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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散打也不一定會失敗啊。”血殘撓撓頭,一臉的茫然。
其他人也附議的點點頭。
澹台旭之翻了個白眼,合衆之力總要比一人戰鬥好的多。
“我們訓練配合度,是爲了磨合彼此之間的默契,如果你們真的不願意,不如就放棄,别在鬥台上丢臉。”澹台鸢的聲音很認真,血殘他們也感覺到這事兒的重要性。
“練就練吧,别忘了我們的終極目标可是決賽。”阮天明磨拳擦掌,一股子的躍躍欲試的樣子。
“你們都沒意見。”澹台鸢又看向其他人。
這幾個心裏也是透亮之人,自然不會爲了心裏的那股疑惑而去爲整個小隊找不痛快。
他們都沒意見的點點頭。
澹台鸢找來了一個黑色的鐵球,八個人組成了一個圓。
澹台鸢站在中間,手拿着鐵球,這個遊戲是她前世在華夏練習契合度中最常見的方法,幾個人圍成一個圈,各自熟記所有人的名字,嘴裏說出一個名字,并把球傳給那個人,不能傳給已經傳過的人,不然就失敗。
這個聽起來很容易,可是一旦做起來,沒有很好的默契,很容易就會失敗。
澹台鸢選擇做這個遊戲也是深思熟慮了很久,她們的時間太短,沒有辦法訓練一兩個月,這個遊戲是能很快提升契合度的,隻要他們配合得當,後面遊戲的速度加快,他們的默契也會上升。
澹台鸢一身紅色勁裝,她墨染的烏發用發帶紮起來,露出細膩如瓷的雪顔,她看到圍在四周的七人,她臉上也有着絲絲嚴肅。
“開始了。君莜!”澹台鸢淡淡的提醒了一句,手中的鐵球就傳給了君莜。
君莜和澹台鸢的默契還是有的,她準确無誤的接住澹台鸢抛過來的鐵球。
“沈桎文!”君莜也叫道,手中的球朝沈桎文的位置投去。
沈桎文慌亂的接住鐵球,剛想叫名字,可是腦袋突然卡殼,誰的名字都叫不出來。
“沈桎文,你幹毛?”澹台旭之走到沈桎文的面前,奇怪的問。
“我忘記你們的名字了……”沈桎文弱弱的說道。
衆人倒,對沈桎文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的做法表示深深的無奈。
“好了,你們認真記住其他人的名字,重新來!”澹台鸢拍了拍手,提醒道。
衆人也站回自己的位置
“阮天明!”沈桎文看了看阮天明,就直接把球丢了過去。
“血殘!”阮天明連忙接住,然後就如丢火球似的,扔給了血殘。
“黎良!”血殘準确無誤的接住阮天明的球,随手扔了出去。
“我湊,血殘,你看着點扔!”血殘是扔出去了,不過他并沒有扔給黎良,而是扔偏到站在一旁看戲的錢菲菲。
無故躺槍的錢菲菲被鐵球打了一下,她揉了揉受傷的肩頭,怒火滿腔。
“對不起哈……”血殘滿臉的尴尬,他明明是準備扔給黎良的,怎麽可能會跑到錢菲菲的身上……
“哼!”錢菲菲也知道血殘是無心之舉,也就冷哼一聲,沒有說在責怪的話語。