寒過一抹寒芒,她調轉視線,看着坐在她身邊的黑須老人問。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是隻凝丹境的妖獸,也就是一隻三階巅峰的妖獸。”被稱爲白叔叔的黑須老者仔細打量了小金幾眼,開口道。
“一隻三階閃電獸,爲什麽這麽強?”紅衣少女一雙漂亮的大眼瞪得滾圓。
“不清楚,這隻閃電獸渾身毛發都是金色的,顯然是隻變異品種,不過木川這麽輕易被撞飛出付出,主要還是他輕敵所緻。”老人上下打量了小金幾眼,目中光芒閃動,木川自然是指剛才被小金撞飛的那白衣青年。
“白叔叔,你出手幫幫木川哥哥好不好,這對奇怪的男女來曆确實很可疑,說不定真是魔域中人,你看,這麽些年來,也沒聽說咱們這一片哪裏有宗門被滅,現在倒好,錦木宮剛剛被滅,他們就出現了,宗門派咱們下來本身就來查詢此事的,您看……”紅衣少女眼珠子磆碌碌的轉了一轉,看着黑須老者開口道。
紅衣少女說話的時候并沒有刻意壓下自己的聲音,是以她的話不但周圍的人聽得到,紀墨他們同樣也都聽在耳中,紀墨打量了那黑須老者幾眼,發現自己看不清此人底細,便用心念問小金:“小金,此人是什麽修爲,你可看得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